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宿晨的家人(2/2)
我白了侗画一眼,“侗画,亏你还是大学生呢!真没有文化,上学的时候地理老师没有跟你讲过,澳大利亚是‘骑在羊背上的国家’,同时还是‘坐在矿车上的国家’吗?”
“不知道,反正我地理学的不好,我压根儿就对地理不感兴趣。”
“侗画你真对不起教过你文化知识的老师们。”
“我说程潇,你跟我说了大半天,说澳大利亚是什么‘骑在羊背上的国家’,又是什么‘坐在矿车上的国家’,那你到底是想让我给你带哪样儿特产啊!”
“侗画,我说你笨的真够可以的呀!当然是羊了。”
侗画郁闷的表情,“可是飞机上不允许带羊的啊!这点你应该清楚啊!”
我笑了,“谁让你给我带活羊了,我的意思是跟羊有关的东西。”
“当然带了,好歹你也是我们家小孩的干妈呢!怎么的出一趟国也得给你带点儿礼物略表心意嘛!”
我坏笑道:“怎么,这么快就有了?”
“滚你大爷的程潇,想什么呢你,我说你怎么竟往歪处想呢?”
“这种想法很正常啊!你怎么能说我竟往歪处想呢?”
“本来就是你想歪了。”
“哎呀!赶紧的把礼物拿来我瞅瞅啊!”
“程潇,有你这么跟人明目张胆要礼物的嘛!”
“怎么了?咱俩什么关系呀!who跟who啊!反正我也是你们家小孩的干妈嘛!既然大家关系都这么熟,我就没什么好跟你客气的了。”
侗画给我带了一件纯羊毛的大衣,一摸就知道价格不菲。
我咂咂嘴,“侗画,我说你送我一件这么昂贵的大衣,我怎么好意思穿呢?”
“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
“这哪是把衣服穿在身上啊!这简直就是把钱串起来往身上穿啊!”
“我说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啊!送给你你就拿着,你还这么多情绪。”
“不是我废话多,主要是长这么大没收过这么贵重的礼物嘛!有点儿受宠若惊!”
“程潇你有什么好受宠若惊的,你怎么就把自个儿说的跟没受宠若惊过似的。”
“那你跟我说说,我什么时候受宠若惊了?你倒是举个例子我听听呀?”
“程潇,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呢!就你们家歪歪的身价都快赶上我送你的这件大衣了。”
“不会吧!歪歪的身价真的那么高?”
“你以为呢!所以我说宿晨对你真是好的没法说。”
“天哪!我都没有好好照顾歪歪。”
“程潇,你真没良心,你把歪歪送给我养吧!”
“我才不呢!歪歪现在可听话了,我才舍不得送给你养呢?”
“程潇,我说你连一只小狗你都照顾不好,以后你还怎么能给我们家小孩儿当个称职的干妈呀?”
“怎么了?你还担心我把你们家小孩儿掐死啊!”
“恩,是有点儿担心。”
“侗画,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没人性么?”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个儿说的啊!”
我掐住侗画的脖子,“你信不信我把你掐死?”
“信,信,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放开了侗画,侗画揉着脖子嘟囔着,“程潇,你心真黑,不仅心黑,还手很。”
“得了吧!我刚才压根儿就没使多大劲儿,你就在我跟前装吧!”
“我哪里装了,你就是掐疼我了。”
“那,过来我给你揉揉。”
“哎呀!轻点儿揉,怎么你揉起来比刚才掐我还疼呢?”
我推了一把侗画,“滚你大爷的。自个儿揉去,怎么你现在被刘琉给宠得这么娇气了啊!弱不禁风的。”
侗画瞪了我一眼,“程潇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掐你一下,你试试?”
“好了好了,大不了就让你掐一下呗!多大点儿事儿,不久芝麻绿豆大点的事儿嘛!怎么就让你给说的像天塌下来了一样呢?”
“算了算了,别回头我掐了你,宿晨又心疼了。”
“他心疼就心疼他的呗!跟我又没有关系。”
“你瞧瞧!瞧瞧!程潇你自个儿说说,你算是有良心的人吗?”
“不是,这点我一直都自己心里清楚,用不着你给我提醒。”
“得了,咱俩也别在这瞎贫了,你赶紧的把那大衣穿上我看看效果呀!”
我穿上大衣照了照镜子,“侗画,我觉得我还是不适合穿这种衣服。”
“怎么了?不喜欢吗?”
“不是,总觉得穿着像个贵妇人似的。”
“贵妇人还不好啊!多受人尊敬啊!”
“做人要低调!”
“算了吧!这年头低调被人欺。”
“侗画,你送我这礼物我是挺高兴的,我觉得还是留着你穿吧!”
“我说,程潇哪有你这样的,我送你礼物,你还给我退回来,你让我怎么想呀?”
“反正你别乱想就对了。”
“那好吧!那先搁我这里,你想穿的时候回头自个儿过来拿就行。”
“恩,好。哎!侗画,你去澳大利亚转了一圈,也没当回剪羊毛的姑娘吗?”
“没有,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是觉得剪羊毛肯定很好玩吧!”
“那等你和宿晨渡蜜月的时候,你俩也去澳大利亚,你自个儿当回剪羊毛的姑娘亲身体会一下不就行了。”
“滚,你怎么就确定和我渡蜜月的是宿晨呢?”
“第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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