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禁锢（2/2）
莫雅摇摇头。“那是并不是这种看不见的、令人绝望的黑暗。那里也有光，到处都有光，虽然幽冷，不能给人以温暖，但是能够看清楚一切！”
“那地方叫什么？”
“没有名字，随便你怎么呢都可以。”
“随便怎么呢？”我沉吟了一会儿说，“那既是黑暗之王待的地方，就该叫作黑暗的王国。那里既不能给人温暖，是不是一个让人感到绝望的地方？”
“绝望？也许并非如此！我是在那里长大的，那里充满了一种甜甜的糖浆的味道。”
“那王的，是不是恶到极致了？”
“不是这样的！事实上，在我年幼的时候，他对我是很好的。”
“他是什么样的？”
“他是一个和善的老人，满头急性，脸上布满了皱纹。他好像永远都是如此，从我第一次见到他，直到我离开他。”
“你是不是恨他？”
莫雅迟疑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他教给我很多东西，但是却没有让我学会爱……”
“但是他禁锢了你！将你变成了恶魔！他是怎么做到的？”
“那种变化也不是一下子变成的。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也许是一个丧失自我的过程，内心的东西像是一点一点被抽空，由另外一种物质所填充。这种东西开始让我觉得厌恶，但又感到满足和安全。”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呢？精神之类的吗？”
“说不清楚，但我感觉到那是一种黑色的物质，你是无法看清的！”
“是大王强加于你的？”
“不是！当我的内心被抽空的时候，那黑色的物质就自然溢满了！”
“难道出自你的内心？”我大为疑惑地问。
“好像是这样的吧！”
“那么，最黑暗的地方究竟在哪里呢？”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