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老了啊（2/2）
若自己刚才没有提起那件事，想必给娘亲赔罪的事情，祖母也会按下不提了罢？
现在旧事重提，难道不是因为感觉自己可能会苏清柳更有利用价值？
一时间，苏清怡心五味杂陈。
“一切都由祖母决定，清怡没有怨言……眼下时辰也已经不早了，清怡不敢打扰祖母休息，先告退了。”
苏清怡垂下眼睛，微微一福身，慕容氏根本看不清楚苏清怡眸子的感情。
慕容氏疲惫的闭了眼睛，叹了口气：“去吧！”
苏清怡也没有再说话，转身出了房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容氏方才缓缓睁开眼睛，只是这眼神之不见丝毫的威严之像，有的只是浓浓的疲惫的感觉。
孩子们都渐渐长大了，很多东西似乎都已经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了的。
朝的局势越发的混乱了，谢氏在府窜下跳的不安生，而现在连苏清怡，似乎也已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老了啊！”
慕容氏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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