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这不可能（2/2）

想起方雨霖铁拳的滋味，秦俦心中忐忑的拨通了电话。

“helo……”电话那头是个男中音。

“helo……”秦俦有些诧异，但还是保持镇静：“麻烦您让方雨霖接一下电话。”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你是谁？和方雨霖是什么关系？”

“我叫秦俦……你又是谁？”秦俦心中还是有些疑惑。

“我这里是老金山警察局。请问你认识方雨霖吗？……”

记忆中第一次和警察通电话，秦俦心中多少有些忐忑：“警官先生……您好，我是方雨霖的朋友……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可以来老金山一趟……她确实出了一些事情。”电话那头似乎隐瞒了一些事情。

“当然……能给我发一下地址吗？”秦俦有些不安。

挂了电话，他查看了几条方雨霖发过来的短信。

一个多月前的：“秦俦，明天是我的毕业典礼，要不要来瞻仰一下姐的风范？……打电话也不回，找抽是不？”

半个多月前：“秦俦，你死哪去了，去你家里也找不见人。看到短信速回电话，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几天前：“秦俦，你人间蒸发了吗？……我回老金山了……有空记得过来找我玩。”

秦俦看着这些短信，心中有些莫名的压抑，还有那些未接来电提醒，让他总感觉过意不去。

……

订了最近的一般机票，秦俦急飞老金山。

几个小时后，秦俦到达老金山警局。表明自己的身份和来意之后，秦俦被带到了询问室。

“发生什么事了吗，警官？”秦俦有些焦急。

“哦，你别误会，我只是例行询问而已，案情我们已经基本调查清楚了……那么你是来认领他们的尸体的吗？”警官似乎以为秦俦已经了解了事件的过程。

“你说什么？”秦俦心中惊涛骇浪：“你说谁的尸体？”

“方雨霖和她的母亲胡海兰……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警官一边填表格一边面无表情的说

秦俦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这是案情结论表，你看一下，没有异议的话，签个字，凭此表格去医院认领他们尸体，”警官神色黯然：“……非常遗憾，您的朋友发生这样的事情。”

秦俦结果表格，手，不自觉的有些颤抖……

案情结论：胡海兰与其女方雨霖，双双跳楼自杀。

“这不可能……”秦俦无论如何不能相信。方雨霖的死，他无法接受，死因更是荒唐。

“警官，她不可能自杀……”秦俦有些慌乱，但好像想起了什么：“你看，她昨晚还给我打了很多电话。”

秦俦急忙拿出手机，递给警察。

警察看过之后摇摇头：“这些电话是我们打的……”

“……怎么会这样……”秦俦还是难以置信：“这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