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激战洛城外(三)(2/2)
隆隆!……
高顺的陷阵营和吕布军配合非常默契,知道吕布要来冲阵,立刻快速的向两边移动,在中央给吕布留出突击的空间。
“杀!——”
此时吕布军喊杀着带着骑兵冲了过来,令本来就人心惶惶的禁军更加胆寒,因为面前吕布率领的骑兵冲锋所带来的压力可不是这些士兵能承受的了的。
“快跑啊!”
“我的妈呀!”
……
顿时这些禁军里一些胆小的人更是害怕的转身就跑,令本来就有一些溃逃士兵的李式军前锋战阵加剧了崩溃。
“临阵退缩者杀!”
此时李式这么大喝着在自己军中整军着。
“临阵退缩者杀!”
“临阵退缩者杀!”
……
而在李式的喊声下,他身边的士卒们纷纷这么大叫着立刻开始执行命令,砍杀着溃逃的士兵,令在溃逃的士兵身边的士卒也开始动手砍向那些逃跑的士卒,顿时令溃逃的士卒一缓。
“左右是个死!返回去杀啊!”
也不知道是那个人这么喊了一声,令士气溃散的士卒顿时化为哀兵返身回去于高顺的陷阵营硬磕。令高顺感到压力大增,并且因为高顺的陷阵营现在分为左右两支,空出了中间,立刻令禁军由中央突出有包围陷阵营的架势。
“呀!——”
此时吕布非常及时的大喝着冲进了李式前部的军队里,开始用方天画戟宛如割草一样收割着阻挡着他战马前进的禁军性命,而吕布一个冲刺在他身边则躺下了十多具身体还在抖动的尸体。
“杀!——”
随吕布而到的并州铁骑宛如一把刺刀随着吕布刺进了李式军的战阵里,令局势再次扭转到对丁原军有力的一方,因为李式的军阵被吕布这把刺刀捅乱了。
顿时李式军又开始大乱起来,溃兵越来越多的在向后退,而李式的屠刀也无法阻止这场溃败了。中军就此宣布崩溃,李式望着自己眼前无数向自己这边跑回的士卒,不禁非常的无奈。他实在不明白就算不依靠左右两翼,他的兵力也要高过丁原,装备要好于丁原,为什么会败?而现在他只有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带兵把自己填进去看看能不能阻止败局,一个就是赶快逃跑,他该怎么做?
“举矛,前进!”
“举矛,前进!”
与此同时丁原战阵左右两翼的徐荣和公孙度二人,也带兵向攻向他们而来的张济和樊稠反冲锋过去,因为他们的弩箭只能射两轮。徐荣和公孙度他们各自的人数不过两千人,且没有高顺那么多弩,根本无法进行轮射,并且他们的士卒也没有高顺陷阵营那么精锐,所以装填也太耗费时间了,射击第二次后,再射击第三次的话敌人就已经冲到面前了,这样的话士气会大跌的。
在徐荣和公孙度打起反冲锋时,他们的步兵便丢掉了手中的弓弩,捡起了放在地上的长矛,举着矛冲锋着。而这些木杆矛长有两米五到三米左右,其矛尖都是生铁和精钢所造,矛头很凌乱,有短有长各有不同,但是依旧在阳光下发着寒光,看来这些军人对矛保养得很好。
而对于张济和樊稠的部队来说,他们现在正展开阵型一边包围丁原军,一边前进着,也没有料到此时丁原军会打个反冲锋,还以为会等到他们离近了才攻击。
谜之音:之所以李式、张济、樊稠会犯这样的错误,原因是他们都是骑兵统帅,并且领骑兵作战太久了,不了解步兵战的规律。因为他们此时要是领着骑兵的话,不是领着轻骑射一通箭就跑,就是带着重骑冲进敌军里进行肉搏了。董卓军虽然和丁原军都算汉庭边军,主要对付的是骑兵,但是丁原所领的并州靠近太行山,经常和黑山军有交战,所以步兵战法也很精熟,但是董卓军却没有进行过步战,何况这次战斗其领军的主要将领有都是董卓手下的骑将,所以是要交学费的。
而在广阔的战场上,但见丁原军宛如水中一波涟漪向四周扩散着,而李傕的禁军部队此时除了中军的李式的部队虽然前锋有溃败的迹象外,其余诸部都没有松动。但是讽刺的是也就李式的部队展开了阵型,而张济和樊稠的部队还因为在迂回展开中,混为一团。
“成廉、魏越,你们各领一千骑兵前去突击左右两翼敌军,勿必不能让他们展开阵型!”
此时丁原看出了李傕禁军左右两翼进攻部队还没有展开的缺点后,便这么命令着他的部将去阻止李傕禁军左右两翼展开部队。
“诺。”
“诺。”
成廉、魏越两将立刻奉命各代一千骑兵由丁原中军驰出,准备迂回到张济、樊稠侧面进行攻击。而他们这支骑兵却不如吕布所领的那两千骑兵精锐,骑士身上甲具不是很齐备,大部分都身着皮甲,但是行动迅速,因为他们是轻骑兵。
“郝萌,侯成,你们各领一部骑兵迂回到左右两翼敌军侧后才进行突击。”
丁原此时继续这么发出命令着。
“诺。”
“诺。”
郝萌,侯成两将也各领着一部四百人的轻骑兵由丁原中军驰出,开始进行大迂回作战。
此时丁原中军只余下了两百骑,而丁原的这个军阵共有一万人。其中前锋高顺领陷阵营一千,左军徐荣领两千步卒,右军公孙度领两千步卒,丁原中军五千骑兵。而在丁原的命令下,吕布领着两千骑兵直接冲出去增援高顺,成廉、魏越各领一千骑兵去阻止张济、樊稠左右两翼部队展开,郝萌,侯成则各领四百骑兵化为奇兵去偷袭张济、樊稠的侧后方。
丁原这么做是非常大胆的,因为现在只要他的军队出现丝毫裂缝,李傕的军队就可能杀到他的中军,而他现在身边只有两百骑兵,是很难抵挡敌人的攻击的。但是此时丁原却非常沉稳的坐镇中军,脸上对李傕的禁军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因为他知道他就要大获全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