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刘坤,地下教父(1/2)
林浩然与柳芸菲的结婚‘新居‘中,林浩然坐在床上,望着床头柜上,刘曼佳托杜伦送的小盒子上的一对精致耳环,怔怔的发着呆。
林浩然清楚的记得,那对耳环是他和刘曼佳逛街时,刘曼佳在一个便宜货小地滩上挑选的便宜货。
可即使是便宜货,林浩然还是铁公鸡般的死活不愿意出钱,最后还是刘曼佳搂着他脖子,挂在他身上,撒着娇,让林浩然尴尬无比的情况下才买下的。
此时此刻,林浩然望着那精致,又连价,但在灯光下闪着柔和光芒的小耳环,思绪百转。
林浩然不知道刘曼佳送这对耳环时,心中是如何想法,是否当时,她心中已经放下,让俩人的过去,都成为梦回泡影,只是过去一断美丽,迷幻的回忆?
送出去时,在她心里是否代表,俩人不再是朋友,下次再相见时,也是形同默路的陌生人?
林浩然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心中有深深的锥痛,千万个不舍。
也许真的只有当失去之后,才知道原来的可贵!
浴室门边,穿着一身白色丝绸睡衣柳芸菲,慢慢的向他走来。
看着背对着自已,有淡淡衰愁林浩然的背影,柳芸菲默默放下擦拭着秀发的毛巾。
思忖一会,柳芸菲爬上床,揽腰搂住林浩然的腰,俏丽的红唇在他脸上香了一口,下巴咳在地肩上,俏皮的问道‘在想什么呢?‘
林浩然带着温馨的笑容,回首与她相望,笑道‘没什么!‘
伸出纤秀的手指,在林浩然鼻子上轻轻一点,俏声道‘不老实,都写在脸上了。‘
林浩然张嘴就狠狠咬向她还点在鼻子上的手指,柳芸菲呵呵一笑,快速的缩了回去。
谁知,林浩然咬她不到,却反手一用力,把她从身后抱了过来,吓得她‘啊‘的一声尖叫出来。
‘敢调戏老公!‘抱过来后,林浩然一脸凶恶,咬牙切齿道。
柳芸菲抱着他的脖子,毫不畏惧的“呵呵”大笑起来。头一仰,嘟着嘴,大眼睛却水汪汪,道‘调戏又怎么样!‘
‘第一百零八条家法伺候。‘林浩然随口一说,头就一低,大嘴印在美人的香唇上,手也不老实的捂上那洗完澡,?有任何束缚的双峰之上,搓揉着。如此搓揉一阵,似是还不满足,竟挑开柳芸菲白色的丝绸睡衣,露出她白皙的皮肤,以及高耸的双峰,双手依旧不老实的捂在其上,继续把玩着。
良久,两唇才缓缓分了开来。
此刻的柳芸菲已是红云满面,但她此时却没有任何害羞的表情,双目对视着林浩然的双眼,关切语气却肯定的问道‘你有心事!‘
林浩然一怔,之后苦笑不已,但还是不承认的摇了摇头。
柳芸菲叹了口气,苦涩道‘你不用骗我了,我尝出你吻中的苦味,且你今天从那人送那个来了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虽然没表现在脸上,但我还是知道。‘一指柜子上的耳环,接着又哀求的道‘告诉我好吗,你以前什么事都不瞒我的,告诉我,一起分享,好吗?‘
林浩然望着她情意绵绵,满含关心的眼眸,搂着她腰的手也紧了几分,摇了摇头道‘你听了,会吃醋的,而且也会给你徒增烦恼。‘
柳芸菲抿了抿嘴,扭头望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那对耳环,又返回头望着林浩然英俊的脸,道‘是因为这对耳环的主人。‘
林浩然没有惊讶,柳芸菲对他的爱,他的了解,林浩然比谁都清楚。缓缓点了点头,‘嗯‘了声,缓缓的把他与刘曼佳的事说了一遍。
但不知出于内疚,还是下意识,林浩然把与刘曼佳吻过的那一段省略了。
听完后,柳芸菲久久的沉默不语,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是头略微低着,似是在沉思什么。
林浩然也不打拢,只是搂着她,看着她,等待着,像是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哎…‘不知多久,柳芸菲低低的叹了口气,望了林浩然一眼,歪头,靠在他肩上,轻轻道‘我不怪你,这种事没有谁对谁错。我是女人,我明白,要找一个自己喜欢,对方又喜欢自己的,很难!且你跟她说清楚,没有隐瞒她,也没错。‘
说到这,柳芸菲脑袋又离开林浩然的肩膀,直视着他,用威严的语气道‘不过,虽然我同情她,但是你也要克制自己,不能让自己沉轮下去。‘
林浩然认真的点点头,抱紧她,道‘我知道,不管怎么样,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柳芸菲也搂着他的腰,搂的很紧,很紧。但嘴上却恶恨恨的道‘你要是敢抛弃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一一一一一
刘氏集团,杜伦走在董事长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待里面答应一声,才推门进去。
‘我不管你说什么,我女儿是伤心绝望,你总的给我个说话,否则别怪我不故多年的交情。‘一进门,就听到一声这样的声音,说完,还重重的把电话一砸。
刚进门的杜伦怔了一下,眉头也邹了一下,不知刘坤为何发那么大脾气。
不过很快,他什么表情都没有,径直的走到刘坤办公桌前,叫了声‘干爹‘
刘坤所有的怒气一闪而没,恢复一幅平和,宠辱不惊的模样,抬头望杜伦一眼,点点头,又低下头,陷入沉思似的。
杜伦也不着急,静静地坐在他办公桌前,等待着。
时间悄悄的流失,偌大的董事长办公室还是静悄悄,两个大男人,对立而坐,都略微低垂着头,各自沉入自己的内心世界,想着自己的心事。
‘小伦,你怎么看待这事?‘随着时间的流失,刘坤终于从自己的内心世界走出。对面前仍低着头的杜伦问道。
杜伦抬起头,望着刘坤平和的脸,一时没有回答,琢磨着,考虑着怎么回答。
‘没办法,我们出不了力,解铃还需系铃人,佳佳是被情所伤,只有她自己看开,放下,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半晌,杜伦抬头缓缓道。
刘坤犹虑的点了一下头,叹了口气,轻声道‘你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她自己认定的事别人是劝说不了的。看开,放下,我看是难了,她不消极,钻牛角尖,我看了都心安了。都怪我,当初就不应该搓合她和杨龙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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