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无法留守的爱情(下)(1/2)
一直听说黄克成是那种极其抠门的小气男人,抠门到公司员工加通宵班却连个宵夜也不管的地步,虽然说他早已过不惑之年。然后在对于我辞职补偿金的问题上,却表现得简直让我有些不敢相信,痛痛快快就答应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提出的要求也不是没有道理,而是根据国家劳动法的规定,在这公司服务已满四年,既然现在公司经营不景气,想让我走就必须补偿我四个月的工资报酬。这最起码的一点劳动法律常规,我想作为公司一把手的黄克成,不应该不懂的。
然而陈嘉怡自在机场给我打了那个电话以后,直到第二天下午四点当我在公司办完了所有的辞职手续,依然没有开机。
工作没了,爱人远离。我开始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穿行游荡,不知道要去哪里,又有哪里可去。
昨晚一个人去喝了酒,原本想或许在那嘈杂的音乐中或许会暂忘一切,纵然只是一个人一只酒杯,然而当真正亲临霓虹灯的闪烁,却又感觉如是世界末日的来临,想回家的**归心似箭,纵然此刻那个所谓的家,已冷清成只是一个安放身体的居所。
我给张乾打电话,我说晚上让嫂子多做几个菜吧,我要来你家喝两杯。我没告诉张乾自己失业和陈嘉怡离开我离开这个城市去了重庆的事情。
可是张乾说他晚上有应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如果我不介意的话,可以陪他一起去应酬。
要搁在以往,确实我很介意,这样子的应酬,不外乎就是声色犬马,醉酒霓虹。
以前陈嘉怡在的时候,我是从来不参加张乾的此类应酬的,总是准点上班准点回家,虽然张乾一次一次的叫过我,劝解我,说什么男人就不应该拘于世俗偏见、伦理道德,人生苦短,应及时行乐。
我很不赞成张乾的此类观点,但这一点并不影响我和张乾这十几年胜似手足的情谊。中学的时候,因为他睡在我上铺,我们成了朋友,后来一起上高中,又一起考入这座城市的同一所大学,直到现在彼此都已结婚成家。
然而与其相比之下,张乾无疑是幸运的,毕业那年就被一家日资企业淘走,从最初的销售员做到今天的销售骨干,通过这几年的努力不仅买了房买了车,去年还生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儿,可谓事业小成,婚姻美满,家庭幸福。
唯一不能让我接受的就是张乾生活上的奢麋,用他的话说,也许也是身不由己吧,有些路一旦走了,就再也无法回头选择。
就像今天我和陈嘉怡的爱情,还有此刻大脑里那些潜意识里的醉意。
我答应张乾今晚陪他买醉。
只是在我快赶到他公司楼下的时候,他突然打电话来要我去给他买一束鲜花,不是红玫瑰也不是黑玫瑰,而是白色香水百合、粉色玫瑰,用绿叶黄莺做点缀的那种,末了,还不忘嘱托:“兄弟,一定得给整漂亮点啊,今晚的主角可非同一般,拜托了。”
可由于时间已近夜幕,我找遍了整个公园路的花店,也没找到一枝像样点的百合,那些展台里陈列的花辩,要么花开已过,要么含苞未放,要么奄奄一息没有一丝生机。
返回车里,我正要给张乾打电话询问他怎么办时,就见有个学生模样打扮的女孩来敲我的车窗玻璃:“师傅,去师大吗?”
感情她把我当成黑车司机了。
我摇摇头。
她又说:“师傅,那您可以载我去师大吗?我有急事,在这打不到车,都等了半个小时了,多少钱都可以的。”
我看她,确实很焦急的样子,可是我也有事情要做,正想告诉她自己有事时,她又开口说话了,只是这一次没把我叫成师傅,而是改成了大哥:“大哥,你是在买花吗,我都见你去过几家花店了,一定是没买到满意的吧?要不这样吧大哥,你带我去师大,然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买花,保准你能挑到满意的,你看行吗?”
我示意她上车,并不是因为我真相信她的话。
上车之后她连声说谢,并询问我是否是在给女朋友买花,今天是不是女朋友生日,或者纪念日什么的。
此刻的电波里正飘出“奶茶”的《后来》,那幽幽歌声,听得我鼻子禁不住的酸楚。为了躲开她的话题,我问她:“你怎么就能保证我能挑到满意的花呢?”
只见她狡诈的笑了笑,作思考状,然后回答我说:“别的地方进花,都是清晨从昆明航运过来的,所以早上的花特新鲜,而我知道的那个地方,是下午从昆明航运过来的,所以我能保证你满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