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想说很爱,但他和父亲已势不两立(2/2)
“直接回家吗?谷主席天天念叨你,不放心。”
“爸爸想我了。”她低头自语,然后说,“回学校。”
学校是她在藜市唯一能落脚的地方,大概不久后也不能再呆下去,但她还是留下来等待提交论文,等待毕业,或者读研的准备。
回到寝室以后,谷粒躺在窗边属于自己的大床上,蒙着头蜷缩在被子里。她心情低落,好想告诉爸爸“她想要”,希望像每次那样实现愿望,但是她知道布谷和荣辉打了死结,朱梓珅不会放过任何fǎn gong的机会。
第二天中午,她仍旧躺在床上养脚,朱梓珅找了过来。
他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摸着她的头发问:“还好吧?真的没摔着?”
她心有余悸地说:“真是难以想象被她抓住会怎么花了脸、撕了我,这样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我的总裁大人,您如果不早些回去,我担心可怕的事会随时从天而降,导致我丝毫不想要的后果。”
“没你想的那么严重,都会过去的。”他送上了热吻,沾满昨日浓浓的味道,一半的用心掺杂着一半的迷恋,是有多么流连花丛了。
只是无以忍耐的短暂且浓郁的停留。谷粒蹭在他的腿上,有些不讲理地请杨木和雨乐回避,两位不情愿又不好不带东西离开。
这一走,他们又可以缠在一起,表达不完对彼此十几个小时的想念。
“我好吗?”
“当然好,否则我当初可不会上勾,答应什么合约!”
“仅仅只是这样吗?”
他摸摸捧在手里扬起的脸,继续勾深了头,徘徊在她诱人的呼吸里说:“那你希望是怎样呢?”
谷粒的期待冻在眼睛里,不作回答等于回答,其实答案早就很明白了。
他醉心地笑了笑,温情中毅然有理智:“你想对我说些什么呢?”
她清澈的眸子怔怔地盯着他,情同盯着无心的陷阱,倏忽从被子里爬起来从后面抱住他。
“想干什么?”他黯哑说,那迷离的眼睛似有血往头上涌。
谷粒在他脸上印满了吻痕。床边的朱梓珅没来及反应,就迎来了怀里的人,虽已有昨日的不分昼夜,亦是容易情难自已。两人的烈火一触即燃。谷粒在他布料粗糙的胸口,在他一双紧实的掌间寻找着可以拥有的感觉。
有意还是无意,男人开朗的额眉沾上了某种乐趣,绝不想就此结束一切。
“把手给我!”
照做的回报是面前结实的男性之躯,以及继续用语言来控制,使她意想不到的迷失。之后,他情动之中魅惑的笑来得更开朗,仿佛那个让人心动的事实毫无疑问,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