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尴尬(2/2)
咬紧牙齿,我把嘴巴抿成了一个平面放置的微积分函数号。高大帅气的男子需要这样讥讽朴实无华的女子吗?明明是我风华正茂、事业半成,仅仅是因为醉心于工作,才没有时间好好谈恋爱的可以吗。
我内心不禁想起远在北海道的胖三和红萦,让他们滑雪骨折吧,算了,骨折有些黑心了,就多摔几个跟头吧……这都什么酒肉朋友,背后怎么可以拿别人的落寞和单身打趣呢。
仿佛又看出了我后面准备好的“劝他以事业为重不能轻易放弃华尔街梦想”的说辞,子逸冷淡的声音又传来,“还有,我这次是为了自己留下来北京的,不是为了你。你也别想太多。父亲希望我在北京磨砺两年,以后好接他的班。”
对,子逸提到了他的父亲,我的心如同遭遇雷击,一下子清醒过来了……我们之间看似美好温馨的关系中永远隔着子逸父亲这个无法跨过去的坎。
想到这,我的内心又是一阵痛:“子逸,我好得差不多了,你……回去吧。”
“嗯,你完全好了我就回去。我失业了,没钱住酒店。”
我眼睛睁大:“你们银行家不是有那种永远刷不爆的运通黑金卡吗?”
“嗯。有呀,我要留着在国内添一台悍马。”
不同阶层的贫富差距让我们无法愉快的交流下去。退烧药也渐渐抽离了我所有的力气,无法再继续坚持这不平等的对话,我只有躺回被窝做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