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要离婚（2/2）
程燕如最近半年的朋友圈里都是她和巽雪一起逛街，美容，做spa，旅游的照片。
以及那半开玩笑半似真的“看我儿媳妇，漂亮吧！”的一句话，当时的梅忆航觉得，那句话对她来说，就是一大讽刺。
她知道，程燕如一直不怎么喜欢她，不仅因为她的性格，更是因为她的身世。
农村来的土包子，怎么能配得上人中龙凤。
而巽雪，出身高贵，长相温婉，知书达理，他们两个人似乎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
季九一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心情有些复杂。
她原来以为刀枪不入，无坚不摧的小梅子，竟然也有脆弱的时候，而且这脆弱来的的似乎太诡异了……
……
g＆c总裁办公室。
季慕宸刚挂断电话，新助理牧衡就拿着一堆资料进来了。
“boss，您要的资料都在这里了。”牧衡恭敬的出声道。
季慕宸靠在转椅上，手里摆弄着手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boss？”牧衡见季慕宸没反应，不由的又出声换了一句。
季慕宸回神，凝眸看着牧衡，然后问了一句让牧衡大跌眼镜的话。
“老婆重要还是事业重要？”
“啊？”牧衡一脸惊讶表情。
这个矛盾的问题该怎么回答？
如果老婆重要，没有事业怎么养老婆。
如果事业重要，没老婆怎么过下半生。
“都，都重要。”综上，牧衡还是选择了则中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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