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九 章 蹇府上卿(2/2)
我虽然知道蹇硕要召见我,但是没想到要把时间安排的这么紧凑,起床、洗漱、早饭、送客、见礼!
不知此次“面试”结果的我随着左丰来到府右的院落,而后左丰又引我进入一间小花厅中,没说让我站着还是坐着,便自出去了。于是,我只好站在那里等着,但是又不知道接下来等着我的是什么。过了能有一盏茶的功夫,一前一后从门外进来俩人,后边的左丰已经变成了哈巴狗,那前边的不用寻思,肯定是蹇硕了!
我不知道阉不阉,对身体的成长有没有影响,蹇硕脸上虽然没有胡子,但是却有腱子肉,通过夏天所穿的薄衣薄裤看得出,蹇硕的身体非常健硕,估计单挑我可能打不过他。此时我暗自庆幸,多亏我不是来刺杀蹇硕的,不然说不定让他把我宰了,哈哈!
见得蹇硕进门,我先向其深施一礼,待其于花厅的太师椅上正襟危坐后,我又跪倒下拜,口称:“小民王成,拜见卫尉大人!”
蹇硕见我懂礼,连连点头,问道:“你就是王成?”(此时,我真想扇蹇硕个嘴巴,我刚和他说过,还问我!)
“正是小人。”我连忙答应。
“你祖居辽东?”蹇硕问。
“正是。”我答。
“你可知道高丽国?”蹇硕又问。
高丽?不就是古朝鲜吗?当然知道了!于是我答道:“小人知道!”
“你可会说高丽话?”蹇硕显得有些激动。
高丽话不就是朝语吗?哥们大学时的小语种就是朝语。因为前些年哈韩哈得特别厉害,为了将来能更好的混口饭吃,当时我选学的小语种便是朝语。虽然比不上朝语专业的那些兄弟姐妹,但是随便找个高丽棒子侃大山,一点问题都没有,所以未加迟疑的答道:“会啊!我们那里靠近高丽国,时常做些生意,基本上俺村的人都会的。”
蹇硕闻言,显得非常高兴,叫过左丰,耳语几句。而后,左丰出去了片刻,带回一个人来。蹇硕又向来人耳语了几句,所来之人便开口对我说起朝语来。我不难猜出这是蹇硕试我会否朝语之意,便和那人用朝语侃起大山来。我俩呜哩哇啦的说了好一会,那朝语之人冲着蹇硕耳语了几句,蹇硕便高兴的对左丰说道:“你带王公子去招贤馆安顿一下,予以上卿之礼!”说罢,上前将我搀起(你怎么一直都跪着吗?对啊,蹇硕就一直没让我起来!)。接着,蹇硕便同那朝语之人出门去了。我向背影又深鞠一躬,想来面试是算过了,拍了拍怀内两颗还未来得及献上的东珠,想起“老鼠妈妈”的一句话“掌握一门外语是多么的重要啊!”(这个笑话没听过吗?以后别混了!)
蹇硕走后,左丰对我说道:“恭喜王公子,蹇府的上卿可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能当上的!走,我们先去客房帮你收拾一下东西吧!”
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搪”,如果蹇府中的阎王是蹇硕,那么通过这两日来的观察了解,小鬼便是左丰了。俗话说“宁肯得罪君子一千,不得罪小人一个”,我若想在蹇府过的好日子,还要靠眼前这个家伙。笑星巩汉林曾经说过“有钱能使磨推鬼”,于是我从怀中掏出一颗东珠,递向了左丰。没用我多说什么,左丰一眼便识出这东西的价值,也没说什么,接了东珠,直接放到了怀中。其实不是我大方,只是这东西现在对我来说,确实是身外之物,回到现代是没什么价值的,不如用其在这里换几天好日子过。
果然在客房收拾东西时,钱已经开始催使“磨推鬼”了,左丰不但对我兄弟相称,还要帮我收拾东西,看的在一旁伺候的小厮,都以为左丰今天是抽风了!当然,我真是无产阶级,没什么私人财产。所以,很快我们就从右进的客院到了左进的招贤馆。
招贤馆分为前后四层,最先一层是议事厅,平时客卿们没事讲文论道的地方,下卿和中卿常聚于此;次一层是下卿住所;进一层是中卿住所;最后的便是上卿住所。
上卿住所内都是二层小楼,每个小楼住的两个客卿。楼上住的是客卿,楼下住的是小厮和“杂物”。上卿的房内布置相当讲究,尤其都有书房,而且书房的藏书着实不少,除了四书五经,还有些杂七杂八的闲书。在这个纸比金子都贵的时代,从某种意义上讲,蹇硕是相当的有钱,也是相当的看重上卿了!此外,每名上卿都有一名专属的小厮服侍,每月的月供也是相当丰厚。
与我住对面的上卿叫潘隐,是府内的司马,但却从来没见过他管马。左丰给我派的小厮叫王福,是我的本家。这小子据说跟过好些客卿,今年还不到十六岁,但是却已老成持重,圆滑透顶,而且识文断字,尤其难得的是好学。刚过两日,还没跟我混熟,便仗着胆子向我借书看,我见其好学,便有心提拔,找了些我感兴趣的书来,叫其读给我听(你怎么那么懒?还是没使唤过人,想过过瘾?不好意思,这是三国,书上的都是繁体字,我认不全!)。当然这也苦了王福,因为我是不用睡觉的,所以每晚都要等到他读书好似念经,我才放其回楼下休息。当然,我也是为这年轻人好,多读书读好书才会有出息,从我开始当上上卿的那天起,我就每晚都通宵达旦的读书(谁丢的西红柿?我不喜欢吃蔬菜!NB你丢点RMB过来!)。
当然在蹇硕没找我事的七天里,我做了所有该做的。首先,从德兴当取回了一个大包袱,刘辟果然够意思,里面一半黄的一半白的,因为钱这东西招人恨也招人爱,所以我是自己去取的,累的我个够呛(能量体也会累?不是身体累,是问路问的我烦!)!其次,和潘隐认识了,但是感觉他这人城府极深,不喜欢说话,尤其不知道为什么,左丰告诉我,不要和他太接近,正所谓“听人劝吃饱饭”,最后我和潘隐也就算过得去的邻居。当然,最重要的是我通过王福,了解到朝中并无叫李伦的大臣,而且也没听过天下有叫李伦的名人。这一点让我心里稍宽,至少目前来看,李伦还没向王发展。但是想到那个王墓是在成都八陵附近找到的,我便又让王福去帮我打听打听蜀中可有叫李伦的官员。但是王福却告诉我说,各地的官员都是州牧自定的,要打听蜀中的官员最好去问刘焉。于是我想,看来还要去趟西蜀。问了王福那么多,他却没问我为什么要找李伦这个人。至于我要找李伦的事,王福会否告诉蹇硕,我倒并不担心。因为如果蹇硕对李伦产生好奇心的话,说不定会帮我打听,到时我高兴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