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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见我不说话,便缓下语气,斜眼睨着我,“我说的,你听进去了吗?”
我抬眼,故作惊愕,“我想,您是不是弄错了?”不等她开口,我又说:“我只是韩靖涛的女友,可不是他的媳妇。还有,我也没想过要嫁给韩靖涛的。”
三个女人齐齐变了脸色,我心中略有快意。她们不就是仗着我家世单薄,而韩家声名显赫嘛,想趁韩靖涛不在的时候跑来溪落我,以显示长辈的威风,及压一下我。
我偏不让她们如意。
如果我果真成了她们的侄儿媳妇,那么她们的教训,我或许还能勉强接受。
但,我又没打算要嫁给韩靖涛,凭什么要学韩家的规矩呀?
我笑吟吟地看着她们赫然变秋黑青又无比震怒的脸色,以半天玩笑的语气道:“所以呀,韩家的规矩,我恐怕是没机会学了。”
“你---你是在赌气吧?”刚才炮轰我的老妇人声音比刚才低了许多,却也凶神恶煞得厉害。
我挑眉,故作惊讶,“赌气?我赌什么气呀?这事儿,连韩靖涛都是知道的。”
这下子,轮到她们彻底没语言了,三人互望一眼,眼里闪过疑惑,过了好一会,其中一个一直没有开口的年纪看上去最小的女人说话了,“哦,这样啊,那是我们误会了。以为你和阿涛同居多年,相信感情应该很深了。可却一直没有动静,心里着急,这才眼巴巴的跑了过来。”
在三人当中,她语气还算温和的。
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像。
但,她下一句话却让我彻底鄙视自己---为毛总是爱以貌取人呢?
“幸好你能这么想。你和阿涛同居那么多年,肚皮却一直没有动静。我们韩家可只有阿涛一个男孩子儿,香火可不能就断在你的手里。也幸好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无法生育,不能嫁进我韩家。若是结了婚又离婚,也是麻烦的。”
这下子,轮到我彻底没语言了。
额上出现三根黑线,头顶闪过一排乌鸦,眼里一片火星直冒---等等一切语言都无法形容我这个时候的感觉。
接下来,她们又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也无法再回忆了,只知道,她们语气很恶毒,很刻薄,也非常伤人,好像我不能生孩子是滔天大罪,十恶不赦。
张阿姨即时出来救场,又是讨好又是陪笑的,才把这三樽大佛给哄去吃饭了。然后趁着她们不注意时,偷偷与我使了个眼色。
我深吸口气,平复心底的翻涌,转身离去。
诚然,女人无法生孩子,放任哪个男方亲友,都是不能容忍的。但这个无法容忍演变成对我的人身攻击,并且升极为最刻薄的嘲讥与打击,我要是再对她们陪笑脸,那么证明我不是人。
张阿姨在身后叫我,但很快又被叫住,“你拦她做什么?这种无法生孩子的女人,趁早走了才好。真是没脸没皮的,明明自己无法生养,还一直霸着我们阿涛不放---”
*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忽然被硬生生打破,并且变成凡事都要自己动手的境况,是很不习惯的。
尤其前一顿还是营养又丰富的大餐,而下一顿却只能啃面包充饥,这种天上与地下的区别,咬着的大拇指面包也是食不知味。
唉,这是什么面包呀,还好意思卖我七块钱一个。一边忿忿不平地咒骂这卖面包的心黑,巴掌大点的东西也要卖这么贵,另一边又恨自己---嘴巴被养刁了。
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还能习惯清贫的日子吗?
老天,我已经没有把握了。
手机被捂得热乎乎的,拿在手里,按了又删掉,然后又重新按,在打与不打之间犹豫徘徊。
理智告计我,应该打给韩靖涛的,把现在的情况说给他听,相信他会处理的。
可是,许久不曾冒出来的尊严,又冒了出来阻止我这么做。
还打去干嘛呀,趁此机会与韩靖涛拜拜才是王道。
---分手?
我怔住,这样就能分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