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秦婉说我死了(1/2)
早晨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秦婉打来电话,说要用我所有的证件,我说好。秦婉说她会派人来取,我说我等着。
来人是一个小伙子,挺客气的,我把我的所有证件递给他,他说不用原件,我看着他把证件一一摆在桌子上,用数码相机挨个拍了照,然后离开。
我不知道秦婉用这些做什么,可我知道我不能轻举妄动,我不能置侗画他们的安危于不顾。
社会是一块磨石,我们处于社会中的时间久了,它便会把我们尖锐的棱角慢慢磨圆了,我们不再那么锋芒毕露,开始学会把光芒一点一点的隐藏起来。
以前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刘琉会说,“程潇,你干嘛绕这么一个大***说这么一大堆废话,你说的这些话,我用一句话就可以给你概括了,那就是--做人要低调。”
每每这时,我都会和侗画说:“刘琉,你这话说的一点都不低调。”
那些日子依稀就在眼前,我们在悠闲的晒着午后的太阳,即使那时的天气里揉杂着些许悲伤的风,可我们依旧快乐。
下午的时候,我去了趟“希望工程”基金会,我打算把那200万捐了,当然,我是以宿晨的名义。
秦婉晚上来酒店找我,交给我一个新的手机和新的手机卡,告诉我她联系我的时候会打新号,还告诉我不许接旧号码上的电话,除了我家里的电话以外。
我问秦婉,“你打算把我软禁到什么时候?”
秦婉冷冷的说:“很快,就在这一两天之内。”
我无奈的摇摇头,“可不可以请你快点处理,我整天呆在这里很无聊的。”
秦婉没有说话,过了许久,她突然问,“程潇,宿晨见过你爸妈么?”
我点点头,“恩,见过。”
秦婉若有所思的样子,“哦!”
我皱皱眉,“秦婉,你能告诉我你的计划吗?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你总是这么神神秘秘的,我有点儿替你担心。”
秦婉笑了,很夸张的那种,“笑话,你替我担心,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斜眼看着秦婉,“我怕你想了太多的事情,最后导致精神失常。”
说完我走向客厅打算去看电视,可我觉得背后有一股凉风,我猛的蹲了下去,从我头上飞过去的花瓶砸在墙上后,碎片便开始哗啦哗啦的顺着墙壁下落。
我转过身对秦婉说:“秦婉,上次在医院我没有躲你砸过来的冰块,是因为我在咖啡屋打了你一巴掌,我觉得欠你的,可如今,我不欠你什么了!”
秦婉气的干瞪眼,最后问了我一句,“你身体上有胎记吗?”
我说没有,然后秦婉摔上门走了,楼道里传来叮叮当当的高跟鞋的声音。
2006年12月27号。这一天,对于我的朋友和我的家人来说,我,程潇,在他们的记忆里,与世长辞了,通俗的来说就是--程潇死了。
是的,我死了,但是我也参加了我的葬礼。
事情是这样的。秦婉在摔门走后的第三天告诉我让我把我的旧号码扔了,并且嘱咐我不要出门。我照做了。
又过了几天,也就是27号的早晨,秦婉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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