第1008章 她到底是不是妖？3（2/2）
深夜寂静。
原本该睡了的凤九歌久久之后，睁开眼睛，若不是在黑夜之中，定然可见她的眼神是近乎空洞的……
她悄然起身离开了寝殿。
守夜的人，看到了她，恭敬地行礼：“娘娘。”
她没回。
宫人觉得有些奇怪，却也不敢多言什么。
只有一个宫人提着灯，默默地跟着她。
后来，她去了花园。
因为已是春末夏初的季节，这一天白天天气晴朗，阳光灿烂，所以，今夜是十五，夜空被星月点缀得明亮，高悬的月圆如盘。
宫人提着灯笼，陪着皇后娘娘一路走到了花园里。
夜风吹袭而来，宫人发现娘娘停下了脚步，抬头看了一眼夜空，然后就静静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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