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好一个白富美](2/2)
这种念头见多识广的酒馆女郎有,说得上无知无畏的农奴也不是毫无感觉,它是一颗尚未萌芽的种子,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定然会成长为一颗根深蒂固的大树。
甚或还会独木成林。
……
“卖给谁了?”黑衣男人手上的利刃没准就是来自于海伯格的拍卖行?!
“主要是公爵大人,还有就是其他的贵族以及一些兜有闲钱的家伙,他们纠结在一起,让神通广大却人在屋檐下的海伯格也不得不小小地低了一次头。”
“吗的……”既然都已经卖了出去,那也就是说,想要跟踪买主然后半路抢劫的念头已经可以彻底抛弃了。
艾尔揉了揉脑袋,语气略微带上了些许的意懒心慵,“如果我问‘其他的贵族以及兜有闲钱的家伙’都是谁谁谁、都住哪哪哪的话,我猜你肯定会劝我打消那种念头的。”
仍在往第二个袋子里点着金币的女人[嗯哼]了一声,给出了预料当中的答案。
这种事理论上虽然完全可行,但做起来难度实在是太大了,毕竟又有谁会将珍宝摆在毫无防备的地方任由他人来偷、来抢?!
哦,也不是没有,不过那种叫做慈喜太厚的婊子简直千年难遇。
再说了,就现在的情况来说,做这种事未免有些不务正业。
“那什么,成色不好就不好吧,好歹它们也顶着哈钢的名头,既然都做了准备、下了决心,怎么着也得去看看,而且除了哈钢,肯定还有其它能用得上的东西。”
“嗯哼。”
“对了,假如不买东西的话,咱们的保障金是不是就要不回来了?”
“不是的,”凡凡摇头否定,沉吟了片刻后,又嬉笑道,“不过如果你不买东西的话,里边所有原来是免费的项目,就都会变成收费的哦。”
“项目?……草,卖东西就卖东西,还他吗的搞那么多花样,不务正业。”
“呵……,就怕等你从那出来以后,又不肯承认自己说过这句话了。”
艾尔摇头腹诽,心说这绝对不可能,同时撇嘴道,“话说你炫富也要有个度,拿出来闪一下就算了,还当着我的面一枚一枚地数是怎么回事?”见对方数得正嗨,他伸手就要撩裙子,“还不搭理我?!”
“哎呀!……你别打岔,好不容易数到了213,数错了还得重头再来!”
也不知道数这个做什么,不过应该挺重要的?
毕竟尽管那只大手已经顺着滑腻的小腿游到了夹得紧紧的另一重天地之上,却也没有遭遇到原先那样的拒绝。
它缓缓地游走至根部,又换到另一边蜿蜒蛇形而回,如此往往复复,撩拨心神,却并没有想要更进一步的意思。
“……真讨厌……”
“你数它们做什么?难道没事数数会变多吗?”
那只大手退了出来,顺带着还扯好了黑斗篷的裙摆,虽然火盆里的新柴火烧得正旺,但如果不进行什么激烈运动的话,单凭抚摸肯定是只会让那两条雪白修长之上的鸡皮疙瘩越摸越多的。
“这里总共是1000枚金币,分成四份的话,刚好是四个二百五,”凡凡凑到对方的脸上亲了一口,眼里眉梢再次溢出了温柔的笑意,“妮萨,你,塞菈佩尔,还有我。”
“……”
短暂的对视终结于一声似有若无的嗤笑,男人拱进了她的颈窝里,名为轻吻,实为躲藏,粘在嘴唇上的油光闪亮统统都蹭到了雪腮粉颈之上,为雪白镀上了一层光泽,也完美了那份引诱,她轻笑着假意躲闪与嫌弃,却忍不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而搂紧了对方的脖子和脑袋。
“嗬……”
“你还没说你数它们干嘛呢。”
“分成这样的话,你带在身上就不会那么显眼啦……哼……其实……想用1200枚金币买起拍价700的东西还是有些勉强的,也不知道那四柄剑究竟品质如何,但现在我们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凡凡顿了顿,语气带上了些许的歉意,“毕竟妮萨离开了林地被困在哈莫尼,我也已经好久都没有理那些人了,所以……”
“嗯?!”信息量不少的话让艾尔心里的种种情绪瞬时拔高。
不过正沉淀于自己思维、自说自话的凡凡似乎只听到了其中的某一小部分,她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认真道,“……所以如果不行的话,你就先拍下来,然后把钱和东西都压在那里,剩下的由我来想办法就好了,反正——哼!”
话未说完,她就被那双勒在自己腰间与后背的胳膊给勒岔了气,略微失控的力量不仅将饱满挺拔的硕大峰峦挤变了形,还影响到了对方胸部的伤口,两人一同闷哼出声,紧接着闷哼的,是一声轻笑。
“想个鬼办法,呵!竟然把全部的家当都交了出来,你就不怕我拎着跑了?”
“怕啊。”她答得不假思索。
作为回应的又是一声冷哼,夹带其中的灼息却吹进了女人的心窝,她偏头将侧脸贴在对方的头顶上,语气轻佻,声音却极尽温柔。
“用黑白换来的金黄没了可以再换,毕竟人生的黑白有很多,可若是那一抹闪光没了,又还能用什么来取代?
尽管这笔钱不全是我所有,但如果妮萨在场,也一定是对此没有丝毫的怀疑与异议的,她唯一会反对的,只会是你带伤去拍卖行的固执。”
那两条胳膊又一次略微地加大了力量,可对方鼻息中却夹带了不置可否的味道,她想了想,再次语带,“再说了,你舍得吗?”
“不——不是舍不舍得的问题。”
男人的声音里透出的些许无奈即像是一种不经意间的泄露,又像是来自于满溢的冰湖,根据之前的异样来看,应该是后者,或者说趋向于后者,她见过的男人数不胜数,对这种情绪又怎么会陌生?
林地玫瑰的容貌、魅力,皆与世人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天堑,假若那个故事是真的,或者“半夜想得发疯却只能跑来这里”这一部分是真的,那问题究竟是出自于哪里,其实已经不言而喻了。
她轻轻地摩挲着对方的头脸,先是换着或轻松、或温婉的语调拐弯抹角地说了一大堆的“借古喻今”,然后估摸着差不多了,才悄悄地插入了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