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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为何偷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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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方寸山絮叨李如进的情况,林迟根据听来的内容,在脑中构建了几个画面,这纯属职业习惯,在上一世的时候,他就常常把心理案例,想象成画面,把自己放进画面,增强代入感,仿佛自己身临其境。

在林迟想象的画面里,高墙绿树鲜花,画栋新瓦,一个自命不凡的浪荡公子,虽然一身书生打扮,但喝的醉醺醺的,披头散发,声嘶力竭,对着一对儿跪在地上的母子,又打又骂,乱摔东西,家仆们吓得躲到院子里,不敢进屋子。悲惨的背景音乐,时高时低。画面从华丽的院子,转向天空中的朦胧残月。

转眼,音乐依然凄凉,残月依旧,但画面转变了。院子里杂草丛生,花是谢的,树是枯的,墙头是布满苔藓的,家仆不在了,就连树枝上的百灵鸟,也变成了呱呱叫的乌鸦。

男子形容枯槁,依旧对面前的一切又打又踢,只是屋子里能让他拿来发泄的东西,已经没有几样了。男子哇哇大叫,摔了几件早已破旧的东西,看了看四周,发现好像没有能拿的趁手,摔的有感觉的东西。

突然他一把抓住鼻青脸肿的少年,按在桌子上,撕开少年的嘴,端起半碗剩酒,狠狠的往少年嘴里猛灌,面目狰狞,嘴里疯笑着,似乎在说,你他娘的快喝,快喝,喝饱了出去给老子弄钱去,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快给老子买酒喝。

一旁的角落里,一个消瘦的妇人蹲在地上,面无表情,早已哭干泪水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神色。把儿子打出门去,男子回头看了一眼墙角的妇人,骂了一句,身体歪歪斜斜,撞到床上,打了几个酒嗝,流着口水,昏睡过去。

妇人慢悠悠的起身,蹒跚的步履中还犹存几丝风韵,她整了整衣襟,站在破旧的铜镜前,理了理长发,从早已不见了锁具的梳妆盒里,拿出一条还算干净的丝巾,嘴角轻启,刚有个弧度,又沉了下去。妇人久久不语,心中似乎想起了刚刚嫁过来的时候,丈夫送给自己这条丝巾的欢喜时刻,如今物是人非,丝巾也有些褪色了,没了昔日的光彩。

最后一次温存,尘封已久的情感,她伸出纤瘦的手指,抚摸了一下胸前的佛珠,拿下来,丢到地上,幽幽转身,茫然的走到院子里。明月当空,无趣的树影中,多了一个奇怪的影子。冷风吹来,卷起片片枯叶,尘土在空中飞舞,沙沙风声,伴随着从屋子里传来的打鼾声,在寂静的夜色里传出很远很远。

次日,暖阳初升,男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拍拍头痛欲裂的脑袋,晃悠悠的往门外走,从门口射进来刺眼的阳光,照的他睁不开眼,用手当了当阳光,皱巴着眼,迈出门去,门口是一片碎东西,他踩到一片瓦砾,瓦砾在干枯的石砖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咚,男子摔倒在地上。

趴在地上骂了一句娘,男子慢吞吞的站起来,疼痛使他清醒了不少,他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抬头看了一眼,又咚的一声摔倒在地。在地上惊恐的后退挪动,他想要惊叫,但是干枯的喉咙沙哑了,咿咿呀呀,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是作了一个扭曲的表情。

咣当一声,大门撞开了。少年手指尖露出半片铜钱,他的两个舅舅,一个揪着耳朵,一个拉着胳膊,把他扯进了院子里。三人刚刚闯进院子里,就被眼前的一切吓到了。少年挣脱开舅舅的拉扯,跑到树杈下,抱着娘亲的腿哇哇大哭,恸哭之下,抓掉了娘亲的鞋子,还是把冰凉的双腿往怀里死抱。

两个舅舅把妹妹从树上放下来,懊恼的跺着脚痛哭流涕,转身奔到男子身边,对着男子拳打脚踢。身上感受到疼痛,男子终于哭了出来,发出凄惨的惊叫,在朝阳里显得那么的空洞。

画面转换,又破旧了一些的大门里,男子颤颤巍巍,手里紧紧的攥住房契,但他的手被旁边的人不耐烦的,打了一巴掌,夺走房契,丢给他一袋银两,把他轰出门去,咣当一声,大门紧紧的关上了。

画面又换,男子东跑西跑,受尽了白眼,终于盘下一个位置上佳的铺子。他坐在铺子里,不声不响的喝酒,可是他再也喝不醉了,或者说,虽然他喝醉了,但是他醉后不再闹腾了,一个人干坐在铺子里面,黑漆漆的里屋,连阳光都吝啬的照不到他。

画面轮换,男子一手死死的拉住长高了许多的少年,强拉硬扯的把少年拉到一个布衣铺子门口,一手指着铺子絮絮叨叨,眼神里时而懊悔,时而忧伤,时而憧憬。少年不耐烦的推开父亲的枯手,甩手扬长而去,追上正在冲他招手的方寸山,和当时的‘林迟’。一个走街串巷的艺人,拉着二胡,慢慢的从铺子门前走过。

※※

林迟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掏出钥匙,他打开正小柜子,边擦拭小柜子里面,边继续听方寸山述说。

“……我也不知道老三怎么迷恋上赌博的,我们一起混混的人,小时候反正都就这样。老三在这方面把持的还不错,身上带些钱进去,出来的时候,一身轻,虽然时不时的赌掉几件衣服,但是他从来没有在赌场里借过钱,欠过债。”

“可是,可是呢,说来可笑,老三一喝酒就会魔症,像他的老子那样,哭喊着四处借钱――都是让他遭天杀的老子害的!所以我这个当二哥的,得好好的看紧他,要么让他喝酒,要么让他滴酒不沾的去赌,但绝对不能让他喝醉了去赌……”

“咦!奇怪!”林迟把一个黝黑的罐子从小柜子里抱出来,“怎么轻了许多?!”

“怎么了,大哥,什么事啊?”方寸山问。

林迟边拿掉罐子的封盖,边道:“这里面本来是满满的一罐子盐,怎么只剩下这么点儿,怎么回事儿?”

“什么?盐少了!少了多少?”方寸山惊叫起来。

林迟不明白方寸山为何如此的大惊失色,平静的道:“少了大概四五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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