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花——听许先生讲许太太(二(2/2)
运动多好,能分泌出让人愉快的物质,心态会更积极,她需要的。
我们拿牛角面包也能玩上好半天,和年年在一起我不知不觉就会变成孩子,尽管作为许家长男,我似乎从没有做个孩子的闲情逸致。
许是伦敦难得的艳阳天气氛太好,年年愿意把她的烦恼将给我听,只是单纯的讲述,那样子并非想要寻求帮助。
如果对象不是我,是其他人也是可以的态度,让我有些不舒服,可为什么?
她喜欢陈叔叔的孩子,那个漂亮到不似真人的男孩儿。
可比起“失恋”,来自朋友的打击似乎更严重了些,唔……还是不懂爱的孩子啊。
年年问过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该怎么说?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阳光倾洒在她躬起的后背,她柔软的发丝搭在肩头,不是纯然的黑,像巧克力的颜色。
空气中也涌起一丝甜腻的气息。
她一动不动和我生着闷气,只因为我逗她说不许吃面包,呵呵,可爱的孩子气。
我突然很想摸摸她的头发,手臂抬起又落下,反复了两次,纠结着,生怕打扰了什么。
她身上有我想要触及也想要毁灭的东西,我所没有的东西。
可能,从那一刻起,我就把小丫头放在心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