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到此一游(1/2)
第一章西门庆到此一游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话说西门庆喝的酩酊大醉,从外回来,倒头便睡。潘金莲yù火焚身,yín心荡漾,怎禁得了一夜?是夜,在窝里窝着西门庆的命根子百计品咂,万般疼爱,只弄得那活儿坐棱露脑,鏖战咆哮,好不威风。
一夜又大战了三百回合,西门庆躺在床上,只觉头目森森,莫知所以,眼见得胯下只泻不止,jīng尽继之以血,血尽出其冷气而已,一会儿便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突然见到两人走来,一把铁锁将他套住,牵住他往前而去。
西门庆突然铁锁加身,自以为是官府拿人,惊诧之余,急道:
“大人,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无罪!”
“休得括噪!‘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到了阎王殿,自有判官大人为你定罪,若有差错,彼时你自可以向判官大人伸冤理屈。”
西门庆听闻此话,三魂吓掉了两魂,睁开大眼,惦记那两人,眼瞳大瞪不止,这哪里是人,一个牛头,一个马面,分明就是那yīn间索命的勾魂使者。
西门庆再看四周,yīn气森森,白骨重重,甚是吓人,这分明就是黄泉路,心内骇然不已,最后一魂也荡悠悠。
“两位大人,且住啊,草民家财万贯,奴婢成群,愿献予两位大人……”
“两位大人,且慢,小人有美妻娇妾四五房,一个个貌美如花,娇艳动人,具是人间尤物,小人都愿献予大人,只求买小人一命……”
西门庆知道自己此时命悬一线,急切之际,手舞足蹈,口内嚷嚷不止,完全没了往rì的智谋手段。
“我们yīn间上下都铁面无私,不比阳间瞻情顾意,有许多的关碍处。勾魂使命,岂可徇私舞弊?”
西门庆纵开言欺陆贾,出口胜萧何,只将厉害分说,却难动心牛头马面半分。牛头马面哈哈大笑,手上牵扯西门庆,不慢反快,飞遁向yīn间深处。
过了黄泉路,入了鬼门关,yīn雾森然中,一座大殿幽然显现。大殿上方,虚无缥缈,yīn踪深处,三个大字,若隐若现。细细看去,正是:
“阎王殿。”
西门庆在牛头马面的拉扯下,进了阎王殿,只见殿内案前一人,巍巍坐立,不动如山,细眼看去,那人鬼头黑面,甚有气势,显然是阎王殿中的大人物。案边站立一人,身着紫袍,怒目圆睁,双唇紧闭,一副铁面无私判官形象。
西门庆一见这两人,便知他们是民间传说中的阎王判官两位大人了。扑通一声,西门庆倒地便拜,哭喊不止:
“阎王大人,小人蒙冤,死不瞑目,求阎王大人为小人伸冤理屈。”
“休得括噪!”
玉案后的阎王yīn黑着脸,瞥了西门庆一眼,便向一旁的判官使了个眼sè。那黑面判官铁着脸,拿着孽镜台朝西门庆一照,孽镜内各种画面一一显现,竟将西门庆生平种种,举止行端,重放了个遍。
画面中,西门庆以巴结官府起家,把持诉讼,枉法侵财,大放官吏债,及至之后,官至理刑千户,更加无法无天,交结狐朋狗友,勾搭妇女婊子,欺良霸市,无良之极。特别的,其贪yín好sè之处,更无以复加,及至油枯灯灭,髓竭人亡,犹不自知。
西门庆看着画面,汗颜不止,对于画面中的自己,他也有些陌生,**放肆之举,香艳之余,连他也深感后怕。
“西门庆,阳寿三十三,山东省东平府清河县人,其行止于国不忠,于人不信;其为人四无——无礼、无义、无廉、无耻。经本判官判定,将其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以上,判定完毕。”
判官大人持笔往判书上一勾,大手一挥,牛头马面便跨步向前,一人一手拖起地上的西门庆。
西门庆心内大急,脱口道:
“阎王大人,我要申辩!小人冤枉啊——”
生死关头,被牛头马面按住的西门庆,再不顾忌颜面,手舞足蹈,四肢猛踹,咆哮不已,在牛头马面的按捺下,长发凌乱,蒙头垢面,一副十足的蒙屈受冤模样。
阎王大人见罢,对于殿下的恶徒反而兴趣大增,摆手道:
“孽镜中所显,具是你人间所为,半点不虚,你且说说你有何冤屈?”
西门庆纳头便拜,道:
“孽镜中所显,的确是小人所为,半点不虚。但小人绝非不忠之人,小人忠君爱国,天rì可表,判官大人怎能判定小人不忠呢?”
一旁的判官冷笑道:“你把持诉讼,枉法侵财,更草菅人命,这可是忠君爱国之举?”
西门庆争辩道:“小人身居理刑千户,主管司法,为皇上,为国家办事,怎能不兢兢业业?。至于枉法侵财,小人可不敢当。目前我大宋的法律还不健全,有些漏洞,这如何是小人枉法呢?至于草菅人命,这纯属诬陷,小人主管司法,林林总总办过多少案子,都是依照法理,哪里有错,纵然有错,那也是失误之过,绝不是小人愿意为之。”
判官长袖一挥,道:“纯属狡辩。一句‘绝不是愿意为之’岂可一概抹去你的罪业?”
阎王听闻,却笑道:“既如此,那与人不信,无礼无义,你怎么解释?”
西门庆道:“什么不信,无礼无义这些都是扯谈。小人自小在清河县厮混,县内三流九教人物,无人不识,无人不知。信义二字,最是过得去的了。就说吧,小人结拜兄弟十人,他们尊称小人为大哥,那一个不是受小人恩惠的,那一个不对小人钦佩有加,感恩戴德?小人怎么会是一个无礼无义之人呢?”
判官冷笑道:“好一个感恩戴德啊。朋友妻,不可欺。你用银子哄着人家,暗地里又偷了你兄弟花子虚的妻子,你还敢称礼义二字?”
西门庆脸上一红,争辩道:“夫妻原本便应相敬相爱,他们二夫妻缘分已尽,瓶儿与我相亲相爱,我只是救他们脱离苦海而已。”
判官冷冷道:“脱离苦海,好一个脱离苦海,花子虚都让你们给整向西天了……”
西门庆还要还口,阎王却笑道:
“好,且容你再狡辩一回。不过,无廉无耻这一点,你可不得不认了。”
西门庆傲然挺身道:“小人这一条绝不承认。”
阎王,判官等面面相觑,惊诧莫名。据他们所知,西门庆的**艳事都被一个笔名为兰陵笑笑生的家伙写成了一本书,书里西门庆**至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的艳事全世界都知道了,他的‘美’名传遍四海,使他成为了yín夫的经典人物,这样的人,他还不承认自己无廉无耻……
判官手指抖然,口吃道:“你…你苟塔妇女婊子,玩…玩弄女人,置礼教信条于不顾,竟…竟还振振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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