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禽兽不如（2/2）

“她们这个又是什么意思？”方新桐指得是有关孔红芳、凌薇的出账账单。她们的提成？方新桐这样认为。

方新桐猜测的不错，那的确是孔红芳、凌薇的提成账单，不过不是售卖精神病人内脏器官的提成，而是往精神病院里介绍病人的提成。据马上花所说，方新桐所附身的这个人，就是孔红芳介绍进来。孔红芳因此获得了五千块钱提成。

听到这，方新桐心里的那点小同情瞬间全没了。果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该！

方新桐扭头看向仍站在办公桌后的凌薇、孔红芳，二人脸上的表情虽有变化，但皆不是那种恶事被人揭穿的心虚。再然后，方新桐继续搜查。

不管卫正华这人是多么的禽兽不如，凌薇、孔红芳又是多么的可恨、可怜，对方新桐而言都是虚妄。他要做的就是在游戏结束前，揪出凶手。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二十三分。从孔红芳、马上花等人的衣着和无处不在的冷气来看，他们应该是处于深夏时分。这种时节天亮得很早，一般在五点左右，这边意味方新桐现在只剩下四个多小时的时间。

必须得抓紧时间，方新桐心想，毕竟到目前为止，方新桐只是确认了这边人的身份，病房内的四个精神病人的身份还没有确认，凶手也有可能在那四人之中。

再去病房前，方新桐先搜了凌薇、雷宇和马上花的房间。结果除了在马上花的房间见找到一堆散发着怪味的工具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发现。哦，对了，方新桐还发现不管是凌薇的房间，或是马上花、雷宇的房间内都没有窗户。

问凌薇，凌薇摇头不知。马上花和雷宇都被方新桐留在院长办公室，想问也问不到。

另外借着搜查，方新桐对于医院的整体格局有了个大致了解。医院整体大致分为两个区域：医院办公住宿区和精神病房。连接两者的是不到二十平的餐厅和厨房。

凌薇等人的卧室都在院长办公室的后面，也就是靠近病房的地方，至于院长办公室的前方是什么，方新桐暂时还不知道。

在病房的入口处有一道铁门，同样这也是凌薇照片中的那道铁门。铁门之后，变调的歌声仍不知疲倦的在走廊上回荡。所有的病房都在走廊的左边，每个房门都有自己的编号。从101一直到107。

方新桐所附身之人的病房在103，剩下的病人都在他后面的病房。101、102的病房无人居住。

打开104病房，一股怪味扑面而来。方新桐还好，鼻子早就让自身的味道熏的麻木。凌薇和孔红芳则是在同一时间皱眉、捂鼻。

打开房间灯，方新桐一下便看到了此间病房的病人。

他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看着方新桐等人。

他叫齐鹏，四十岁，患有严重的被害妄想症。在进入这里之前，他一直怀疑自己老婆出轨，怀疑有一天他的老婆会伙同情夫将他毒害，霸占他的家产。后来他的老婆受不了，便经凌薇的手，将他以两万块钱的价格卖了进来。

这些信息，方新桐有部分是从病人资料上得知，有部分是从马上花口中得知。如今方新桐便打算利用这些信息，来验证齐鹏是否有被玩家附身。

方新桐清了清嗓子。“齐鹏，你老婆带着她的情夫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