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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07 结联盟,统一阵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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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与周腾,或许是想个个击破——先把定旺这把孤立,然后提出宅子事,周盛同侄儿闹翻了,自是不会作帮手……再找周盛讨要借的钱。

文箐这么推测,李氏与周腾却是真这么打算 。他们夫妇对付一个定旺或者周盛,依靠族人对他们的不满,自认为有十足把握,先前周盛总与周成拧成一股绳没奈何,如今终于两家闹崩。周腾自是高兴不已。

李氏头疼,房契的事没着落。十八日那天,周顾的寿器运到,已入殓,要回常熟搭灵棚。意味着全家大部分人又得返一次常熟宅子。

李氏来同文箐说这些事,让她多少也去走走过场,因为随后还是要开祠堂,重新选族长,另外,这分家一事,族里各人皆做个见证。此外,又提了那宅子的后续事宜:

邓氏或许最终还是要那宅子,果真如李氏所言,建议定旺定祥他们的娘子:请形家来瞧瞧风水,又说自家伯母亦请了道姑念经。定旺他们听得心动,可是谁也不想掏钱。李氏在一旁叹惜地道:“宅子莫非真是十分不吉利?那你们分家时,哪个分到这宅子?”

一句话,挑拨得十分到位。

说到这里时,李氏一副无人能出其右的表情对文箐道:“你四婶尽坐享他人之利,就这点子事,还要我去帮衬。我真是命苦。可是这宅子,就算他们不想要了,只那房契没在我们手里,终究白搭。”

文箐小声“嗯”了句,见李氏直盯着自己,便道:“三婶,您这……你这么瞧着我,莫非以为那房契在我手里?这屋里上下,哪一件物事,都是余娘子他们清点过的,我哪里会藏私?母亲不把那宅子瞧在眼里,我亦如是。”

李氏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直接,讪笑道:“箐儿,你这是误会你三婶了。打分家开始,我哪里有说过你半点不是?我可是样样顾着你的,没少你们姐弟半点,你四婶说及哪样,恨不得全占了去,还是我在一旁说那也得有你们的一份。三婶可是一片好意。”

文箐淡淡地道了一声:“谢三婶替我们姐弟打算。”其实,心里想着你在一旁说有我们的一份,不过是怕四婶在太姨娘的支持下而独占了去,于是抬出我们姐弟的名头来。

李氏便一副落寞状:“唉,只如今眼看那宅子就大功告成,偏房契没着落。箐儿,你再细细想想,二嫂在世时,可真正是没提过?”

文箐摇摇头。李氏便纳闷地道:“那,房契会在哪里呢?”

文箐问道:“当年我母亲是不是随我父亲去任上特着急?走得匆忙才忘了这小事了?难道家中掌管这些帐务的人也不清楚么?那宅子是四叔办年置备的,若是后来没有变更过房契,在官府那边定有底的。”

李氏闻言,一拍大腿,真个是忘了:房契只要没易主,就说丢了,到官府交点儿钱补办一份便是了。自己还真是钻入死巷子了。她心里大喜,想着这要去办了,自己便是大功一件,邓氏莫再想拿这宅子半间。

人,得了这件,就想另一件。这宅子的房契一事可以解决,可是想想,周盛那边借钱买房子,却是一大笔钱,焉能放过?不煞煞他威风,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李氏琢磨着那借据到底在哪里才能寻到。

余氏见她一喜一忧,便在一旁道:“二夫人记了帐,且查查那笔钱是哪日支出的,再找找,或许能找到些些眉目。”

她不说,文箐也要让话题必拐到此处。如今,从她嘴里说出来,文箐心里乐开了花。可是,她尽量掩饰着,神色诧异地问道:“母亲昔年在家记的帐还在?”

余氏道了句:“在的。”

文箐便哽咽地道了句:“我也去瞧瞧。在归州时母亲还教我记帐,我还问一些呆傻问题,母亲也不训我,只说待我返家时,看看家中帐册,就明了。”

她越说,越动情。余氏与李氏皆不忍阻她。

李氏道:“左右现下无事,且去瞧瞧。”她经了余氏提醒,死马当活马医,且翻翻旧帐本再说。

帐本确实在,只是堆在帐房放钱的小隔间处的一个阴暗角落里,搬动时,屋角处有蛛网几重,帐本上面一层俱是灰,最底下有些潮润,还可见地上的小虫子。李氏埋怨了一句:“这处也没人清扫了。”

最下面两本帐本,翻开几页,那帐页皆被虫子吃去大半,又或者因潮湿粘连在一块,一揭,就碎成一片一片的了。实在是没法瞧。

文箐随意地指了那几撂帐册中的几本,随手抽了一本,凑到灯下认真地看起来,好似真专心在学习一般。

丁氏有目的地直接去找周夫人当年与刘氏交接的那几本帐册,递于三奶奶。

李氏在心里讥笑了一声,对于翻帐本,并不太感兴趣,只是文箐想“学”,她也想借机翻一翻,是不是真有猫腻。翻了几本,略瞧两眼,随意算了几笔,好似并无甚问题。

可是丁氏翻到一本时,突然从帐册中滑出一页纸来,一声惊呼。“咦?”然后在众人目光中捡起来,道:“三奶奶,你瞧瞧,可是我眼花了,真是房契?”

那张纸果真是房契,因纸张较账页厚,故没有帐页毁损得厉害,只角上稍微有些残破,幸好字迹完好无损,其他各项都没有损坏。一看上面的内容,李氏眉飞色舞地道:“果然真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毫不费功夫。”递到文箐面前,也没让看清,又缩了手回去,激动地道:“快,再翻翻,借据是不是亦在?”

没两下,在帐册中亦发现了一张借据,借据有一处,不知是被何人撕扯还是甚么缘故,有些破了,但所载事项,全都分明。

丁氏道:“再不找出来,这房契都和借据与这帐页一般,都被虫蛀了。”

文箐提醒道:“瞧瞧可还有些别的物事?”

于是每本帐册皆翻了,不过是些废纸掉下来。

李氏得了自己想要的,很是高兴。此时不耐烦再查,毕竟那帐册一股霉味,熏得难受,对这些她没有再查的兴致。

周德全说的几件事,前几件都落实了,只这两件事,到今日房契与借据拿在手,李氏终于心安。想来没有别的遗漏了。

文箐却是痛哭着不乐意走出帐房,呜呜咽咽地道:“母亲真是受了莫大的冤枉……如今哪一样都落实了。族人借钱不还,为着他们的名声着想,母亲还要这般不敢张扬出去。幸好是三婶如今拿到手里,否则,传出去,母亲……呜呜……”

李氏听得头大,哄道:“我晓得,晓得,二嫂是被严氏所冤的。外人说甚么,那不过是瞧我们家大而眼红,我们自家人焉有跟着胡说的道理?三婶自会为二嫂讨个公道的。”

文箐一双泪眼盯着李氏,然后扑到她怀里:“三婶,三婶,如今我只求着你帮我作主了,母亲泉下有知,定也感谢三婶。房契与借据俱在,母亲……”

李氏听得她道“泉下有知”,不知为何,在余氏开门之际,一股风吹进来,她便打了个寒颤,抖索地道:“你放心,三婶再不济,二嫂这名声,我自是要讨回的。”

文箐直起身子,抹了泪,由着嘉禾扶着,道:“既然找到了,四婶那里也不用天天来我屋里问这些了。嘉禾,你去告诉四婶。”

李氏刚高兴的劲儿,听了她这话,又有些蔫了。自己费了这老大劲,好不容易自己找到,还得与邓氏分这一杯羹,很是不乐意。可是这两张纸当着文箐的面拿到手的,她还真没法私吞了。文箐说得没错,早晚邓氏要晓得。

文箐一回屋,却是乐了,冲嘉禾挤眉弄眼:“四婶是不是一得了消息,就冲去三婶屋里了?”

嘉禾点了一下头。文箐环视屋里道:“没咱们的事。现下整理些衣物,明日去常熟。”

关于房契与借据竟在帐本中夹着,这事太出乎意料了。刘太姨娘为此没少受不白之冤,于是在晚饭后,临出厅门时,便对着两个儿子儿媳提了这话题出来。“如今找着了,你们算是称心如意了。想前两日,没逼死姨娘我。现下,谁个藏私,一目了然。”

她这话本意是想替自己讨回个公道。可是,任谁听这话,都认为她意有所指,更何况是文箐,正为周夫人名声搅尽脑汁,此时家里又跳出一个人来扣一帽子

周同不敢驳斥姨娘,周腾想着上次自己确实是有几份逼问姨娘,可是让他当着众人的面,道歉,只觉这是姨娘为难自己,便也不吭声。

可是他们不说话,文箐却不是哑巴,直接顶了回去:“太姨娘,藏私?一个私字便是诛心之词。作为晚辈,母亲蒙冤若置之不理当猪狗不如,是故,莫怪我无视尊长,不得不辩驳几句。我母亲不过是走得匆忙,又为族人面子计,才没将这两件事公之于众。她一心为着家,为着族人,竟落得如今藏私这份上,真正让人寒心这两样物事,自在帐本中,若后面接替她的人,稍用一点心思,焉能见不到?”

她说话掷地有声,还没等刘氏发作,却哭着拖了弟弟往外走:“我母亲再不是,她已过世,家人却这般说,置我与弟弟何在?太姨娘不喜我们,我们不出现在您眼前便是了。只莫这样说我母亲,闲话都是这般传出去的。”她这些话有些胡搅蛮缠,中间有两句没道理,可是正是这样,才让人觉得可气。

她一怒一哭,说完就走,给别人发作的机会都没有。

周珑事后说文箐这次怎么又冲动了?

文箐只不过是要从上次听了韦氏的一些话,如今偶尔从李氏或余氏此里漏出来的一两句,想到了以前周夫人同刘氏的一些不痛快,现在刘氏撞这枪口上了。她才不管这次出言不逊将会如何。反正刘氏非正室,也不能把她太怎么样?更何况她本来说错话了,说理到长房,刘氏在魏氏眼里,地位可不怎么样,长房那边根本不会为她说话,只怕反要说刘氏的不对。刘氏没抓着周夫人把柄,如今这么说,实在过份。

方氏回屋,吐出一浊气,不吭声,只想自己的心事。

文箐说完就走了,刘氏给气得差点儿闭过气去,指着文箐姐弟的背影,最终吐出一句来:“没教养的这是忤逆,忤逆”

李氏因刘氏不公道之故而早就生不敬了,偏她作为儿媳,不能如文箐一般这么公然反抗,此时要说文箐坏话讨好刘氏,她觉得犯不着。毕竟文箐没少在自己面前卖乖,就是房契一事,她提出来的主张都是好的。她认为是自己降服了文箐,现下为着那宅子一事,自己与邓氏还没算清,可不能得罪文箐。文箐要说起狠话来,半点不留情面,自己何苦去自讨没趣?

邓氏假惺惺地道:“姨娘,你莫要同她见识。她可是二嫂一手养大的……”

周同先时还没觉得,可是文箐说了这些话后,也觉姨娘不该在文箐面前这般说二嫂。房契这事,二嫂还真没藏私,她又没带到身边,占为己有,放在家中帐本中,谁晓得没有一个人看到呢?“这不都找到了吗?找到了就是好事……”

刘氏恨儿子不帮自己,气恨恨地骂了几句。邓氏赶紧跟了出去。

厅里周腾看一眼四弟,又瞧一眼李氏,方道:“顾叔没了,定旺他们肯定是要分家的如今这房契来得太是时候了。”

李氏面色欣然:“若不是我们去翻旧帐本,差点儿就真没了……”

她这领功的话,没人接茬。

周腾直白地道:“四弟,你名下有这宅子,那宅子,比这个小一半还多,我想要。”

周同没想到三哥就这样直咧咧地开了此,一时没有回绝的余地。方要答应,可是邓氏却返了回来,道:“宅子三哥要,我们自是同意。那日后三哥住到那里,定兴他们的借据的钱,是不是就归我们家了?”

邓氏什么事也没做,自己费尽千辛万苦,她却要分一半。李氏听了,很是不满:“四弟妹,你可做了哪样事?这宅子要不要得回来,还是一回事。那钱,你能讨回来?”

讨债一事,非周同所擅长,他这人,只借钱,不讨债。邓氏从来没管过这些,让她去讨债,只怕周盛那边削她几句,她就没词了。故而,李氏问的话,这一对夫妇都没了言语。

周同闷声道:“既是没分的产业,又是二嫂当日借出的债,怎么也得有文简一份。”

他不辩驳,不说反对,却抬出文简。周腾也觉这事,四弟根本就没出力,还不让自己得宅子,不满。可是提到文简,又想到二嫂,若不是她借出钱或宅子,这笔钱早就在公中了,一分了事。可是一分了事,终究是三份,自己没得半点便宜。如此,想来想去,道:“四弟既如此说,便把文简叫过来。”

李氏埋怨道:“这事你叫文简过来作甚?到头来还不说你欺负侄儿。”对身边的余氏道:“让人收拾了这桌子,请四小姐到大书房来。”

这事,便挪到了大书房,下人一个也无。

文箐听着他们四人争论不休,或许说是三人,因为周同很少说话,可是也不是不想要,只是或许在他一个读书人眼里,这事张不开嘴。

李氏问文箐的意见。文箐无奈地道:“我年幼,这事自有叔叔婶婶们做主。分我弟弟一份,我自是谢谢,没有那一份,我亦不多想。”

邓氏一见她这样似乎要放弃,那哪能成?等于她孤军作战了。于是挑拨道:“二哥若在,焉能没有一份?文箐,这是你们姐弟该得的,莫要随意放弃了。”

文箐两手一摊,道:“三婶,四婶,这事,在我瞧来,都是没影儿的事。有房契,定旺他们不见得就马上搬走,那宅子能不能归还咱们,还得两说。借的钱,能讨回来多少?咱们家中为这点子钱,闹起来,定旺他们不就开心了?”

她这话不过是说:内斗之前,不如先一致对外。这宅子与钱到手了,再分也不迟。

说得四个大人没脸没皮的。周腾道了句:“箐儿所言不错。咱们不能自乱阵脚。四弟,你我终归是亲兄弟……”

于是,一家人又暂时统一战线。次日开拔,再次返常熟,作最后的清算。

再有一两章,肯定就将这些旧事了结,十一期间(大家不要误会啊,我没说一定是十月一日啊)肯定是感情线铺开了。不骗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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