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第一次杀人(1/2)
在被称作罗谢尔事件的当事人中,李定邦伤得最重的不是四肢皆断的布洛林,而是他的两个保镖,索尔腾和斯塔克豪斯,他们俩当天下午就同布洛林一起被皇家警卫局的专机接回了瑞典国内。
斯德哥尔摩郊外,一家隶属于警卫局的私人医院的豪华护理套房内,首相拜登克拉德看着四肢绑着石膏绷带被吊在床上的儿子脸色铁青,站在他身后的一名金发中年男子同样脸色阴沉,不过却多了几分畏惧。
“聂德!”拜登嘴里冷冷地喊出身后金发男子的名字,眼睛却还盯着儿子四肢上的绷带,喷射着熊熊怒火。
“在,首相大人!”聂德局长身子一颤,忙应道。
“索尔腾和斯塔克豪斯情况怎么样了?”拜登问道,金发男子闻言,脸上的阴霾更重了,恨声回答道:“那个叫李煜的小子下手实在太狠毒了!刚才军医检查过了,他们俩的内腑神经全部被破坏,虽然不至于有性命之忧,不过……”
“不过什么?你说!”看着聂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拜登有些不耐地问道。
“不过他们这辈子都得躺在床上,大小便失禁,靠人照顾!”聂德说着,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就连他这个见惯了生死和各种酷刑的警卫局长,想到李定邦的残忍手段心中也冒起一股寒意。
“没有一点康复希望了?”拜登不相信一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能有这么狠毒的手段。
“医生已经下了诊断说明书,现在世界上还没有能够修复碎断神经的技术,所以他们基本等于成了植物人,不!应该说比植物人还不如!”聂德说道。
“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他,对我的小布洛林还算手下留情咯?”拜登怒极反笑地转过身来,对聂德说道。
聂德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说道:“就凭他打伤布洛林少爷,重伤我警卫局成员的罪行,把他绞死一万次都足够了!”
“绞死?”拜登已经从骨肉被伤的心痛中摆脱出来,他开始思考如何进行安排,一定要让那个李煜受到应有的惩罚。
“是的,绞死!”聂德重重地回答道。
“你查过那个学生的资料吗?”拜登问道。
“接到消息,警卫局就联系了国家安全局,还有陆军情报局,彻查了那个李煜的资料!”聂德信心满满地回答道。
“说说看!”拜登很满意聂德办事的效率,脸色总算轻松了些。
“李煜,十八岁,男性,祖籍中国中原地区余州,父亲李军,母亲王慧珍,都是普通工人,没有任何家庭背景,也没有任何政治背景,小时候在中原地区的少林寺学过中国功夫,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国留学生!唯一有点不清楚的就是,资助他留学的是中国一家新近崛起的大型集团公司和荣泰集团,我们暂时没有查到和荣泰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聂德一口气就把李寻欢为李定邦准备的假资料报了个清清楚楚。
“你们分析了他的性格和能力吗?”拜登没有从刚才的资料里听出什么,也知道这样的资料不大靠谱,所以又问道。
聂德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这个警卫局长肯定是难辞其咎的,所以准备工作早就做足了,整整一下午,他把自己和一大群幕僚关在会议室,闭门分析情况,研究对策。
“据专家分析,李煜的性格偏激,怀疑他有轻度神经质和暴力倾向,能力则有可能是二级异能者!”聂德言之凿凿地道,不知道李定邦听到他的所谓分析,会不会气得也把他变成索尔腾斯塔克豪斯一样。
“二级异能者?”拜登听得眉头一皱。
“是的,二级异能者,不过最多也就是二级!”聂德一看拜登神情不对,赶紧解释道。
“听说警卫局最高能力的异能者,也不过就是三级,他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就有二级异能?”拜登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这个,我们也是从数据分析得出的,不过,可以肯定他的异能是速度力量型的!”聂德惴惴不安地说道。
拜登没有说话,转而开始思考,当他看到布洛林躺在床上,动惮不得的样子,猛地眼神一变,像似做了什么决定一样,对聂德说道:“这样吧,我去跟安全局的安德烈局长交涉,把他们局里的那个四级异能者借给你,你负责全权处理以后的事情,我不管你怎么做,后天晚上这个时候之前我一定要见到李煜的本人!”
其实聂德嘴里的异能者,就是政府部门对能力异常者的统称,只有速度力量型和精神能力型两种,至于等级,就是能力的强弱而已。如果硬要将李定邦看做异能者,以他现在的速度力量,可以算是三级速度力量型,这一点聂德就已经低估了,更加低估的是,李定邦还有不低于四级的精神能力。
……
第二天,李定邦从早上开始,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走到哪里,自己都是引人注目的焦点,不论男女,不论老少,看到自己都是绕道而行,敬而远之,甚至连上课的教师,对自己都是另眼相看,点卯不点名,提问不点名,视李定邦如真空,弄得李定邦暗自后悔,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交了那十法郎了事,李定邦怀疑,这样下去,是不是要跟师傅商量一下,趁早改名换姓转学算了。
只有米歇尔是个例外,这个小妞像是吃定了李定邦一样,早中晚三趟借问候探访之名行纠缠骚扰之实,软磨硬泡,死缠烂打地求着李定邦教他功夫,李定邦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苦恼烦躁之余还得忍受黑珍珠的耀眼光芒,李定邦现在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连哄带骗送走了米歇尔,李定邦松了口气,一天下来总算清静了。一天时间也够那些人反应了吧,李定邦如是想。
换上夜行衣,盘腿坐在床上,李定邦精神力牢牢地锁定着整栋宿舍楼,楼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之下,甚至黑珍珠脱衣服洗澡的情形都没有逃过李定邦的监视,李定邦很不厚道地欣赏了一回真人秀,甚至还在暗自打算,如果明天她再来纠缠不休,自己是不是该问她一下,她臀部那块烫伤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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