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学习不可避（2/2）
“例如向我道歉？”雪儿试问道。
“……是。”维加给雪儿一个大大的鞠躬，不过还未躬到底就被雪儿给扶住了。
“我开玩笑的，干嘛突然这样认真。”雪儿没想到一直都稀里糊涂的维加竟较真起来，反而给吓了一跳。“突然就揽过不属于自己的责任，真让人不习惯，都已经发生的事情只要引以为戒就好啦，天天挂在嘴上也没有意思啊，我相信你是绝对不会做这样小家子气的事情的！”她说着，把剩下的咖啡递给维加，“来，干了这杯忘却水，相逢一杯泯恩仇！”
“你从哪里学来這么古里古怪的话……”维加被雪儿说得莫名其妙的，不过他还是接过咖啡，一饮而尽。啊糟了！间接接吻的机会被浪费了！维加看着刚喝过的咖啡杯狂后悔，就算习惯了对着杯子握柄的位置喝水，有这机会也该赶紧调整过来啊，结果想都没想就顺着习惯去了。
一旁的幻夜博士对雪儿的观点表示支持，冤冤相报何时了，往事随风任逍遥，他自己是孤儿出身，对什么都看得很开。他拍拍手引回注意力，继续说着：“其实现在只能是怀疑多瑞姆博士而已，这种信号传播不能作为证据，也有可能是巧合，除非能够破解解码，得知信号的具体内容。”他举起手中那个匣子，给两人看看。
雪儿接过，转着看看发现匣子本身没有任何接口，“这个要怎么用？”她问道。
这方面维加懂得较多，他接过掂量一下，问道“这是核？”
“嗯。”幻夜博士给予肯定。
“什么是核？”雪儿也问。
“核是一种特殊的信号机关，它必须要靠密码波架起临时电源才能正常工作，而后同时利用这道密码波的共振来反馈信号，用比喻来说，就像一面做成特定形状的镜子，用反射的方式来传达信息，你就想象在暗室中有一面镜子，暗室外有一束偏振光透过偏振片照射进去，让我们看见里面有这样一扇镜子，镜子表面凹凸不平带有某种信号，所以这束光反射回来就带上了特殊的信号。”
“這么麻烦……”雪儿撇撇嘴。
“怎么会麻烦，对机器来说，间接和直接几乎没有区别，但是做成核的好处是可以将设备模块化，其任何一个部分都可以成为一个单独设备，就像家里的电器那样，一旦开发商出产了最新的模块，马上就可以以旧换新更新上，对星球资源是一种极大的节约。”
“唔……你這么一说，的确是这样没错。”雪儿想起来，家里的电器都可以拆成几十个模块，每一个都很小，却主宰一种主要功能。厂商销售不再强制整体出售，而是可以只出售模块，所以买家可以从各个厂商那儿买一部分模块，共同组成一台电器。一个世纪多以前，那些豪车品牌们不也是这样吗，用a的发动机，b的内饰，c的轮胎等拼装出一台车，而现在的模块化，无非就是更简化了这个过程，让每一个平民都可以更轻松diy了，更关键的是，这些模块都可以混搭，你可以把空调的制冷模块与电视机的诸多模块互相组合，变成一台能产生冷气的电视机之类的。
幻夜博士重新倒上咖啡，翘着二郎腿好不悠闲，“来，冷冷。”他对雪儿举一下手中的杯子，继续说到，“现在的问题是，这个核是多瑞姆博士留下来的，我们没有直接调查的权力，得要你和警方共同签字。”幻夜博士拉开抽屉，里面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感觉像个垃圾箱，但他从这堆垃圾里翻出來一张表单。“噢噢找到了，这份表上华莱士警司已经签过字了，你呢，要不要考虑一下？”他将表单递给维加。
“这没什么好考虑的……”维加看看雪儿，面前的少女也同样看着他，于是他点点头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说道：“但我得说，也是因为我爸不在了我才敢這么痛快签字。”
“这没什么，你看这里三人大家都是没爹娘的，不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吗。”幻夜博士收起表格，随口说到，他是真没心理负担了啊。
“于是第一个问题解决了，还有第呃……啊啊……二个问题，就是我想请雪儿帮忙做个小小的实验如何？”博士说着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使劲揉着眼睛。
“唔，是什么？”
“哈哈哈，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就是我们时间轴计划的有一个环节，让你来控制的话，应该会效率非常高，所以你看……”幻夜博士搓着手，难得露出一副小人的样子。
“不能说具体步骤嘛。”雪儿嘟着嘴。
“能说啊，但是比较猥琐，我说不出口啊……你自己看操作表吧。”博士在电脑上打开一份表格，让雪儿和维加自己看。
“喔喔喔……这个……有问题吗？”维加看了个大概，看向雪儿不知怎么做，反正他是拿不了决定。
“要连接脑域天波啊，可以的，反正我也没多少记忆。”雪儿看过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啧啧，雪儿是身正不怕影子歪。”维加笑道。
“呵，思想纯粹就是好啊，那么总之呢，为了更协调地进入时间轴计划，得先了解你现有的潜力，然后才好针对性调整，所以不得不让你与局部智慧进行思考连接。”幻夜博士解释道。
“那么什么时候开始呢？”维加问。
“应该……也就是这个月内吧，到时候我通知你們吧。”幻夜博士想了想说到。
“我还以为是现在呢。”雪儿说到。
“怎么可能，我都困死了，我快3天没睡觉了，离死不远了。”幻夜博士指着自己红红的眼睛给两人看。
“好吧，你真辛苦，完全羡慕不来。”
“嘿别得意，以后有你通宵的，以为警察是那么轻松的吗。好了，走吧你們，我就不送了，赶紧补眠去。”博士递给维加一张车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