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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 孤狼斗仇 众虎成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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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这一瞬间,韩(国)信已经起身而进,接近了吕臣身边,将长剑缓缓送回剑鞘,道:“我们不使你们那样的官家阴谋,来,公平一搏。”说着,一招“相如撞柱”,双手掳着吕臣的衣带,一声呐喊,“霸王举鼎”,已经将他凌空举起,飞旋掷出。吓得全场发出一片惊呼。可是,接下来的喝彩声有些不对味儿了,原来,吕臣在被抛出的同时,已经同样掳住对方衣带,借力一翻,两个人车轮一样掉个翻动,没有了主次,赢得阵阵喝彩声。猛听得一声撕裂丝帕之声,两人衣著尽数剥去,都露出一身腱子肉来,搏斗变成了展示,赢得一连声的叫好,让韩(国)信热血沸腾,心里感到这也太不严肃了。他略一运气,使出暴风骤雨一般的打法,拳掌踢击,全方位无死角,吕臣想倒地也倒不下去了,只是全部无一遗漏接受殴打。明眼人就看出来,这样下去,县太爷的公子可就撑不下去了,发声喊,全部涌上来声援。<

韩(国)信一见不对劲,陡然感到这样下去肯定自己要吃亏了,俯身抄起剑来,且战且退,夺门而去,消失在闹市上。吕臣虽是一身伤,当时还能鼓起余勇大叫:“不要让韩(国)信走了。”他的手下,发声喊早追出门去。里中有人急急报了县令,县尉点起兵马,使魏勃去追,早不见了影踪,一路追至芒砀山中他的老巢——山居白屋,也是渺然不见影踪,只好怏怏折返。<

到这时,吕青才发现儿子吕臣已经打伤,而且伤得不轻,躺在地上起不来了,大声呼痛,赶紧报了上头郡守,以袭击官眷重罪缉拿韩(国)信;同时自己出重金悬赏缉拿人犯,正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马上就有人举报韩(国)信行踪——奔砀郡的睢阳城去了。因为那儿是郡守的直辖范围,县令吕青不敢造次,为了避嫌,只得求砀郡郡守派人缉拿。郡守接报,也没懈怠,责令郡尉去办,郡尉便使命手下的各个都尉去拿人。须知韩(国)信也不是寻常人,哪里有那么容易捉到,折腾了好些时日,其中的一个都尉候敞竟然就拿下了同名字的淮阴韩信,就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

候敞拿到了韩信,也不管韩信如何解释鸣冤叫屈,一路叫好,羁押回郡里邀功而去,郡守将人犯发回下邑县,一路辗转,费尽了不少时日,待到苦主县太爷公子吕臣,躺在床榻上被抬来指认他时,一见他,双眼发直,这哪儿是啊,分明是抓错了人,他们父子面面相觑一番,哀叹徒费了奖金,竟然抓错了人,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只好放人。韩信一肚子冤屈,一见放了自己,怅恨道:“你们将我抓来,使我受尽冤屈,靡费我许多的时间,贻误了我好多的事情,如今说放就放啊?还有天理没有?”吕臣一身创伤,路也走不了,他爹吕青正恼恨,道:“谁让你叫韩信的?天下没名字了吗?赖上我了不是?好,不想走,再次蹲土牢里去不是不行。”韩信顿时彻悟民不和官斗的真谛,低头道:“小民错了,不说了,谢过。”吕臣见了此情,心中也生愧疚,备足钱来打发韩信,韩信赶忙出了下邑县,因惦念起薛婀的事儿,风火雷电一样,再往睢阳城里赶去。<

韩信一路奔波,赶到睢阳城长亭时,已经是又饥又累,正瘫倒长亭休憩,只见得一群乞丐涌了进来,俱是一嘴的油光,个个酡颜微醉,大呼小叫,道:“到底是大户人家,睢阳城第一富户薛家,这嫁女儿的宴席,可是盖了帽儿,海吃管够,这好事儿真是百年一遇啊。”韩信一听说是睢阳薛家,双耳一侧,忍不住问道:“各位哥,你们说的可是薛婀家的吗?”其中一个鹑衣百结的丐头,死死瞪着韩信,继而爆发大笑道:“我认得你,你不就是二十天前,那个薛婀的择婿新姑爷吗?叫韩信,淮阴人氏,睢阳城的风云人物,当时,谁不知道啊?嗨,不过,现在没你啥事儿啦,你知道不?我们兄弟都是刚刚去他家吃的喜酒,你原来的那个未婚妻薛婀,现在已经嫁给阳武县来的陈平了,今天已经大婚。你说,你这个前任,被遗弃的备用姑爷,现在还去她家算什么?给你一大块肉吃?那你真是比起我们乞丐还差啊,哈哈哈······”韩信听到这儿,整个头“嗡嗡”地一大,双眼金星乱晃,几乎要晕厥了,赶紧出了长亭,逃避瘟疫一样离开了睢阳城,只听得身后的乞丐们哄然大笑,在韩信看来,那声音大得充塞了宇宙。<

韩信出了睢阳城,一路南行,思绪万千,忍不住破口大骂韩(国)信起来:“你这天杀的韩王孙韩信,你也叫什么韩信?你也敢名信,我呸!害得我遭殃,白白失去了爱人机会,我若见了你,一定会将唾沫喷你一个满脸星不可。”一路南行回家,心生不平,想起来指名道姓就骂一阵,心中稍稍好受一点。<

这一日,韩信来到了彭城(江苏徐州),在一家酒肆休憩,要了些牛肉,痛饮了几杯,触动心中块垒,免不得破口大骂起来:“你这天杀的韩王孙韩信,你也叫什么韩信?你也敢名信,我呸!使得我遭殃,白白失去了爱人机会,我若见了你,一定会将唾沫喷你一个满脸星不可。”正在骂得起劲,不料突兀被人拦腰抱起,一跤摔在地上,韩信哪有防备,一扭腰已然站起,就要动手,听的对手哈哈笑道:“可没道理啊,是你平白骂我?”韩信问道:“莫非你就是韩王孙韩信。”对手“呵呵”一笑,拱手道:“同名哥,我就是韩(国)信。”说完,两人执手,哈哈大笑起来。<

韩信道:“那好。闻名不如见面,既然是同名,便是好哥俩,哥俩好,来,来,来,拼一席痛饮几杯。”韩(国)信道:“我正好也是此意,好,不过,是我冒犯了你,误了你的好事儿,我来做东,权当赔罪。好兄弟,你的事儿大,睢阳城求亲被反复。江湖传言颇大,我全知道了。”韩信也不推辞,于是两个人拼一席。韩(国)信招呼店家道:“店家,只管挑招牌菜上来,休要问钱,我们两韩信吃得好就好,那就少不了你的金银。”店家宛转打听得真相,忍不住鼓掌到:“这同命两韩信,乃是当世佳话一桩,可喜可贺,小店礼送一道名菜作贺,两韩信公子尽兴就是。”<

两韩信吃得兴高采烈,突见一人闯了进来,是谁?蒯通也,对韩(国)信拱手叫道:“正所谓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真是有缘,我蒯某又和韩兄见面了。”韩国信长吁,又指定面前的韩信道:“蒯通,我们果是有缘,转眼又见了面,与你介绍一下,这位也是韩信,不过是淮阴韩信,我们是同名姓的兄弟,这缘分又大一倍了,要不你过来叙话,同饮一杯?”蒯通微微惊噫,注目韩信良久,细细审视,然后对韩信折腰一揖道:“哈哈,两韩信啊,真乃奇缘也。我蒯某今日一见,怎么突然感到心中灵光乍现,倒似乎昔日似曾相识淮阴韩信这位贤弟一样。”韩信答礼道:“我突兀中也有同感,冥冥中莫不是往生有相识,或是今生将后遇?幸会!幸会!”蒯通道:“二位告罪,今日不便,我正好偶遇到师门兄弟御史张苍在此,在微服监察呢。他可化妆得十分好,要不是往日十年的同窗,我也认不出他来了。斗胆张扬一句,我们都师从名满天下的荀子,和韩非子、今朝丞相李斯乃是同师门出,只是到我即是关门弟子了,故此无名,因落魄无能,所以不敢有侮辱师门,从不提及。而我这个真命官师兄,反而化妆成活脱脱落泊儒生一个,哈哈······我们正在陪话,不期得遇两位,因此先过来问讯,那就休要走了,容蒯某忙完了,再来还人情,就这么铁定了,休要让我失望。”韩(国)信道:“既如此,你自便就是,”蒯通即刻诺诺而去。<

谁知去了不到一刻,蒯通仓皇而来,脸色灰白,急叫道:“不好了,不好了。”两个韩信吓得从座位上一起跳了起来,急问怎么会事儿?蒯通顺手一直,两人顿时傻了,原来大街上有一队官兵涌了过来,对这间酒肆势一合围,满眼尽是戈戟森森,满耳尽是口令呵斥,道:“快快拿下人犯韩信,休教走了。”韩(国)信眼尖,认得其中的砀郡都尉候敞和下邑县尉魏勃,知道是冲自己来的,挚剑咬牙道:“这些官兵竟然追到彭城来了,真是可恶,兄弟,那我先走了。”韩信急叫:“且慢,他们既然是蹑踪迹而来的,肯定在周遭布下罗网,你如何走得掉?”韩(国)信道:“不走,留在这里等死啊?”韩信灵机一动,道:“我倒是猛然想到一个办法,说不准你就可以脱身,蒯通,你们跟我来,使好了计策,韩(国)信就趁机赶紧走了。”说着,韩信低声对韩(国)信和蒯通交代一番。蒯通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也只能这样子了。”说完,三人冲出店堂,直奔张苍那个里间雅座而去。<

再说张苍正在微服化装成落魄读书人,暗暗在彭城一带查访民情,因为秦朝的御史司自御史大夫以下各御史,职能就是监察百官和地方,秦始皇诏命他们不定期下去巡视,然后回馈中央。这张苍也很是敬业,为了获得第一手详实的信息,不息微服化装,混迹民间,收拾地方官的政绩信息。都说是化妆的时候做怕遇见熟人,他就这么巧,偶遇了师兄弟蒯通。碰到别人可以假装不认识,但对于这个蒯通,可是十年的同窗,屁股有个胎记都知道,如何能蒙混过去?再说,刚刚前一阵子他还去咸阳投奔过自己,结果是无功而返,自己心中一直以来老大不安,于是,张苍也就不装了,直接对他道出了实情来。两人就在这酒肆上小酌,叙些故旧,好不惬意。谁知道今天这酒喝不踏实,这蒯通中了邪魔一样,前串后跳,一会儿说方便一下,一会儿说是看看菜烹调好了没,弄得张苍也是心中疑惑,他哪儿知道蒯通已经遭遇了两个韩信,尔后又见官兵追来,正在为难想破脑壳在找脱身之计呢?张苍眼见得蒯通去得久了,正在连声招呼蒯通:“学弟,这是去了哪儿?这么久都不来,酒也凉了。”话没说完,头上被人一敲,登时晕了过去。<

再说外面的官兵冲进来的时候,眼见得一幕就是:一个人端坐在上首的椅子上,另一个人在他的耳边耳语什么;在这个端坐着的人面前,又跪着两个人在对他请示什么。魏勃见了,正是要找的韩(国)信,兴奋地大声叫道:“韩(国)信,快与我束手就擒。”<

说时迟,那时快,这三个人呵斥一声,破开窗格,韩(国)信一抖钱囊,天女散花一样,下了钱雨,酒肆下面临近闹市,于是乎,酒肆里的食客和闹市上的路人眼见得钱从天而降,如同苍蝇见血,舍命来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哪管得了官兵抓人。就是官卒的眼光也发直了,胆大的参与了抢钱,队形凌乱,店里店外顿时乱成一锅粥。这三个人见机,混入其中,手脚并用,荡开一条人胡同,逃得飞快,等到魏勃、候敞回过神来,早就不见了这三个人的行踪,好不惆怅。<

魏勃怒道:“可是怎么办,眼见得到手的财,又没了。”候敞大笑起来道:“说你傻你信吧?刚才进来的时候,你看到了什么?”魏勃揉揉脑袋,道:“不就是韩(国)信撒钱,趁混乱三个人跑了。有一个人他是流民蒯通,另外一个就是?我不认识。”候敞道:“还有呢?”魏勃道:“还有?没有还有?人都跑了,有什么有?”候敞一指晕着的张苍道:“说你傻还不服?还有这人啊,你没看见他们三个都对他恭敬有加,全部小心翼翼地在请示他,说不准就是他让他们这么干的,可见这人是他们的同党,抓了他,还怕抓不到韩(国)信么?”魏勃一听茅塞顿开,一挑大拇指,赞道:“还是哥哥脑瓜灵光,我看确实像是是他们的头儿,这下,抓不到韩(国)信也好交代了,左右,绑了这厮。”<

军卒们上前绑了张苍,张苍悠悠醒来,一见身上被绑了五花大绳子,惊异道:“你们在干什么?”魏勃听了甚是得意,道:“干什么?我们在逮人犯啊。”张苍恼怒道:“荒唐,我是人犯吗?你们凭什么证据抓我?”魏勃道:“你不是人犯,却是人贩的同谋,而且是头儿,抓了你,我们就不相信韩(国)信不来?”张苍道:“什么韩(国)信,我也不认识他。”候敞道:“你狡辩,不认识他,他们怎么都在左右跪着请示你?那你认识谁来?”张苍一见可麻烦了,急急问道:“蒯通呢,他可为证。”魏勃、候敞一听笑了起来,魏勃道:“可不?承认了。蒯通和他们本是一伙的。搏了,先押回下邑县去候审。”<

张苍猛省自己是微服查访,再不亮出身份,可就死了,扔在深山里喂了狼,可就也没人知道了,扯嗓子叫了起来道:“且慢,我是朝廷御史张苍·····”所有人一听愣住了,接着是张苍愣住了,为什么?因为他感到自己的身上少了什么,他的身牌凭证不见了,他的头大了,双眼金星舞动,紧接着,魏勃、候敞明白了什么。候敞大笑道:“你这人犯,怎么不唬弄我们是御史大夫呢?”自己上前捏了张苍半天,张苍身上全然没有身份凭证,就更加放肆起来,让军卒牵了就走。张苍突然想到蒯通,是否是他使的坏,由此他想到了一千多种不幸的可能,想到了罗网,想到了无踪的冤魂,长叹一声道:“苍天。我命休矣。”<

魏勃、候敞两人羁押张苍,得胜而回,心里惦记着县令吕青的重赏,心中好不得意,恨不能放歌一曲。一路驰骋,入了下邑县界,就看见尘土飙起,是县令吕青迎来,大叫道:“两位辛苦了,本县特前来远远迎着,与你们解战袍犒赏。”魏勃听了甚是忸怩,道:“县令老爷,我们并没有抓到韩(国)信,不过,抓到了他的同党一名。”吕青道:“没抓到主犯?抓到了他的同党一名?这是怎么回事儿?”候敞连忙解释道:“虽然是走了韩(国)信,但是我们拿下的这个人可不同寻常,他是他们的头儿。大人,这韩国信之所以能屡屡得手,屡屡逃脱,为哪般?原来这韩(国)信本来是有互相朋比的一伙人的。而这一伙人全都都是听命于他——我们已经拿得这个人,我们都是亲眼得见的,韩国信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部都跪地请示他。所以,现在拿下了他,就不愁找不到韩国信。”吕青一听,心中转忧为喜,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两位数百里奔袭,辛苦了,下官自有犒劳,至于抓到的这个人犯,我回到县里,立马开审,细问出端倪,后头还得劳烦两位出马辛苦,缉拿主犯韩(国)信。”魏勃、候敞应答了一声“好说。”于是,这一行人疾驰去了下邑县公门。<

吕青押回张苍,急急升堂,就要审问韩(国)信的去处,还没开问缘由,张苍就被按倒在公堂上,吏胥们尽是横眉怒目,凶煞一样,执刑具就要打。张苍自感到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叫屈道:“县令大人,小可张苍,并不认识什么韩(国)信,你们就这样稀里糊涂将我抓来,刑讯逼供,我如何能说出个缘由来。我再一次告诉你们,我是朝廷御史,乃是到这来体察民情的。”吕青冷笑,讥讽道:“你是朝廷御史,却是个没牌子的官,你这该死的贼人。不但不招,还意图行骗,将老爷看成乡巴佬是不?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哪里会认得官字怎样写,打。”吕青喝令一声,吏胥们早就等不及了,“大”字按定张苍,照屁股就是一顿呼啸板子,只打得他屁股开花,呼爹唤娘。<

正大施官威,忽听得门外鼓响,县尉魏勃匆匆跑进来,上下不接气地说:“吕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吕青瞪眼珠子问道:“啥事儿这么慌张?身为堂堂县尉,你有点定力好不?”魏勃压低声道:“是郡守老爷来了。”吕青一听,吓得屁股上安装了弹簧一样,跳离了交椅子,急忙下来,迎了出去。<

只见得下邑县大堂正门之外,一队人马呼涌浩荡而来,前头是谁?乃是韩信、蒯通,跟着的是刚刚回去的候敞,居中的就是砀郡郡守王恬开。吕青急叫道:“原来是砀郡郡守王大人来了,怎么不使人来相告,下官也好远迎啊。”王恬开盯着他看了片刻,鼻子冷哼一声,并无言语,拂袖而去,绕开他来到张苍面前,手扶张苍创伤处,高声道:“御史大人受苦了,都怪下官王恬开来迟一步,以致张大人受苦,下官之罪也。”吕青一听,双眼“骨碌碌”一轮,怪声道:“什么?抓回来的是个朝廷御史大人?却是苦也。”双眼一黑,歪倒在大堂之上,也不知这县令大人生死结局为何?两韩信又有什么跌宕横祸,欲知后事如何,敬请观看第四十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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