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何为剑（2/2）

闭上眼睛，回想昨天的练习，睁开眼睛后缓缓的拔剑出鞘，然后前进半步挥剑前劈。

做完之后就看着师傅，自己只练到这里，更多的话只会是乱来了。

“就这样没了？”老人笑眯眯，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的样子。“从你握剑开始，倒还有几分神韵，但是那半步简直是画蛇添足，一记下劈更是乱来。”

老人的话毫不留情，直接一针见血。

“所以才来请教师傅您啊！”王震看着师傅，满脸笑容。

“在用剑之前，你得明白一个问题，为师问你，何为剑？”老人神色严肃。

王震没有急于回答，努力的思索师傅的问题。是啊，自己要用剑，但是何为剑？为何用剑？剑是什么？

剑出鞘可伤人，入鞘为君子配饰，中正平和，伤人亦可伤己，王震努力回想小说中关于剑的描写，可是这些都十分苍白。

“剑就是剑。”王震还是回答。

“好！好一个剑就是剑。那为师问你，何为剑？！”

剑在我手里，那它也是我的一部分，既然如此，那剑也是我，王震苦思冥想。

“剑就是我。”

“很好！好一个剑就是你！那为师再问你，何为剑！！！”老人须发皆张，大声称妙。

这一次王震陷入了苦思，看来刚刚的问题我回答的也对，可是师傅为什么还要再问呢？师傅究竟想知道什么。

刚刚自己领悟了用剑和剑如臂使，但是这还不够！那究竟什么才是剑？

自己为什么要用剑呢？这个世界变了，只有强大的力量才能自保，那自己何尝又不是一把剑？想到这里，王震不再犹豫，大声说道：

“剑就是我，我就是剑！师傅我明白了！”王震觉得此时手中的剑变了，它像是自己的一部分，或者自己就像是它的一部分，可是剑还是剑，自己也还是自己，个中玄妙实在是妙不可言。

“好！”老人十分欣慰，这个徒弟自己果然没有看错。

“既然你已经明白了什么是剑，那你且看师傅的动作，不要急慢慢的仔细用心去看。”

王震赶忙把剑递给师傅，集中精神注意师傅的一举一动。

噌！~~一声清脆的剑鸣，这把普通的钢剑到了师傅的手中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师傅的气势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整个人充满了压迫感，让王震感觉头皮发麻，仿佛随时都会被撕成碎片。

师傅动了，动作十分缓慢，但是随着师傅的动作，王震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气流也被带动，缓缓的一记下劈，动作瞬间凌厉而迅速。

这一剑充满了肃杀的味道，一股舍我其谁的气势冲天而起，似要斩断前面的一切！

剑式随即一变，长剑落下，但是马上变得十分轻灵，轨迹灵活而多变，自下而上。到达顶点之后继续变化，削、挡、点…

师傅的气势也随之变化，让人眼花缭乱。最后师傅的气势达到了顶点，随着一声嘹亮轻快的剑啸，剑锋直指苍天，这一刺之后师傅的气势也慢慢的收起，但是剑仍然颤抖不止，不断的发出嗡嗡声。

“师傅，您太厉害了。我要练多久才能达到您的境界啊。”大开眼界的王震狠狠的拍着师傅的马屁。

师傅没理他，白了一眼之后把剑还给王震。

“想要达到师傅的境界，那只能一招一式的苦练，除此之外别无它法。练剑，在于心，心诚则灵，当你完全熟悉你的剑，那也就离为师不远了。”

师傅背着手走了，临了交代一句。“现在不要出鞘，等你感受到你的剑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