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章 筹划来年(2/2)
按照爷爷的说法,你是十天半个月见不着面,我就到学校看大门,天天看着家里的孩子,也少个念想,听到爷爷的解释,司南爬到爷爷身旁,将头靠在爷爷的怀里。
炕烧的很暖和,被褥散着阳光的味道,入鼻全是健康的气息,司南问起爷爷有没有和奶奶坚持食补,奶奶说你爷爷现在精着呢,成天和李守义黏糊在一起,时不时搞些好东西回来。
司南就问爷爷整天和李守义在一起都干些啥?爷爷说自己不摆摊之后,很多人都慕名而来,让自己瞧病,后来和李守义说起这个事情,李守义就建议爷爷干脆配好成药,交给福诚药房运作。
这时司南才想起爷爷那神奇的膏药和白色药粉,问了爷爷之后才知道,膏药是从军的时候老营的随军大夫教给自己的,至于白色药粉是无意中自己将药面混在了一起,当时战事紧急,自己忙着和老大夫照顾其它伤员,另一个帮手就将药面给伤员用了,当现有奇效之后,爷爷开始琢磨配伍,还真让爷爷给琢磨成了。
司南就说起明年如果人手足够就要开药厂,爷爷当即说你要开药厂,我就把方子给你,只是制好的药别卖太贵。他笑着给爷爷说,咱家开的是西药厂,主要产西药,中药以后肯定也要做,您的药别说是卖了,就是送给老百姓我都愿意。
奶奶接过话茬说起了煤炉,煤炉的火爆,让西安城里多了一个职业,那就是掕着制煤机的师傅,大家都亲切的称呼他们:“煤机师傅,简称煤师。”城里的铁匠们也多了一个差事——砸烟管。
吕秀山把煤炉和制煤机卖的很便宜,煤炉和制煤机的利润还不到一成。很多脑袋比较灵光的汉子,掏钱买了制煤机之后,经过厂里师傅简单的教习,就扛着制煤机走街串巷,四处找活。价钱实际上是司南和张炳玉商量后定下来的,奶奶说的这些事情他都知道,但他并没有打断***话。
听奶奶说秋末的时候,煤师和砸烟管的师傅都忙的不得了,家里的蜂窝煤还是吕秀山交待厂里的工人帮忙做的。煤师和砸管师傅这两个职业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就火遍了全国,很多平日没有营生的人,靠这个也过上了温饱日子。
实际上吕秀山的车辆厂还外带加工农具,大量用料足、钢口好的改良农具,由司南设计之后,交给了车辆厂加工,也卖的很便宜。实际上司南还把后世常见的“架子车”复制了出来,除了比马车小点,是用人力拉动之外,和胶轮马车几乎一样,这也为好多穷苦汉子找到了职业。
当爷爷奶奶絮叨的和他说话时,才现司南已经开始打鼾了,爷爷小心的把他的头从怀里放下来,两个老人笑着联手把他挪好,吹灯睡觉。
春节是愉快和欢乐的,忙碌了一年的人们在经过劳累之后,终于可以享受一个惬意的闲暇,联络下平日久违的感情,无论穷苦与健康,春节里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大年夜,除了放假的团丁回家探亲,军营里欢歌笑语,中方是由学生军官和张铁柱等人牵头,外方尼古拉打头,过节的东西是司南早就预备好的,在高新聘请的厨子忙活下,各类中西合璧的美食,一桌桌被消灭掉。
巴洛克等人完全喝高了,清空了附近的桌椅后,开始跳起舞来,很多团丁这会也扯开嗓子吼起了秦腔,尼古拉入神的听着,筷子夹着的菜在嘴边一直没有放进去。
无耻的司南剽窃了《艾瑞卡》,在一群德国教官中间跳着不像样的迪斯科,一边大声的唱着,渐渐的德国教官们都附和起来,大厅内一片欢腾。
当晚所有人都醉了,德国人收获了艾瑞卡,团丁们学会了《男儿当自强》。从此之后出操和节日,军营都会飘荡着歌声。
拉契尔和王文和一家,还有家里的这些孩子们,都在初二这天到了教授区,在那里他们和捷克人以及南洋同胞们共同联欢。
篝火旁边,安卡列夫和小安娜跳起了俄罗斯的传统舞蹈,渐渐的所有外籍和中方人员都加入了进来。
江苏无锡,一个瘫痪近1年的老人在喝完参汤后,神色好了不少,老人费力的说出2个含混不清的字眼:“玉归”
一帮人在办公室里商议半天,最后决定将煤炉、架子车从主业中剥离,以后车辆厂只生产制煤机、农具和各类轮胎,架子车轮胎将向各个木工作坊直接供货,由于胶轮车的大卖,很多大车厂都陷入了困境,放开架子车的加工,能让这些工坊得到很好的喘息。
吕秀山逐渐从西安的事务中脱身,将交给陈文双管理。拉契尔和张炳玉负责学堂和周至新工厂的建设(西安的工厂搬迁),吕李等人负责水库,王文和与几个捷克工程师负责基地工厂。
这时南洋来的报务员送来一封电报,交给了王文和,王文和看完之后泪流满面,电报缓缓的掉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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