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下加利福利亚半岛(二)(1/2)
王致鸣继续与两人在船上讨论,他对两人特别强调:国家关系就是**裸的国家之间的利益关系,经济、文化、军事、宗教、资源、科学技术等等领域内,都是有着巨大利益存在的地方,但是在商品经济社会里,最终这些巨大利益都可以转化为经济利益来表。所以我们今后作为国家的管理者,头脑里面要随时挂上“经济利益”这根弦,就是要随时计算、精确计算每一分钱、每一分银子,不要像国内的那些酸腐文人一样,好像都不屑于“谈钱”,一谈“钱”字,就没有修养、没有文化,就不“清高”,就不高贵,就有**份,其实他们哪个都是做官后的“敛财高手”。“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就是他们那些“清高”的文人,“号称”孔夫子的弟子们实践、总结出来的做官经验,他们的老祖宗孔夫子,收学生时都还要收几块腊肉做学费呢。
从孔夫子收腊肉作学费就说明了一个真实的道理,那即是: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我们中国人都喜欢“不以成败论英雄”,喜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英雄,水浒、三国演义、七侠五义,甚至是西游记,那个不是“讴歌”“中国式的‘孤胆’英雄”?
中国的英雄大都是一个人的世界,或者是几个人的世界,唯一一个英雄集合的“梁山泊一百零八好汉”,最后都被描写成远征方腊之后的三十几位“缺胳膊断腿”幸存者,水浒里还是只有一个“大英雄”,那就是“山东及时雨宋公明”、宋江宋押师。
而西方人喜欢“惟以成败论英雄”。国家之间只以强者为尊,弱者再有“文化”也照样被人瞧不起。自从第一次鸦片战争后,大英帝国使用火枪、“土炮”打开了中华大门,以前全世界面对中国时,都是战战兢兢的,但是自那以后,你五千年的文化也会被别人拿来嘲笑,再过几年,你再悠久的历史和文化也可能会像风一样的,被那些西方列强一口气给吹走。
在西方国家看来,国家之间的关系在本质上是弱肉强食,是遵循“丛林法则”的。西方曾流行一句话:“为了不妨碍强者,弱者应当死去。”西方人是“做事只要结果,不讲手段”,只要能达到目的,其实一个什么样的过程都是无所谓的。
将来西方人还会对你说:真理在大炮的射程之内。当你听到谁对你这样说时,那时你能感到的只能是无奈、无力、无心、无气,你只能为自己的国家去悲哀、为自己的民族去哀叹。
机会和实力对西方列强来说永远是最重要的。他们总是在世界各地不断的寻找着各种机会,以谋求以最小的代价为自己获得最大的利益。但当没有机会,或者无“力”可图、无“利”可图时,他们宁愿选择放弃。
西方人和东方人还有一个不同的特点。
我们东方人在对内时,是那样地善于“单打独斗”,所以就诞生了“辉煌”的东方武术。在对外时却从来就没有团结过,更多的是和外来势力勾结在一起欺负自己的同类、同族。五胡乱华、五代十国时期的动乱;南宋时期卖襄阳的吕文焕,哦,还有一个大汉奸张弘范,搞出一个“崖山之后无中华”,让日本人自诩了几百年“中华文化正统”;明末清初的吴三桂、范文程、孙之獬【上书多尔衮剃头留发】、洪承筹、孔有德、尚可喜,还有后来的施琅,啧啧,中华大地上从来就不缺汉奸卖国贼。
而西方人在自己力量不足时,他们却可以拉帮结伙、狼狈为奸,暂时放下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讲究“团队精神”,大家合起伙来为自己谋求利益的最大化。
他们奉行:要想利益均沾,就要风险共担的原则。这一点从英法联军发动第二次鸦片战争,到火烧圆明园,和二十几年前的“克里米亚战争”,再远些的十字军东征,虽然是宗教因素引起的战争,但是其中参加的国家和集团,那个不是想在当时的欧洲之外,再寻找一片属于自己的土地?
在我们中国的所有武术流派之中,很少有团队配合的套路,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个人的武技套路,少量的双人配合,稀有的与太极八卦相联系的四人、六人、八人、十二人的套路。因此,在武技提高上,就出现一种循环,每个人都尽量去争取达到本级武技的最高峰,当自己登上这个“最高峰”后,才发现前面还有更高的层次,然后自己又从这一级的最底层练起,又去争取本级第一,登上本级的最高峰,如此往复循环,大量的习武之人都沉侵在个人武技的提高之中,习武之人极少相互之间的配合练习。
因此在像成吉思汗、多尔衮之流那样,看了或听人“说书”,了解一些“三国演义”、“三国志”之类的“历史小说”的游牧民族,两位兄长注意,这是“小说”,不是真实的历史,是那几个文人骚客闲得“蛋痛”,喝醉了酒,把自己的抱负、理想借用一些历史事实,编写出来安慰自己,顺带给自己的子孙后代留下一些“名望”的“文字记录”,并不能与“孙子兵法”、“孙膑兵法”之类的军事典籍相提并论的玩意儿。带领一帮只会马上骑射,和从“围猎”、放牧之中学会简单的团队合作,并没有什么高明的、了不起的战略、战术的“蒙古铁骑”、“八旗兵”袭击中原时,中原地区有那么多的“武功高手”,那么“厉害”的中华武术,也一样会被那些“蛮子”使用简单的团队作战,就被一扫千里、丧权失地,最后亡国,当然,这里面还有其他的一些重要因素,但是中原人或当时的中国人在面对游牧骑兵时,的确是松散的抵抗,就是抵抗,也是一帮“乌合之众”的单打独斗,即使是“可歌可泣”的抗击外敌侵略,也是“于事无补”,徒给历史留下更多的“抗击外辱”的“大英雄”、“大豪杰”而已,这里面出来武术的个人性质之外,还有当时的中原朝廷的原因,以及总由部分中原人去主动帮助外族,这部分去主动帮助外族的人,大多数是在中原朝廷得不到重用的书生、文人,他们因为不能实现自己“做官”的理想,就轻易地投靠外族,也只是想在外族那里获得一个“官职”而已,纵观中国历史,不管是汉族,还是金的契丹族,和现在的满族,还是其他的少数民族,都不缺乏这样的文人、书生,这里有个现象,凡是与中原文化融合得深的民族,这样的书生、文人就越多,相反的是纯粹的军人还很少出现这种现象,与军人对应的“武人”,在中原朝廷开始举行“武举”取官后,那些在武举中失意的武人,倒是也不了落魄书生、文人的后尘。
之所以在中国历史上,不断演绎出这样、那样的“汉奸”、“卖国贼”的闹剧,其中一个根本的原因是中原朝廷从来就没有在百姓、官员、文人骚客中真正树立过“国家观念”,中原没有国家,只有朝廷,只有一家一姓的“朝廷”!朝廷的兴衰、更替与朝廷之外的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何况中原朝廷大多数对百姓、普通人都是“横征暴敛”、“穷凶极恶”的,百姓、普通人为什么要为“朝廷”负责呢?
看看二十几年前的“太平天国运动”,满清军队、各地督抚是如何对待这个足以动摇满清朝廷根基的,全国性的农**动。洪秀全和杨秀清、石达开等人,基本都是落魄文人,在朝廷那里十几年秋考都求不到一个官职后,胆子就肥了,赶出就一不做二不休,造反了。而当时围剿太平军的主力是什么人和什么军队呢?是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之类所带领的一大帮“候补”、“落魄秀才”、“落魄举人”,都是一帮有抱负,还自以为有理想、有能力的“有识之士”,他们在镇压太平军的过程中都逐渐获得了以前梦寐以求的官职、权利、利益,在镇压太平军的主帅中,没有一个是纯粹的军人,都是一帮文人、书生,甚至是土匪,太平军是被这些“憋”坏了的书生所打败的。洪秀全一个落魄秀才,与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沈葆桢之类的举人、进士对抗,就像是小学一二年级与大学本科生的较量,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数量级,不是一个层次,是“不对称”的势力较量,洪秀全不失败就真的是“千古一怪”,没有天理了。
而曾国藩、李鸿章之流,与洪秀全是一个相同的文化体系中培养出来的人,他们的家族势力,和自身能力、思想观念、处事原则、价值观层次,是洪秀全那个从广西偏僻之地出来的,“自以为是”的“天王”所无法比拟的,他们对洪秀全来说,是始终站在绝对的“制高点”之上俯视着洪秀全,这样的优势情况下,他们收拾洪秀全都会失败,那就是“没有天理了”,就合该满清被洪秀全那个“装神弄鬼”的“神棍”、“邪教首领”所推翻,从李鸿章之流镇压太平军成功的结果来说,中华大地避免了一次更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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