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辰云一统，小凡知情（2/2）

一个村庄就在树林外不远处，零零星星十几户人家，很是破败。村头一个已是残破漏风的小茅草屋前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坐在门口一张同样破旧的椅子上，看着山道上向下走来的少年，眼睛里慢慢的全都是爱意。

“爷爷，我回来了，今天咱们有鸡吃。”少年拎着鸡从老人身边走过，走进了破败的小茅草屋中。

“小凡，以后不用这么辛苦了，今天村长送来了好多粮食，够吃很长时间了。”躺着椅子上的老人，溺爱的看着小凡忙碌着的身影。“你已经到了该学武的年纪，该去县里的武堂学武了，以后隔壁你王婶子会照顾我，明天收拾收拾就去吧！”

小茅草屋里小凡的身影依旧在忙碌着“恩，我去，以后厉害了成为将军什么地的，爷爷就可以吃喝不愁安享晚年了。”老人停着小凡的话，眼神慢慢变得冰冷，又慢慢平淡了下来，心中想着“恩怨，毕竟是上辈子的恩怨，如今已经一无所有，天下又已太平，就不要再让孩子背负着仇恨生活了。”眼神中又有了一些幸福的光彩，不知道又回忆起了什么。

……

“爷爷，我明天去县里了，不在家，有王婶子照顾你，但是你还是要多穿衣服，你身子不好着凉会生大病的。一定要注意身体。”话说这，还边给老人夹着菜。老人一双手拿着筷子，但是还能明显看出来颤抖，非是生病，非是激动，只是因为身体太过不堪。

“没事的，放心，不过，去武堂要努力。没准你将来真的能成为大将军呢。”老人边说，眼神中边出现了希翼的目光。心中想着“如果……”“哎！”又发出了一身叹息。

“爷爷，我想问一个问题？”小凡两只眼睛注视着爷爷，小凡今年十二岁了，这个问题也存在了好几年了。以前也问过爷爷，不过每次老人都是选择回避了这个问题。而这一次，小凡真的要知道答案，毕竟十二年了，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老人的眼睛也从碗中的食物上抬了起来，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年，注视着小凡，眼睛里泛起了一丝泪花。抬起满是褶皱干枯的手擦了一下眼睛“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今天我就告诉你吧。”声音中出现了无奈和不舍，还有那种对往事不堪回首的情绪。“你姓刘，全名叫刘一凡，而我也不是你的爷爷，只是你家里本来的一个下人，最普通的下人。”说完这句话的老人似如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小凡震惊的看着老人，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老人又用了点力气抬手示意小凡不要说话，眼睛看向了天空，像是在回忆过去。

“有十年了吧！”似在回忆，又像是在询问，又不知道在询问谁。“那时候你家里势力很大，堪比现在一方诸侯，而你父亲刘威又是宇星帝国宰相，第一智者，然宇星帝国当时的大帝昏庸无道，纸醉金迷的帝王生活已经把他腐烂的只相信一些宦官嫔妃，那是又是兵戈四起，无双大路四大帝国之一的辰云兵分三路，本就在各帝国养了无数内奸策应的辰云势如破竹。历时五年，初宇星帝国，大路上三分之二的领土已成为辰云的了。然那昏庸无道的宇星大帝，依旧只知道奢靡后宫。随宇星本就尚武，又国力强盛也不过就坚持了五年时间就被更加强大的辰云所摧毁，而到了这个时候那大帝走投无路，又兼有辰云开出条件，拿你父亲姓名可换得他的苟且偷生。那是辰云怕你父亲逃掉会给辰云带来诸多麻烦。那狗大帝居然真的把你父亲骗去献给了辰云，幸运的你父亲当初猜到会有这种结果那设计把你提前送走，然，你叔叔为了引走追兵还是打上了姓名。至此，辰云一统天下，而你们刘家也只剩下你一个独苗。小老二把你带到这里苟且偷生。”老人说完了这些话，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靠在椅子上，头仰着，双目望天，像是在问为什么？

“我知道了。”小凡的表现出乎老人的意料之外，然小凡的动作已经出卖了他平静的语气，颤抖的身体，虚浮的离开凳子的步子。踉踉跄跄的走向小茅草屋。无关仇恨，无关姓氏，无关听见父母早已去世多年的事实，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无所谓。因为从来没有拥有过，也谈不到会为了失去而伤心。

就像每个被从小收养的孩子一样，养父母对你特别好，但是突然有一天告诉你不是亲生的，你亲生父母早已过世。你绝对会很伤心，很难过，但是这些绝对不是因为你知道你亲生父母已经过世而产生的，因为不曾拥有，失去了，也不会产生伤心，顶多会让你产生一些小起伏而已。而听到这样的话你又会很伤心，伤心的来源于你一直当做最亲的父母不是你亲生父母的消息。这会在幼小的孩子心里产生一种阴影“他们为什么告诉我这些，难道是不爱我了吗？”非关偏激，这是大多数孩子的想法，说白了是对感情的一种珍惜。

而此时小凡的心里很难过，爷爷本来就是自己唯一的亲人，而现在知道这些消息，让小凡感觉连唯一的东西都要失去了。无关任何东西，十二岁的年纪不会让他有那种可以面面俱到，分析问题的智商。小孩子的世界就是这样简单。而老人的一些话，让他真正有一种连唯一的爱都要失去了的感觉。

浑浑噩噩中，小凡也不知道自己一直在想什么事情，就静静的躺在只得一张木板，铺了一层破被子的床上，看着破损的屋顶透过来的点点星光，迷迷糊糊的思想都没注意到天黑了。眼角一道明显的泪痕，还依稀挂着一颗泪珠。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