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燕婉之求(2)(1/2)
“这几年本来就歉收。臣请求王上减酒、撤围场,并命举国禁酒禁乐,以度难关!”
“你在开玩笑。”王哈哈大笑。
“臣可以用性命来澄清臣是不是在开玩笑。”
“你愿意死?”王的笑声像发笑时一样突兀的停止,问句末尾带着意味深长的沉默。
“臣宁死也要上言!”这就是穿透墙壁给你听见的那句话。
王大吼“反了!”抓起玉如意就摔在地上,洁白碎片溅开来,在琥珀色的地毡上,现出美丽景象。王不再说什么,凝视片刻,拉开袍子坐下,脸上竟然又有了宁神静气的样子:“叶行贤,”他这么叫着,语气里几乎要加上一句“老伙计”,“我还以为没人比你明白呢。庖人虽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什么是礼?这就是礼。你管好你的礼部,我管好你们各部,这是我做王的职责。即使我做不好,你也不能跑过来教训我。何况我有什么考虑、有没有失职,要向你证明吗?这是你哪儿来的规矩?”
叶缔愣了会儿,叩头至地:“臣惶恐!臣死罪!”
“行了行了。”王拍拍他的肩,“我也知道你的毛病,你走吧。”
叶缔犹豫一下,王问:“还有何事?”叶缔便答道:“禀王上,臣适才来时,太子也在外头……”
“什么时候太子也关你的事了!”王厌烦的摔下袖子。
叶缔向来不怕摔袖,竹子般坚韧的挺着脖子:“王上与太子的关系,如明月牵星,维系着朝廷的枢机。臣虽不知太子何事,但万万不忍见星月失谐!”
“行了行了,什么失谐。”王怪不痛快道,“不就是我不见他,他急了嘛?你下去吧,我自有分寸。”
叶缔委实不知出了什么事,借他一万个脑袋,他也想不出你现在就在王的“帷内”,因而虽疑惑着,也并未多说什么,依命退下了。王叫来小黄门道:“你去给太子传话。他的难题,我会连根儿给他解决了。叫他先回去吧。”
小黄门去给伯巍传这个口信时,伯巍脸上露出的表情,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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