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切尽在掌控之中(1/2)
夜深了,今夜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风扬借着夜色的掩护,来到了谷阳县的郊外。
“公子,我来了。”一身着斗篷的黑衣人见到风扬,双手作揖,有礼的问候道。风扬缓缓的转过身,只听见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的打在黑衣人的脸上。那人见风扬大发雷霆,忙单膝下跪认错,“公子,不知属下做错何事,引得公子大发雷霆之怒。”
风扬冷冷道“你还好意思问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办事的,我问你,你今天是不是在公堂上,打伤了一位姑娘?”
“是,她和牢里的那五个人,是一伙的。她也会法术。”
“既然,你知道她会法术,为何不能为我所用?”
“是玉真子的主意。”
风扬听完他这么说,更是生气,走上前去将黑衣男子踹倒在地,“谁才是你的主子!”
“我这也是为了得到,茅山的那个护体灵珠。”
“茅山的护体灵珠事小,可是,如果因为这件事,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我们这里,就不好了,我们这么多年呕心沥血,才发展了这么多的信徒,不能辜负我义父的这么多年来的苦心。”
“公子说的对。那依公子的意见?”黑衣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衙门这边,你负责交涉。至于缘由,我已经替你想好了。五松观的观主作恶多端,恶贯满盈,偷了我的银环蛇,这种东西,也不必留着了,趁早铲除吧。小沟村的事情就推到五松观那只蟋蟀精身上吧。”风扬云淡风轻道。
“公子英明。属下这就去做。”
“无论如何,一定要做好,做充足的准备,证据确凿,它跑不了。好了,这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风杨有些慵懒的说道。
“属下告退。”
黑衣男子走后,风扬便去了安泰客栈,风扬真的很想知道,珞云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云儿,那年在浔阳江边见到她的时候,她不过是八九岁的模样,可是,珞云的眼睛真的像极了她。风扬来到了珞云的客房门口,心想,还是用迷魂香吧。风扬轻轻的推开珞云屋里额窗户,从袖子中拿出一支细小的竹管,竹管中是风扬精心调配的迷魂香,风扬取了很少很少的量,以免用量过多,珞云会身体不适。
风扬有些自嘲的自言自语道,明明是第一次给人下着迷魂香,整的好像轻车熟路似的。风扬想看看,珞云手上有没有那块伤疤,他小心的摸索着,生怕碰到不该碰到的地方,亵渎了珞云,可就不好了。风扬摸着珞云右手食指的位置,感觉到光滑的一片,心想,那个伤口不深,应该已经好了。当初,自己送给了云儿一条项链,倘若她是云儿,应该佩戴在脖子上才是,那条名为人鱼的眼泪的项链,蕴藏着自己的法术,只有自己才能将其取下······想到这里,风扬缓慢的从珞云的头部开始摸索着,片刻后,风扬放弃了······还是算了吧。是的话,失望,因为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不是的话,更失望,茫茫人海,自己的云儿身在何方呢······风扬有些怅然若失,他看着珞云熟睡着的脸,说道,“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知道,也许你不是我的云儿,可是,还是忍不住接近你。原来你是颛顼的后人,难怪,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总觉得你身上有一种贵气,美丽而又高洁,或许,男人都无法抵抗美女吧。”风扬说完,便消失在了客栈中。
次日的清晨,珞云从睡梦中醒来,发现,青青已经把早饭放在了桌子上,“哇,这么香。咸鸭蛋,莲子粥,还有包子。”珞云坐在了凳子上,小口小口吃起来。这一幕,恰好被站在门口的风扬看到。“恩,胃口不错嘛。”珞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连连咳嗽了起来,风扬慌张的前去为珞云拍了拍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吓到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没事。你这么早就来了啊。”
“恩,是啊。我觉得你伤势太重了,所以就早点过来,看看。对了,我给你带了一些药,功能主治,我都给你贴好了标签。”风扬将一堆大大小小,五花八门的药瓶摆在了珞云的面前。“风扬,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容易受伤吗?诶,倒也是,你救我两次,两次我都身受重伤。真是谢谢你了,这么用心。”
风扬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心想,珞云,等你朋友的事情解决完了,也许,我再也见不到你了,这些药,或许你能用到。
“风扬,你有没有吃饭,我去帮你叫一份啊。”
“不了,我吃过了。“风扬看珞云说话,底气十足的样子,就知道,她的伤势已经见好,自己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对了,珞云,你拜托我的事情,我已经查的差不多了。”
珞云放下了筷子,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怎么样啊?”
风扬看着珞云脸蛋鼓鼓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爱,他笑着说道,“这件事,我想应该和通天教没有关系,五松观的那伙妖精也不是通天教的,至于这个陆师爷嘛,目前,我也不是很清楚,还有黄鼠狼和蟒蛇精,没有听说他们在此一带出没。“
“你的消息怎么来的如此灵通?”珞云心生疑惑。
风扬早就编排好了理由,“知道神算子吧?”
珞云点点头,恍然大悟道,“你是神算子的徒弟?“风扬说道,”不错,我就是神算子的徒弟。“
“我早就听说他老人家的大名了,没想到,你竟然是他的徒弟,难怪懂的这么多。”珞云说道。
风扬有意识的引导珞云,说道,“你说,这陆师爷,会不会和五松观的妖精是一伙的呢?”风扬心想,既然,珞云已经猜到了陆师爷是没有生命的一件物体,那么也就没有必要留着他了,这样,既能帮珞云处理好这件事,又不会影响义父的大业。
“有可能。”
“对了,我听说,这个玉真子你听说过吗?“
珞云摇了摇头,说道,“今晚,我去大牢里问一下吧。”
亥时时分,珞云便去了谷阳县的大牢,问清楚后,珞云就匆匆返回了客栈,和风扬商议此事。
“玉真子就是觊觎茅山的护体灵珠,才勾结五松观,陷害你的朋友的,我想,那些遇害的富商也和这五松观逃脱不了关系。“风扬说道。
“那,我们应该怎么对付陆师爷呢?“珞云问道。
“这个,容我再想想,我的建议是从鲁县令入手。”
“鲁县令,他虽然刚正不阿,但却是个糊涂官,指望他,能指望什么呢?”
“不错,指望他,是指望不了什么,可是,如果让鲁县令亲眼看到这陆师爷和蟋蟀精狼狈为奸的话,我想这就是没什么问题了。”
“诶,你们在谈论什么啊?”青青端着药,从屋外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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