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与瞳卷·五二五（2/2）

格局一点也不暧昧，是个配备会客室、书房的整体套间。“坐吧，喝点什么？”张堃将石娇娇带进与进门的客厅相通的书房，把她安置在暗色的皮质沙发，转身在小吧台拿着内线电话，问石娇娇。石娇娇哪里有心情寒暄，只想说了事情，也不期待对方什么反馈，早早离开，于是拘谨地摇摇手，“喝不下了。”

张堃歪着胯随意地靠在木质吧台，等待应答的时候轻声说：“我还没吃饭……”石娇娇正不知说什么，张堃忙着对电话里说：“双人晚餐，菜式清淡一点。”挂了电话走进书房，石娇娇以为他要朝自己走来，不禁缩了缩肩膀，谁知对方只在她面前经过，绕到了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坐在椅子，形成一个再正式不过的业务会谈场面。

“说说吧，找我什么事？”张堃一只手横在桌面，手掌微弱地开合了一下。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事情难以推进的症结，她不得不求助于他的理由等等，石娇娇早在心里组织过好几次语言，力求听来简洁合理，而真正面对张堃时，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从何说起，张张嘴巴，问了很傻的一句话，“唐老师的事你知道吧？”

张堃扬了扬眉毛，“你觉得呢？”石娇娇看了他一眼又移开视线，“可能知道吧！”张堃嘴角动了动，“当我知道，你今天来干什么？”张堃这么说，石娇娇已经肯定他很了解整件事，便也不再拐弯抹角，道：“我想通过实验室这方面，了解一下那个教授，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线索？”张堃微带笑意地反问一声，“跟我有什么关系？”石娇娇权当他在问自己怎么知道实验室和他的联系，便解释道：“科技公司筹备阶段，我代班白秘书时，帮您收发过一次法国的传真，见过那边的公司名称，是个很生僻的外单词。”张堃撇撇嘴，懒得计较她此刻的避重轻，说：“记性真不错，也那么一次。”

他锐利的目光直直地落在石娇娇脸，顿了一下又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所打探的，是我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的私人业务？”“啊？”石娇娇不禁一愣，顺口说：“老梁知道啊，那时我也传真给他的。”张堃冷笑一声，“你还有脸提，多此一举，白费我后来许多口舌去搪塞。”石娇娇回想起在通域共事的日子，那时三分忌讳五分亲近，不觉心里异样起来。

“对不起。”石娇娇干脆地说，强行将话题扭转回来，“我听说这个教授的课题组，从那时起一直为您服务，直到今天也没有断。这么久的来往，不知道您有没有他的资料，或者私下跟他来往时，有没有值得注意的地方……随便什么，只要跟他有关的，你方便透露的，任何信息我都想知道！我真的找不到别的办法去了解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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