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8章:被人围观(2/2)
易晓丹见状,就知道自己快要说服她们了,只差临门一脚。
于是,又再鼓动说:“你们用不着担心什么,我们公司的女孩子都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们不会打你们老公的主意,不会抢走你们的老公。”
她故意用不屑一顾的语气说出这番话,目的就是激激将。
要是季颜和楼雨霏受了她的激,认为自己才不怕别人抢老公,那么,她的计策就成功了。
偏偏季颜和楼雨霏都是经过了感情波折的人,她们俩的爱情也都经受过严峻的考验,所以,对于易晓丹的话根本就生不起气来,只一笑就过去了。
易晓丹见她俩都不说话,不松口也没有拒绝,只好自己再说下去。
“你们惹出来的事,难道不该你们来弥补?你们俩的老公走到哪里不是女人注目的焦点,都习惯了被人围观吧。难道,你们还怕他们被这几个女孩子看?”
这话才算是真正说中了季颜和楼雨霏的心思。
她们俩才不怕别的女人抢老公,若是老公能被抢走,那就不是真正的老公,她们会毫不犹豫地放手。
她们之所以没有马上答应易晓丹的请求,主要是心疼老公啦,不希望他们被当猴子一样围观。
可是呢,易晓丹说得非常有道理。
这两个人恐怕无论走到哪,都会成为人群当中的焦点。无论走到哪里,只要有女性,恐怕都会被他们吸引。
就象易晓丹说的那样,他们从小到大,恐怕都习惯了被人围观。
即使今天中午不跟易晓丹以及公司其他员工一起出去吃饭,而是他们单独出去吃,只要不是呆在包间里面,就一定会被人围观的。
就算去包间吃饭,还不是有进出的时候,还不是照样被人围观。
算了,看就看吧,看看又没什么了不起。
反正他们两个人脸皮厚,不怕被人看。
于是,季颜终于松了口,说:“好吧,晓丹,看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我们就答应你,呆会一起去吃午饭。不过呢,他们两个去不去,我和雨霏可不敢保证哦。”
易晓丹又再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不满地说:“他们两个不是公开承认是老婆奴了吗?你们俩开了金口,他们敢不从?哼,他们要是胆敢有异议,趁早休了他们。正好趁今天这个机会,考验考验他们。”
易晓丹说得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却让季颜和楼雨霏感到非常好笑。
一起吃个饭而已,这算什么考验?
那两个人恐怕巴不得中午可以跟自己的老婆一起吃饭,至于是单独吃,还是几个人一起吃,恐怕他们是不会在乎的。
他们脸皮那么厚,哪里在乎别人是否会看他们。
楼雨霏自己不便回答,她毕竟跟易晓丹还不算太熟,便笑看着季颜。
季颜只好说:“那好吧,我们就考验考验他们,让他们中午一起去吃饭。他们要是敢不去,我们绑也要把他们绑去。”
“考验”两个字,音调拖得特别长。
易晓丹这才满意了,说:“这就对了嘛,早该如此。对了季颜,雨霏,你们俩换衣服吧,我先出去了。这阵子工作忙得要死,我得去抓紧时间处理一下,呆会才有时间去好好吃顿饭啊。”
说着,匆匆忙忙地朝外走去。
季颜冲着她的背影说:“你是得抓紧时间处理工作,等有空了,你跟你男朋友丁树峰也该抓紧时间结婚了。”
“我们啊,还早着呢。”
易晓丹说完,匆匆出去了。
季颜转身楼雨霏,满脸的歉然。
“我觉得,我这阵子挺对不起晓丹的。我的精力几乎都用在结婚礼服这上面了,其余的杂事好多都是她在处理,把她忙坏了。等到结了婚,万一要度蜜月,她就得做更多的工作了。”
楼雨霏劝说道:“嫂子,你不用这么歉疚的。你想啊,公司是需要往多方面发展的,你做这套礼服,是创造一个新的服装系列,而且还可以给你们公司打广告。这次婚礼,就是最好的打广告的机会。所以,你也是在为公司做贡献啊,而且是很大的贡献。大家努力的方向不同嘛,再说,如果事情真的太多了,忙不过来,你们就再多请点人呗。还有还有,以后晓丹也要举办婚礼,也要度蜜月,也要生孩子,那时你多做点不就行了。对吧?”
“你这么说,我心里总算安心点了。”季颜笑着揪揪楼雨霏的发梢,“你还是叫我季颜吧。你叫我嫂子,我听着真不习惯。”
她总觉得,楼雨霏叫她的名字,相互间更亲近些。
按说,嫂子这个叫法,大家就成了一家人,应该更加亲近才对,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却觉得很生疏,好象两个人之间隔了层什么似的。
楼雨霏抿嘴一笑说:“我可不敢。我叫你嫂子,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哥。我得讨好我哥啊,要是我叫你季颜,我哥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季颜一听,也无可奈何。
她是很清楚的,有一次,楼雨霏得罪了楼少扬,可是呢,一开口叫她嫂子,楼少扬的气马上就消了。
不但没有责怪楼雨霏,相反,还夸了她。
“可是,我总觉得你叫我季颜更自然点。”
“那是因为你听习惯了嘛。我叫你嫂子,说明我们是一家人了,不仅仅是好朋友。你要习惯啊,习惯了就好了。说不定等你听习惯了以后,我再你名字,你还会生气呢。”
“我才不会。算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只是个称呼而已。”
季颜只好妥协。
楼雨霏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也把礼服都整理好了。
她万分感慨地看了一眼叠得整整齐齐的礼服,对季颜说:“走吧,我们到外面去。你应该也有些事情要处理吧?你快去忙吧,中午好一起去吃饭。”
说着,抿嘴一笑。
她想,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那些女孩子的眼睛是不是会牢牢地粘在楼少扬和吴清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