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号成了我的名字(1/2)
在三十二岁那年,我被强制性的带进了精神病院。我表现的极度的恐慌,异常的情绪化。
用尖尖的指甲和刚硬的牙齿当为利器,把英俊的男医生的那修长的双手咬的鲜血直流。
他那白皙犹如天鹅曲径般的脖子也被我抓出一道道的伤痕。血一滴滴的洒落在他雪白的长袍上,惊心怵目的美丽。
他恼怒了,用男人特有的强大力气将我压靠在了墙上,双臂被他紧紧的束缚着吊上半空中,高高的举着。
我没有挣扎,用脆弱而美丽的眼睛注视着他,用红色的舌尖卷起滑落在嘴角的鲜血,对他笑着说道:“你的血很咸。”
我们此刻的姿态很紧密,在医院的长长的走廊中,留下一处重叠的影子。
这个燥热而闷热的下午,人很少,大部分都呆在屋里吹风扇。只有一俩个极个别的穿着白色的病号服像幽灵的一样在长廊里来回的游荡。
消毒水,汗味,烟味,发乳味,雄性激素,男医生散发出的混合体味,恍惚了我的意志。
我开始露出低郁的神情,淡然的问道:“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男医生见我不再发疯,手劲松了一些,语中带着上帝般的怜悯:“只要你积极的配合我们的治疗,就会很快出院的。”
我笑了,讽讥的笑:“这个铺满鲜花的坟墓,一旦进来了,即使今后出去了,身体也被刻上永远的刺青。
所以你不如送给我一瓶安眠药,或大剂量的镇静剂,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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