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洁白如玉（2/2）

公孙施道：“昨日天刚放亮，便见他匆匆而去，一夜未归，今日又未见踪影。”晁衡恍然，神医去了龙虎山，怕是不会再回到这里来，长叹一声，说道：“神医已归去！我也回城，看间谍是否已有歹人踪影。说完，向二女告别。

墨钰守了两日也未见五人折回，心里早已气涌如山，弟子见其面带怒色，无人敢在其面前晃荡，生怕被他挑刺。墨蕊劝道：“父亲，大师兄他们，怕是一去不回，这两日你已疲惫，不如去客栈休息。留下一两人在暗处盯着，若是他们返回，再告诉父亲便是。”

墨钰咬牙切齿道：“本尊就在此守候，哪也不去。”墨蕊道：“父亲又是何苦，大师兄不是忤逆之人，若是知道父亲在此，早就前来相见。”说着，眼中泛起泪花，抽噎道：“这两日，蕊儿见父亲苍老了许多，心中不忍，若是父亲再坚持下去，怕会伤了身子。”

墨钰最心疼墨蕊，见她落泪，叹口气道：“为父知道你孝顺，只是为父心中那口恶气难出。你休要再啼哭，为父依你便是。”

墨蕊抬起螓首，只见她蛾眉舒展，洁白如玉的脸上，展露出笑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瓠犀般的牙齿，比婵娟还要明亮的眼睛，挂着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