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小大圣妙手赢赌局 怪书生巧计伏神偷1(2/2)
曾白见陆寒冰拉住他的手不放,觉得怪不好意思,想抽出来,抽了几次,也没抽出来,着急道:“陆小姐,别捉住老叫化的手,请你赶快把手放开。”
陆寒冰见曾白一付着急的样子,她心里觉得好笑,故意板起面孔,十分认真的道:“曾大哥,你不答应我去井边洗脸,我就是不放你。”
曾白一本正经的道:“陆小姐,你是个读书人,应该知道,男女相授不亲。”
陆寒冰道:“曾大哥,我是一个姑娘,都不怕别人说,曾大哥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怪书生,又怕什么?”
曾白认真的道:“我怪书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你这刁钻古怪的陆姑娘。”
陆寒冰莞尔一笑,说道:“曾大哥,小女子生性最古怪,不达到目的不放手。”
曾白道:“陆小姐,我的真实面貌你见过,又何必多此一举。”
陆寒冰道:“我不知道你是真曾白,还是假曾白,洗去脸上易容的化装物,就知道你这个怪书生骗没骗我。”
曾白见陆寒冰如此刁蛮,他无可奈何地说道:“陆小姐,你快放手,我答应你。”
陆寒冰见曾白答应她,高兴地放了手,陪曾白来到井边。曾白蹲下身子,双手捧着井水,慢慢洗去易容化装物。
陆寒冰一见曾白洗去易容之物,曾白刚才还是个又老又丑又肮脏的老叫化子,一下子变了样。只见他脸容清癯,虽到中年,样子英俊,像貌威严,转脸一笑,显得慈祥和气,眼睛一眨,英捍之气毕露,特别眉目之间透出的智慧,一见就知道他是读书达理之人,此人正是大哥的知心好友曾白。
陆寒冰拍手笑道:“想不到你真是曾大哥。”
曾白道:“如假包换。”
陆寒冰道:“曾大哥,你是昭陵才子,我最喜欢你的诗词,其中还有一首,做为我的坐右铭。”
曾白道:“小生能得到陆小姐的夸奖,真是幸运,我做诗词很多,请问陆小姐,你说的哪一首?”
陆寒冰大声念道:
人生不过几十秋,贫穷富贵各不同。
锦衣玉食非我愿,只求此世在书中。
曾白叹道:“陆小姐,写诗容易,做到很难,可惜我常常四海漂泊,不能在书中矣。”
陆寒冰道:“曾大哥,想不到你也伤感。”
曾白道:“陆小姐,你说错了,其实我并不伤感,不过有点古怪罢了。”
陆寒冰笑道:“你叫怪书生,当然有点古怪。陆寒冰能结识大名鼎鼎的怪书生,小女子真是三生有幸。”
陆寒冰话未说完,曾白笑着打断她的话道:“陆小姐,你把我这个做老伯的,抬得那么高,是不是想把我摔死,如果我真的被摔死,谁送你陆小姐回家。”说完站起来就走。
陆寒冰见曾白抬腿就走,只好在后面紧紧跟着,她一边走,一边大声嚷道:“曾大哥,你真坏,尽占我陆寒冰的便宜,使我开口喊你老伯,闭口喊你老伯,世上哪有这样年青的老伯。”说完,情不自禁,咯咯的笑了起来。
曾白听了陆寒冰的话,恍然大悟,他有意奚落道:“陆小姐,你喊我喊老伯,是你自己愿意的,我怪书生不曾强迫你,陆小姐,如果你不愿意喊我老伯,你喊我大叔总可以吧。”
陆寒冰见曾白有意调侃她,她故意板起面孔,装着生气,嗔怒道:“怪书生,你为什么老是想占我陆寒冰的便宜,依你的年龄和两家的交情,你怎么能成为的我的大叔呢?我哥哥喊你喊大哥,而我陆寒冰喊你喊大叔,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按常理,你只能做我的大哥,曾大哥,你这个人反正有点怪,江湖上称你为怪书生,我陆寒冰干干脆脆,叫你怪大哥。”
曾白故意装出无可奈何的傻笑,叹气道:“陆小姐,我曾白真正服了你,随便你怎么叫我都行,反正你的舌子,生在你的口里,我怪书生再有本领,也无法把你舌头睹住。”
陆寒冰见曾白平易近人,喜欢开玩笑,她生性为人随便,性格开朗,她平时听人说,怪书生行侠仗义,在江湖上很高的威望,她敬重怪书生,感到遇见怪书生,像遇见了知已。她有许许多多的话要对怪书生说,但不知从何说起,她知道怪书生喜欢开玩笑,为了跟怪书生开玩笑。陆寒冰快步抢在怪书生的前面,转过身来对着怪书生,她学着怪书
生的腔调。亲切而调皮的说道:“怪大哥,你口口声声叫我陆小姐,这样不行,有些生分,没有一点亲切感,对我很不公平。”
曾白笑道:“我不叫你陆小姐,请问陆小姐,那我叫你叫什么?”
陆寒冰微笑道:“怪大哥,你叫我陆小姐,听起来好像十分尊重我,实际上太生分,对我不公平,我喊你怪大哥,按理说,你应该叫我叫小妹或冰妹,否则我陆寒冰不依你。”
陆寒冰平时听到许多江湖传言,怪书生平生做事,不拘礼节,不论生人熟人,说话做事越怪越好,只要不脱于常理,与他性格相投,他就喜欢和那个人交往。她为了证实这传言到底是真是假,所以才说出这般话来。
陆寒冰的直爽,开朗,确实与曾白的性格相投,使他很喜欢。他向陆寒冰做了一个长长的揖,故意怪腔怪调的唱道。“想不到我怪书生,今天从天上掉了一个怪妹妹,我怪书生感到三生有幸,怪妹妹,怪大哥有礼了。”
怪书生怪异的举动,惹得陆寒冰咯咯笑个不停,她笑过一阵后,学着怪书生的腔调,故意把声音拖得长长的,她向着怪书生唱道;“想不到我这个怪妹妹,今天从地上认了一个怪哥哥,真是三生有幸,怪哥哥,怪妹妹有礼了。”
陆寒冰话一落音,怪兄怪妹哈哈大笑起来,陆寒冰更笑得前仰后倒,一不小心,脚绊着一块石头,跌倒在地,痛得她大喊唉哟。
曾白见陆寒冰大喊唉哟,慢慢扶起她,关心地问道:“怪小妹,你伤在哪里?”
陆寒冰抬起左脚,站立不稳,顺势倒在怪书生的怀里,轻轻的,娇滴滴地说道:“怪大哥,我伤在左脚,怪大哥,我的左脚好痛呀。”
曾白安慰她道:“怪小妹,不要着急,忍着点,怪大哥给你看看,马上给你治好。”他扶着陆寒冰到附近的一块石头坐下,也不管什么男女之嫌,卷起她的罗裙,见她左脚稍微红肿,没有什么大碍,完全是一点轻伤。知道陆寒冰是千金小姐,平时娇生惯养,没有吃过多少苦头,只好轻轻地给她按摩,乘她不注意,左手拿住她的脚后跟,右手拿住她的脚趾,顺势一扭一拉,痛得陆寒冰冷汗直冒,大喊“唉哟,唉哟”。她双眼瞪着曾白,喷怒道:“怪大哥,你哪里是在治伤,你简直在折腾怪小妹。”
曾白没有答话,只是笑,过了一会儿,陆寒冰左脚红肿消了。
陆寒冰觉得左脚不痛了,她惊奇地叫了起来:“怪大哥,你真有两下子,我的左脚不痛了”
曾白嘻笑道:“不痛就好,否则,我又要折腾你了。”他做了一个扭伤的姿势。
看见曾白扭伤的动作,吓得陆寒冰浑身发抖,两目含泪。她恐怯道:“怪大哥,你不要吓小妹好不好,如果再吓,会吓死小妹的。”
怪书生见陆寒冰吓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安慰她道:“好了,好了,我这个怪大哥再不吓你了,你好好休息一下,等一会就没事了。”
陆寒冰从内心里感谢曾白,通过短时间的接触,她觉得曾白是个好男子,对曾白产生一片爱意。她休息一阵后。曾白要她站起来。她只好慢慢地站起来,故意站立不稳,摇摇摆摆,东倒西斜,接着跌在地上。
曾白见陆寒冰跌在地上,急忙扶起她,好言好语安慰她。
陆寒冰站起来,乘机往曾白怀里倒,羞得曾白满面通红,他轻轻地把她拉开,关切问道:“怪妹妹,你怎么哪,是不是脚还痛?”
陆寒冰故意装出痛苦的样子,可怜巴巴的说道:“怪大哥,谢谢你,我的脚好多了,只有一点点痛,但我感到浑身无力,也觉得头有些昏,怪大哥,你行行好,扶着我走吧。”
怪书生见陆寒冰故意这样,明知道她有些假装,故意不点破她,假装安慰她道:“怪妹妹,不要着急,既然脚无力,肯定走不动了,你坐下来,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会,这里离你家不远,我快步跑到你家,告诉你的大哥,叫你的大哥派轿子来接你。”
曾白扶着陆寒冰坐下,装着要走的样子,陆寒冰反应很快,她知道曾白看出她的假装,故意想法子离开她。她一把拉住曾白的手不放,双眼流泪,哀哭的说道:“怪大哥,想不到你这个人好狠心,借故离开我,是不是想丢下我不管。”
曾白见不得女人的眼泪,最怕的也是女人的眼泪,他见陆寒冰伤心地哭了,倒忘了她是假装的。他轻声安慰陆寒冰道:“怪妹妹,别伤心,也别哭了,不是我这个怪大哥故意丢下你不管,是你自己感到双脚无力,走不动了,如果不用轿子来接你,你怎么回家。”
陆寒冰小声哭道:“怪大哥,这里离我家不远,你行行好,帮帮忙,慢慢地扶着我回家。”
曾白知道,如果不答应陆寒冰,她不会放手,丢下她也不放心,遇到这个调皮刁蛮的姑娘,他只好自认倒霉,他对陆寒冰道:“怪妹妹你不要哭了,我这个怪大哥扶着你走。”
一听曾自愿意扶着她走,陆寒冰破涕为笑,转忧为喜,拉着怪书生的手,装着好不容易站了起来。曾白只好扶着她走,没走多久,陆寒冰故意左到右斜,有时往曾白怀里倒,曾白无奈,只好轻轻地把她推开,他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又拿她没办法,问道:“怪妹妹,你怎么哪?”
陆寒冰故意皱着眉头,轻声说道:“怪大哥,我觉得双脚无力,走不稳,又走不动了。”
曾白道:“怪妹妹,你既然走不动,就坐下来休息一会。”他见前面有一块大石头,他扶着她走到大石头面前,要她坐在石头上休息。
陆寒冰坐在石头上,休息一会儿,微笑道:“怪大哥,闲着无事,你能跟我说点什么吗?”
曾白道:“怪妹妹,我想起来了,上次我给你找到那块玉佩,托人送给你的哥哥,不知怪妹妹收到没有?”
陆寒冰微笑道:“怪大哥,你不提这件事,我倒忘了,感谢你给我找回玉佩,我把那块玉佩一直珍藏着。怪大哥,你救了我两次,我怪小妹无以为报,干脆把那块玉佩送给你。礼小情义重,请怪大哥笑纳。”
曾由正色道:“怪妹妹,我曾白不是施恩望报之人,也从来不收别人的东西,何况那只玉佩是怪妹妹的心爱之物,家传之宝,我怎么能接受了,怪妹妹的心意,我心领了。”
陆寒冰恳求道:“怪大哥,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从不收别人的东西,但我诚心诚意送给你,你是不是为我破一次例,收了我的玉佩。”
曾白道:“怪小妹,我是不会破例的,你觉得好些吗,如果好些,我们赶路吧。”
陆寒冰向曾白恳求道:“怪大哥,今天我陆寒冰遇到你,我感到非常高兴,你我性格相同,无话不谈,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怪大哥,你就陪我多坐一会儿,说一说话,谈一谈心,何况我陆寒冰真的走不动了。”
曾白从陆寒冰的话语中,知道陆寒冰对他产生了爱意,心中暗暗责备自己,不该与陆小姐过多的交谈,使她产生不必要的想法,他有些害怕,害怕陆小姐刁蛮,更害怕陆小姐纠缠自己,他怕陆小姐再玩什么花样,为了及早结束和陆小姐单独在一起,他干干脆脆对陆寒冰说道:“怪小妹,既然你走不动了,没办法,怪大哥只好背着你走。”他不管陆寒冰同不同意,索性把她拉在背上,大快步朝乐书山庄跑去。
陆寒冰见曾白背着她走,以为曾白很关心她,心里感到美美的,甜甜的,她在曾白的背上,暗暗发誓,怪大哥,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陆寒冰这一辈子跟着你,如果你不答应,我陆寒冰就一直纠缠你,纠缠到你答应为止。
曾白背着陆寒冰跑到乐书山庄,陆凯正为妹妹被甘义抢走而感到焦急不安,束手无策,他派了许多家人到外面去寻找,自己在庄内走来走去,他看到好友曾白背着自己的妹妹,走进乐书山庄,心里感到十分高兴,欣喜若狂,他亲热地迎了上去。
曾白一进庄内,放下陆寒冰,陆凯走到他的面前,对他行礼道:“曾兄,谢谢你救了我的妹妹,小弟感恩不尽。”一连向曾白做了三个揖。
曾白还礼道:“陆贤弟,今天愚兄巧遇你的妹妹,不过是举手之劳,请不要客气。”
陆凯转向妹妹,向她行礼道:“妹妹,都怪大哥不好。大哥向你赔礼,你没什么事吧?”
陆寒冰满脸怒气,把头一偏,不理大哥。
曾白微笑道:“陆贤弟,你妹妹没事,愚兄来了,贤弟请不请愚兄到你家客厅坐坐。”
陆凯见妹妹不理他,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一听曾白这么说,笑着道:“曾兄,是小弟失礼了,曾兄,妹妹,请到客厅去。”
三人来到客厅,陆凯非常亲热地对曾白道:“曾兄,快请坐,快请坐。”亲自把曾白扶到椅子上坐,大声向外面喊道:“待茶。”
等家人拿来茶,陆凯拿了一杯茶,亲自把茶送到曾白手中,笑道:“曾兄,请用茶。”
曾白双手接过茶杯,见陆凯今大对他如此殷勤,如此热情,自己反而觉得不好意思,微笑道:“陆贤弟,你我是多年的知己,你不要太客气。太客气了,反而显得我们不是朋友。”
陆凯听了,也觉得不好意思,陪笑道:“曾兄,你说的有理,有理,小弟恭敬不如从命。”
陆凯又拿了一杯茶,转身走到妹妹陆寒冰的面前,微笑道:“妹妹,这次是愚兄不好,使妹妹受了惊,愚兄觉得对不起妹妹,心里感到非常内疚,也很难过,愚兄给妹妹赔不是,亲自拿来茶水,给妹妹压惊。”他把茶双手递给陆寒冰。
陆寒冰气哥哥把她的终身大事,拿来开玩笑,做赌局。使她受尽了甘义的气,她生气地把头转到一边,看也不看陆凯。
陆凯见妹妹当着曾白的面,不接他亲手送来的茶,又不理他。他觉得丢了脸,样子显得十分尴尬,狼狈不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曾白见陆寒冰不理哥哥,有意帮助陆凯,他在一边打趣道:“我曾白从书中得知,生气会使人短命,有一个人很聪明,明明知道生气会短命,她偏偏要生气。唉。使人想不通,活得好好,她自己为什么要短命。你们看这世上多美好,多值得人留恋,何必要短命啊。”
陆寒冰一听曾白的话,知道曾白在说她,从曾白的话语中,对她充满着关心。她感到高兴,感到得意,感到满足,感到幸福。
陆寒冰假惺惺的朝曾白瞪了一眼,转过身来,双手接过哥哥递来的茶,喝一口,轻声道;“哥哥,请你以后不要把妹妹的终身大事当做儿戏,使妹妹今天蒙受很大的屈辱,如果没有曾大哥的相救,妹妹这一生将不可设想,会毁在甘义小贼的手里。”
陆凯表示歉意道:“妹妹,请原谅大哥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陆寒冰笑道:“哥哥,你知道曾大哥是谁?”
陆凯一听,感到莫名其妙,愕道:“妹妹,你在说什么,曾大哥就是曾大哥,还会是谁。”
陆寒冰仍笑道:“哥哥,你跟曾大哥相交多年,应该彼此了解,你不知道他是谁,真是使人笑话,他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怪书生,还是讨米要饭的叫化子,上次救我的也是他。”
陆凯道:“对于曾兄是江湖上的怪书生,愚兄早有耳闻,不过曾兄不承认。妹妹,你又怎么知道?为什么曾兄又叫讨米要饭的叫化子。”
陆寒冰把曾白扮成叫化子,如何救她,又如何知道他的身份,为了她,曾白和甘义打赌,她把所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告诉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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