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散花针 第五卷 血溅金銮殿 第四十八章清水流觞桃花宴,抓破美人脸(1/2)
第五卷 血溅金銮殿 第四十八章清水流觞桃花宴,抓破美人脸
这几天累惨了,单位事多。桃花宴快吃完了,文戏过后武要开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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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婠为安排今日桃花宴上揭弊一事,从拿到名单起至现在一直没合眼,就为了这场大热闹。
先头几次三番桃花船要点中程贡生,却都被秀音暗地里操控着船错开去。赵婠大不耐烦,这才用真气送了桃花船一程。而簪花楼里那张发难的桃花签,正是她的好师妹周素小姐的杰作。见程贡生被点中,周素便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桃红纸签要了报喜鸟将题目给带了下去。楼内诸闺秀还奇怪着呢,程家这位少爷名声可不大好听,怎么周素竟会对此人感兴趣?
至于程贡生为何更了衣回来,便胸有成竹、出口成章,自然也是赵婠事先安排好的人干的破事。
程贡生原本想悄悄溜走,免得出丑于人前。借口有的是——酒醉失足落水啦、突然被桃花香味给熏晕厥了啦,反正大家都心知肚明真相是什么。
不料想,他居然巧遇文渊书院的大才子也去更衣,更巧的是,他与这位孟大才子平素还算有点交情。孟墨白孟大少爷平日里便以好管闲事出名,可惜今科不知为何居然会落榜。瞧见孟大少大不自在的模样,程贡生转转眼珠,故意拿话挤兑他,果然弄到了答案。孟大少爷愤愤地说,这篇策论的立意足可称得上高屋建瓴,怎么就不被人赏识涅?
程贡生大草包才不管孟大少的哀怨,直以为自己今日福星高照、心想事成,于是高高兴兴回席答题。这才有了其后诸般事端。
赵婠无限嘘吁地感慨完,脸色越来越郑重。对众位听耳恭听的士子团团拱手道:“本国公学习机关术与武道多年,深知一个道理。只有付出超过别人的血汗,才能得到比别人更多的收获。因而,本国公最为痛恨那些依仗老子娘的势力,用旁门左道不劳而获之人!诸位士子中亦不乏出身显贵世家者,能在今科显名,本国公相信绝大多数人是真正苦读寒窗经年,积攒了一肚皮文章,这才能一举登科。可总有一些人使那下作手段,将真正有学识的士子挤下榜去,自己堂而皇之与诸位有真才实学的士子齐肩并列。本国公虽不懂文事,却也知道若与这般人同殿称臣,那真是莫大羞辱,没得将自己的令名也带坏。谁知坊间民众会不会一竿子将满船的人都打翻?”
赵婠此言,深深地打动了三百贡生中的家族显赫者。有人长身而揖,道:“护国公此言,不啻为我等正名。在下晋洲原人辉,不胜感激。”
赵婠眼神一闪,笑问:“你可是晋洲望族原家城子弟?”
原人辉点头道:“不敢当护国公下问,在下祖籍正是晋洲原家城。”
赵婠又问道:“今科你排第几?”
原人辉挺直腰杆,朗声道:“在下自幼由家祖父亲自教导,苦读经年,学富五车不敢当,饱读二字却绝对称得上!今科春试,在下不负家祖厚望,三百贡生排行第五。”
赵婠哈哈一笑道:“你放心,无人敢诟病于你!别说第五名了,就是前五十名,那些狗杀才还不敢胡乱塞入名不符实者!”
原人辉释然笑道:“尽管如此,在下却不屑与那等人为伍。在下斗胆,还请护国公为那些无辜士子张目!”说罢,深深一躬为礼。
赵婠沉默不语,原人辉见她不表态,又是一礼后默默坐下。士子们便嗡嗡议论,站在外围的落榜士子多有人目中生出希望,眼巴巴地瞧着赵婠。
被误认为是翌德亲王的素衫少年应家熵击掌赞道:“正是!我等明明日夜苦学,难不成要让那些蝇蝇苟苟之徒带坏了名声?这岂不冤枉?国公大人,咱就知道有数人端得好才学,今科却落了榜,真是可惜!”
赵婠上下打量应家熵,笑道:“还别说,你与翌德亲王倒真有数分相似,不怪旁人认错了你去。你方才说乃是今科首名贡生,却为何不列席簪花溪,反而坐于旁人身后?”
应家熵撇撇嘴道:“国公大人,在下十分不耐烦去做些诗词歌赋虚应,方才点中程贡生的签文说的好,治国需要的不是吟诗作对。”他摸摸肚皮,吊儿郎当地笑道,“在下满腹经天纬地之论,若用来吟这些酸诗真是屈才啊屈才!”
不消猜,应家熵敢如此大放厥词,只怕出身亦不凡。赵婠笑道:“应贡首真是直肠子真性情。只是,此宴乃皇帝陛下御赐之宴,你还是老老实实回溪旁安置席位才是,免得明日有御史参你藐视之罪,祸及家人!”
应家熵唬得不轻,着急忙慌地从左天麟身后窜出来,一迭声喊人给自己安席位。他又给左天麟等几位贡生拱手作揖,笑道:“小弟并非有意隐瞒,还望几位兄长切莫怪罪!”
左天麟大力地拍着应家熵的肩膀道:“兄弟,你真深藏不露啊,你才十六岁便有如此大材,哥哥们真是自愧弗如!”
应家熵难得腼腆道:“若说大材,遍举天下诸人,何人及得上护国公?左兄别再夸我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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