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凭什么（2/2）

太……难受了！

眼角几乎泛出难受的泪花，她死死倔强，不让流露出脆弱的迹象。她抬脚欲踢，两人之间的空隙当即被排开，胸口贴着胸口。她的柔软，几乎被挤压变形，紧紧贴着对方的胸口。两人的心跳都无比剧烈，这是一场不带柔情、只带恨意的较量。元伊显然不如向天澄来得信手拈来。

唇角边几乎滑落银丝，被男子含住。松开她的口，一路啃咬，耳垂、雪颈、锁骨、前胸……

元伊双手双腿都被束缚，眼中含恨，可身体偏偏不受控制地提不起力气，甚至，随着脖颈间的男子吸吮、啃咬，感到阵阵酥麻，几乎软了腿。

这样的身体反应，让她感到难以言明的耻辱。

向天澄在以这种方式证明什么呢？她是他的，不能对别的男人动心？他凭什么？！

远处的城池正门处，进进出出都是人。他们在这里胡闹，随时都有可能被别人发现。也许，稍微有些修为的人，早就已经注意到他们这边了。

被围观的耻辱，更让元伊感到悲凉与愤懑。

修为、力量，真的是一个好东西。元伊内心对力量的渴望，变得愈发明显。她若是现在修为强于面前的男子，又何至于被如此欺辱！

男子的唇齿，挑开她规矩的衣领，胸口大开，几乎能够看到那条若隐若现的沟。

“现在，你还要说，你喜欢别人？”向天澄此刻的话语，听起来如同恶魔。声音进入女子的内心，将之冰冻彻骨。

“你对别的女子，也是这般霸道无理么？因为被你触碰过，所以就必须依附于你，不能有自己逐爱的自由，哪怕你根本不喜欢我，我也必须忠诚于你……向天澄，你凭什么？就凭你的修为比我高？”元伊看着他的眼神，已经失望到了绝望。

“最开始，你我都明白，那只是一次意外，你伤害了我，我认了。可你不但没有道歉，反而锁了我的记忆，让我跟个没事人一样，在你眼前当一个任人摆弄的傻子。这我也认了，你不想看到我难受，怕我承受不住，不管这些借口多么烂，我都认了，只要你不继续锁我的记忆就好。可是，向天澄，这世界不是必须绕着你转的。在这里，修为比你高的大有人在。自己做错了事情，一句道歉都没有，还理直气壮地继续伤害、继续侵犯……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供你玩弄的泄/欲物件么？我不是小白，你也不是小白他爹，你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我？！还是因为，你仗着我没有爹娘保护，就像以前那些骂我野种的人一样？你说啊……”

元伊几乎哽咽着说着这些话，听得对面的男子心头堕了下去。

不！不是这样的！

他很想理直气壮地反驳，却发现自己无从开口。好多话语堵在喉咙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男子的开口解释，元伊平静注视着他的眼眸中，最后那些光芒，都最终熄灭。

“松手。”

这一声，两个字，说得如此疲惫。

她突然想念起远方厮杀中的元明。如果他不惧怕阳光，如果他不是诛杀榜第十的替罪羊，她多么希望这个时候，能够出现他的身影，把她从这个男子的身边，救出去。

即使他没有心跳，身体是冰凉的，可在他的怀里，心总是暖暖的。

虽然她坚强，可能够被呵护，总是一种奢侈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