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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只为你疯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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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待和期盼中度日,我不知道这样的局面能持续多久,他正面临领导换届,不出意外就能扶正。对男人来说,事业是实现自身价值必须为之奋斗和付出的,对权力的追逐才能使男人强大和自信。在这个关口,男人无形地显露出内心的脆弱,更需要呵护和倾诉,需要在女人温情脉脉的緾绵中释放压力和获得力量。总在我上夜班或是别人休息之时,避开一些关注的目光,我们幽会私守,最不容易得到的便是最为珍贵的。这样的相处充满了激动、不安和美好,从彼此温润的柔情里续积相互撑起这份奇异的爱的力量。

相遇之时并没有想太多,陷入他的婚姻和家庭成为人们唾骂和谴责的第三者,并非我所愿,但情感就这样疯长,欲演欲烈欲罢不能。不管他是出于有意还是无意,而我是自然而然自愿地走进了这个进退两难的境地,我只为爱我不想苛求他能如何?我不明白,人们对一段深浓的情感肆意攻击,因它不合情合理合法,而对那些捆绑在一起没有丝毫感情的婚姻,却没有觉得他不道德。

她再次将我们堵在办公室,她最后的一点希望破灭了,也就无所顾及了,撕破脸在行政楼大吵大闹,要彻底撕毁作为领导的他的尊严和伪装。她拉开办公室的门声嘶力竭地叫嚣:“你们领导快来看看这两个人面曽心的狗男女。”办公室主任过来,极力劝阻,她哭诉谩骂声情并茂,完全突破了最后一点尊严的防线,孤注一掷地挥洒长久以来积压的愤怒和委屈。他铁青着脸任她撒泼和污辱,因为一个不顾一切的人是无法与她理论的。我被激怒了,愤慨地说:“你看清楚,我是来送资料的,你怎么能像一个泼妇似的,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我的辨解无异于火上浇油。她更是义愤填膺口无遮挡地喧泄:“还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时咱没想想是什么地方什么身份,做都做了还怕人说,你哪里还有脸,勾引别人的男人不觉得羞耻和无地自容,还在这搅辨,要是我都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他站起来:“段瑞回家我跟你说。”他经自走出了办公室。我也随之出来。

这场风波在医院的每个角落开始沸沸扬扬,人们不甚惊讶和好奇,一时间都对我指指画画,一把手院长终于找我谈话了。

被调到了妇产科,彻底阻隔了我与他相见,但这层纸一旦撕破,就再也没有了顾虑,他干脆住在宾馆。

她彻底绝望了,将一切仇恨都积聚在我身上,这头愤怒的母狮趁我正在上班没有防备,她从我的背后阴毒的手从我两侧的嘴角狠狠地撕扯。疼痛、惊吓骤然间撕咬住我的魂魄,猛然转头,她正冰冷而阴险地注视着我,脸顿时火烧火燎地痛,我用手轻轻的触摸,手上是殷红的血。真的是:兔子急了也咬人。我被她毀容了。

我跑进值班室,反锁了门,急切地照镜查看,天哪?两侧嘴角如猫的胡须一般,三条深深的血痕,盈溢出串串血珠。望着镜中苍白且满是伤痕血迹斑斑的脸,我的心阵阵颤抖、紧缩,这是遁入这一恋情以来,第一次我如此伤心无助。

我站在那儿仿佛站在南极的冰山,彻骨的凉,泪水肆意地流淌。外面传来一阵骚乱,好像是护士长在驱散围观的人群,夹杂着那个女人歇斯底里的谩骂,我突然明生了彻底离开的念头。

稍稍的冷静后,我写了个请假条,脱去白大褂,穿好自己的衣裳,戴上口罩,掩藏了所有的伤痛。此时,外面已经安静,估计她走了。

秋的薄凉袭来,我还着一件夏日的单衣,捂着大大的口罩,引来路人的扫视和好奇。我无暇顾及别人的观望,漫无目的地走,却不知该去哪儿?我这个样子万万不能回家,回宿舍,人来人往,也不可能安宁,此时,最想见他又最怕见他。

漫不经心地踯躅街头,连自己都纳闷怎么到了他所栖身的宾馆。瞬间明白只有在这儿,才有我所要的温暖和体恤,心与心相靠才能走过泥泞治愈伤痛释放郁闷。

那位服务员诧异地看着我,宛如在看一件希世珍宝或怪物,我百般解释,她就是漠然拒之,无奈我只能在大厅的一角等。我拿一本书遮住那个可怕而又招引人的口罩,看向门口,希望那个身影快点出现。人在倒霉的时候,仿佛一切都会在瞬间灰暗,所有的幸福都遁逃的无影无踪,身心俱疲,倦缩在沙发,身子软软的沉沉的,思维也完全凝固,只想睡去。

恍惚中有人推了一下,努力睁开睏乏的眼睛,只见一个服务员温和地看着我:“你有事吗?要不要帮忙?”

“我在等206房间的客人,你能否开一下门,让我进去等。”

她没有犹豫便为我打开了房门,不知是我的疲惫让她同情还是我的真诚让她可信,待我进屋她问:“还有其它事没有?”

“没了,非常感谢!”

我倒在床上再也不想起来,他来或是不来,我都不再期待,我只想睡觉,想彻底忘记自己还有这个世界的存在。

我在温柔的抚摸中醒来,他正坐在床边凝视着我。我笑了笑,这一笑却泪水涟涟,我扑在他的怀里让那些泪珠儿尽情的流。睡眠和泪水彻底清除了烦闷驱走了困倦,满屋的阳光暧暧的。

但我抬头从他沮丧的表情知道一定有事,我的心又涌起一股阴霾,心想不知那个女人还做了些什么。

他说:“市领导找我谈话了,扶正的事,彻底完了。”

“为什么?”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我问了一个很幼稚的问题。

“能为什么,作风问题。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火烧身。”

“对不起,最怕影响你的前程,最终还是……”

“别说了,这样也好,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真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应该高兴。”

我知道男人的事业高于一切,这次重创对他的打击非同一般。

“妍,跟我走,好吗?我们去青岛或是大连,那边的医院曾想要我,给我留着副院长的位置,只要你愿意,我马上过去联系。”

我发自内心地笑了。就在昨天在我伤痕累累时,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四面楚歌的境地,我就想离开,我本想独自离开,因为我知道他放不下正如日中天的事业,没想到他要和我一起离开。我们的爱终于可以在阳光里灿烂地笑了。

他走了,我依然戴着口罩上班,不与任何人攀谈或是聊天,只在我的天地里或喜或忧,我时刻提防那个疯狂的女人来骚扰或伤害,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尽然绝望到自杀。

清晨,我急匆匆去上班,在值班室门外听同事议论:“陈院的老婆自杀,正在消化科抢救,挺重的。”

“人家好好的一个家庭,林妍给搅了,现在的年轻人脸皮真厚,叫人家毀坏了脸,全然无所谓。”

“你还不知道吧,她现在已公然和陈院住在一起,陈当一把手的事也黄了。”

“活该。”

我进退两难,看护士长过来,我大声叫了一声:“护士长我今天有点事,给我换个中班,行吗?”

护士长说“我先看一下班再说。”

我僵在那儿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渐渐的我有点害怕,这是第一次如此惊魂不安,神不守舍。她要是真的死了,那我就是罪魁祸首,罪孽深重了。

秋日的晌午,阳光保持着夏日的炽烈,蒸腾出丝丝的闷热,宁华告诉我她的病房此时没人,我急匆匆地过去。

在抢救室,恍白的病房躺着好无生息的她,她的鼻孔插着胃管及氧气管,监护线散乱地从身体牵引到仪器上。本是见惯了垂危病人的我,此时却慌乱而紧张,只有监护仪上的那些参数告诉我她生命的征象,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来,我只想告诉她:我错了,我不再继续这种生活了,我要离开。

门轻轻地响了一下,我警觉地回头,陈南进来。在目光相触的一瞬,竟然是深深的伤感和不安。他还背着包,显然是下车直接过来的。他一脸的疲倦和憔悴,他走近她,凄慌地看向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只听他轻声地问:“还没醒来?”“没有。”

我走出病房轻轻地关好房门,想彻底将自己阻隔在门外。这一刻,我竟然没有丝毫的不舍和留恋,我要离开,断然离开这份纠缠不清难舍难分而又本不属于我的生活片段。原来在这段生活里伤的不是我而是她,抑或是他伤害了我们俩,是我走进了一份不该我走进去的生活。生活,相遇相见,在某种机缘下就产生情感并发生纠结,谁想生活的这么纠结这么累,如蚕吐丝,非要作茧自缚呢。爱一个人,本没有错,可我偏偏错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也许我不该遇见他,大千世界怎么就偏偏要遇上他呢。正如张爱玲所言:于千万年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我却赶上了这么一段无奈的情缘,困顿到深深地恨自己走错了路,进错了门,可又怎样。走进他的世界我确实快乐着幸福着,可这代价就是要有人痛苦和不幸,我要怎么样才能赎回我的罪?怎么样才能救回我的心?她痛到不想再让心痛时,悄悄地躺在那。我呢?我也要如她一样才不会再痛吗?不,他会受不了的,既然爱过,为啥就不能放过他呢?非要让他沉入海底,让他痛心疾首,让他撕心裂肺吗?我走,就让我的心痛着吧,祸起萧墙是我引发的,我不痛谁痛?我不悲哀还要谁悲鸣。他吗?不,他已经够苦,那段婚姻对于他也许只是生活的羁绊,但他得承担,因为曾经选择了,就得担当。

她走不过这段坎坷也是因爱,没爱会以生命为代价吗。更何况她是一位母亲,就是为了孩子,她也想挽救自己名存实亡的婚姻,给儿子一个完整。起初我怎么就没想这么多,怎么就误入歧途了。

走在偶尔飘着枯叶的街头,茫然不知所措,思绪像飞扬的树叶,结着一个又一个愁绪纷纷落在心房。不知不觉的叹息,沿着那条熟悉的街道慢慢地走,路边的行人或橱窗里艳丽的服饰,都与我无关,也引不起我的注意和好奇,仿佛只是灵魂在游走……

有人在喊叫我,不会,怎么会,还有谁关心我呢?宁华拉住我的胳膊,嗔怪地说:“想什么呢,叫你也不理。”

孙涛站在边上看着我笑,他总是那么优雅而有分寸,我僵硬地挤出一点笑容算是打个招呼。

宁华拉着我就走,也不问我是否愿意。我就任她牵引着在街道的人流里前行,孙涛在她身边,很是随意而温和。

我们在一处很是安静整洁的咖啡厅落坐,宁华只顾与我说话,孙涛很快便点好了咖啡和一杯草莓汁。

我用干裂的唇吸吮了一点草莓汁,听着轻缓的音乐,突然感到莫名的伤心,那一刻就想哭。只听宁华说:“林妍,你别傻了,回头是岸。”这一说本是为着劝我,而我竟好无顾忌地泪水如断线的珠帘,奔涌而泻。宁华和孙涛同时呆呆地看着我不知如何是好。我埋下头好一阵才免强控制住自己溃败的情绪,甩了一下头,略带微笑地说:“对不起,真有点失控,让你们见笑了。没事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孙涛显然知道所发生的一切。早就听说宁华有男朋友了,我却一直不知道就是孙涛,他们才是真正最般配最默契的一对。此时,孙涛的表情很是复杂,怜爱和关心混合在一起,但他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我,任我挥洒着伤痛。

孙涛过去让咖啡厅服务员放上一首欢快的乐曲,坐下后笑着说:“说点愉快的事,太阳每天都会出来,昨天的一页总是要翻过去的,别纠结在没有结局的纷呈里。”

我知道他是在开导我,在这样的时候朋友让我感觉很温暖,继而他又说:“出去旅游散散心,放下所有轻松地出发,等你回来从新开始。”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一眼看到有两盆盛放的菊花,昂扬而寂静地艳丽,这个季节最美的花,触动了心底的柔软,更是他的劝慰给了我力量。

“是的,我是应该走了,离开,离开才能忘记。”

“这样就好,谁能为你真情的付出买单,你只是一个人,而他除你还有一个家,有他的事业,别再理他了,真情也罢假意也好,他本就没有选择的自由。”宁华略微激愤地说。

与宁华我们之间从来都是有啥说啥,直来直去,但关于陈南与我的种种,我却很少与她说。我知道是我们东窗事发她听别人议论的,掺合到这样的情感我的确不想说,因这是一份别人无法理解的感情,是不能认可的纠缠。而她今天依然当我是最好的朋友才如此坦诚如此温暖地劝慰,但她终是不明白我的感受。

但我一个人背着行囊寂寞的回到这个城市时,本想一切已经远离,我能安静的从新开始,然而,记忆这东西越想忘记越加深浓。

从海南的炎热回到北方初冬的寒凉,瑟缩的我一时间颤抖不已,走在枯叶零落的街头,愁绪就被凄凉的风牵引着笼罩在思念深处。

看到我,大家都投来异样的目光,从那些目光中我读到了幸灾乐祸、怜悯和鄙夷,在她们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可耻的小三,原来独树一帜是要有勇气和力量的,是要承受风险和艰辛的。我安慰自己:走你的路,让别人去说吧。管不了别人的嘴,那就管住自己的心,让那些流言蜚语自行蒸发或消化吧。

其实,人是最欺骗不了自己的,脑海里总是浮现他的身影,总是期盼知道他的点滴,我埋头不停的忙,好在上班时间因忙无暇顾及无空隙去想,可一旦闲下来,尤其夜晚思绪像疯草一样被风撕扯着揪着,心疼痛难忍,日子变得漫长而又寂寥。

一天,刚走到治疗室门口,就听她门说:“陈院带着老婆孩子走了,林妍彻底完了,被人家给糟蹋了,弄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的,以后还怎么找对象,现在的姑娘太不自重。”

“凭她的相貌,找个好小伙子不成问题,现在可好,残花败柳,医院里谁还愿找她,只能看造化了。没办法,还是陈院老辢,已婚男人稍稍耍点手腕,就能到手,怨她倒霉让人家给瞄上了。”

原来爱在她们的眼里是这般的现实和肮脏,难道他真是戏耍了我。就算是,人生如戏,上演的这一段绚烂也罢凄凉也好,都已谢幕。

我告诫自己最好的结局就是这样悄悄的结束,时间,能淡化所有;距离也能遥远记忆。

这个冬季异常的冷,从外到里彻骨的冰凉,我将自已包裹的严严实实,不想再受到一顶点的伤害,独自行走在白雪覆盖的街头。

我在一家时尚服饰橱窗看到一件大红的羽绒服,很是抢眼,站立良久,因喜欢勾动了早已漠然的心,心动一刻,突然觉得还能喜欢就好,我好不犹豫地买了且穿着它走出店铺。

那红在阳光下的雪野异常耀眼,刹那间我的心也跟着亮丽起来,不知是衣还是阳光暧暧的,将冬的冰冷与我隔绝。

突然就有了心思想进理发店,剪断所有纷乱的如发丝样的緾绕,清理出曾经种种的凄怨,还自己原有的明媚,我将飘逸的长发剪短再烫染,脱胎换骨,还一个全新的自我。

这是很久以来,我最爽快而欢乐的一天,一直最爱的长发,想都没想就将它纷纷丢掉,还有什么不能弃?属于我身上一寸一寸长出的发丝能断,还有什么虚无的已不属于我的情感不能弃。

生活,仿佛是在考验人的耐力和真伪……

那一天,他来到办公室与众人打过招呼后,对护士长说:“护士长你给林妍请个假,我们有点事。”

我猝不及防,我不知道他要咱样。你走了,这会还要与我堂而皇之出双入对地显摆,你让我还怎样在这儿呆?心虽这样想,但我还是随他肩并肩地从科室众人猜测的目光里走出,这已是人人皆知的事实,也不在这一时。

他看我一眼,略显惊诧地问:“怎么把头发给剪了。”

我略微冷笑且戏谑地说:“戏早演完了,还留它何用?”

“我知道你会生气,不是我不辞而别,而是那天确实走的急,又联系不到你。”

“我不生气,我那有资格生气,再说我犯得着生气吗?”

他还是一脸温和的笑:“还不生气呢,脸阴得快将太阳遮蔽了。”

很快到了他的办公室,他随手关上门,拥着我疯狂地亲吻,我不知所措,我无力拒绝只是任凭他温柔地亲呢。

他拉我到办公室桌前:“看,一切都办妥了,我们结婚,然后就走。”

这让我更加惊愕:“那她咋办?”

他望着惊喜交集的我,笑着说:“傻丫头,别是以为我要抛下你了。她出院后突然彻悟,主动提出与我离婚,我为了给儿子一个好点的发展环境,领她和儿子旅游了一趟,去那边看了给儿子联系好的学校,好有充分的理由,让她同意我带儿子走。”

我笑到泪花飞溅。

一些事,真的是经历后总会通明,她终于放弃,死拽着不放,已没有实质性的意义。即或不是我,别人也有可能走入。

我们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只有同学和亲戚。对我这场婚姻的形式已不重要,只要有爱,足够。

我得到了他,只是得到了一份我想要的生活,也只是走进了他的世界。成为他的爱人,也成为了一个十二岁孩子的后妈。爱屋及乌,这场婚恋才有应得的明媚。

知己难求,人生遇一知音足矣。

我将用十二分的真诚和温暖焐热那个仅小我九岁孩子的心,爱是担当是责任更是付出,我要经营好我用二十一岁青春赌回的爱,让它绽放最美的激情。

爱没有谁对谁错,只是我不合时宜地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抑或爱上了一个没有自由恋爱权的人。

爱不可能给爱的结局一个绝对的幸福或是不幸的承诺,走进爱依然需要一点一点的呵护,给这份感情增添新的色彩,让它鲜活。

人生,愧悔,只因她因我而落寞寂寥凄婉的一生,若有来生,我还你情缘,绝不与你争宠。

后记:

多年后,他们的儿子上了大学,我们的女儿上小学,他退休了,生活静好,我依然是他手心里的宝。

但我心中那个她凄迷而哀怨的眼神总在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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