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2(1/2)
靳慧说:嘉琳拒绝人已经成习惯,但凡稍许不对她的“路子”就一竿子彻底打死,再也无法翻身。
靳慧还说了:男人之所以能快速的抽身就是因为他们比女人狠,女人如果狠点儿也未尝不可,可像嘉琳这样抛却感情,单留理性的“狠”行为真的是有点儿过头了,显得不近人情。
嘉琳好好地回想了一下和欧阳认识以来的前前后后,最后发现,她忽然忘记她当初为什么那么“决绝”地排斥欧阳了,貌似欧阳并未作出让她反感或是厌恶的事情来,但她怎么就能毫不留情一掌推他有丈把远?她不得不承认,靳慧的话都该死的正确,谈,亦或是不谈,只在一念间,不像是领证进围城,戳一盖,那九块钱的红本本就此把两个本应毫无关联的人紧密地拴在一起,哪怕最终同床异梦,也要到拼尽全力,维系至最后一刻。谈个恋爱而已,不至于到世界末日。
自从发现嘉琳那晚站在窗边呆呆地望着楼下两眼发直后,靳慧似乎揪住了嘉琳的小辫子,时不时拿她和欧阳开涮,被嘉琳呵斥无用,乐此不疲。
“你也要想开点儿,女人何苦难为自己?未来是大老爷们该烦恼的事情,与我们何干?”
“那我们现在该干什么?”嘉琳的学习**隐约有抬头的迹象。
“及时行乐。”
“明天呢?”
“及时行乐。”
“后天呢?”
“及时行乐。”
“大后天呢?”
不等靳慧再次开口,嘉琳自问自答:“及时行乐。”
靳慧拍拍她的肩膀:“孺子可教。”
嘉琳揉揉额角,搞不来啊搞不来,洒脱不是学的,能学会的也就不叫恣意妄为了。
靳慧想起一件事:“你预备如何面对那个搅屎棍?”当知道嘉琳“铩羽而归”后,靳慧对刘景的行为非常不齿,连叫她的名字都不屑,改用这个极度粗俗却又极度解恨的词语来代替。
嘉琳认真地往茶壶里放菊花,一朵一朵挑得仔细,“这个问题貌似不应该由我来烦恼,她倒是要好好考虑考虑见到我时该找何种借口。”
“对了,你不是说她第二天就出差去了?这走了有三四天,也该回来了。哎,她该不会是怕你毁她容、烧她房故意开溜了吧?”
嘉琳拿眼角瞟靳慧,作势抹一把汗,对靳慧的冷笑话表示配合。
“我劝你别抱太大希望,以我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这种人既然做得出,就有胆不承认,她就是那九头鸟,对付你这种循规蹈矩的老实人实在绰绰有余。”看嘉琳脸色不郁,靳慧又赶紧补充道:“不过你平时虽不与人斤斤计较,但也不代表你就是好欺负的主。妞,我支持你发威,givehercolorseesee。”
“谢谢啊,您这表扬让人听了心里真舒坦。”
“哪里,哪里。”
嘉琳手中的动作稍有停顿,她并不是咄咄逼人之人,也做不来破口大骂、撒泼打诨之事,虽然对刘景随心所欲的举动抱有太多怨气,但真冲到她面前,拍桌子大声质问,她确实不行。刘景“出差”也让她暗暗松口气,就这么着吧,当没发生过好了。嘉琳催眠自己,可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伤心,她虽跟同事并无深交,但弄成这种局面也绝非她的本意。如果刘景因为急于在工作上出人头地而嫉恨她,那她无话可说,好歹这算个不成理由的理由;如果单纯因为看她不顺眼,那她做人真的太失败。
嘉琳没由来的一阵伤感,眼神也略微有些无神,她默默想着心事,正往茶壶里倒的水都溢出来了也没察觉。
“哎,哎,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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