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对话（2/2）

‘王母，我不是故意变成血猿的！我今天在朱筌帮忙中看见了我变成了血猿，我就想问一下您，我现在这是变成妖异了么？我还算是人类么？’徐晓也豁出去了，一股脑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王母，半跪下来，盼望王母可以给他一个好答案。

‘现在我是真想笑了。徐晓，你知道么，1300年前，也有这么一个猴子跪在这里问我，他算不算是叛徒，还可以变回妖怪么，你倒是和他异曲同工。我也就告诉你一些秘密，希望你守口如瓶。’西王母直视着徐晓，语气悠然的说道。徐晓心里想了想，想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人物。

‘那个时候你们人类的朝代应该是唐朝，佛道二家还只是小范围的冲突，你们人类自相残杀的样子可比我们可怕多了。忽有一天，神州东南方向散发出了漫天七彩霞光，我曾经的师姐补天遗留下的灵石孕育出了生灵，引得所有人赶去查看是什么宝物，到了那里时只剩遍地碎石。之后佛道二家都认为是对方先抢到了宝物，冲突就扩大到了所有生灵的参战，包括你们人类的朝堂。这个时候，灵石所化的猴子结识了神农氏女儿精卫，受其启发，出海拜师学艺，稀里糊涂就拜到了我师叔座下，我师叔有教无类，短短3年就传其道教绝学。后来在与佛教的降龙伏虎争斗中显露身形，被发现了灵石本质。佛教势大，强压道教，欺道教高人隐世，要求交出石猴。道教当时的掌者乃是人间道修习者，蔑视妖类，用猴子与佛教下了一盘大棋，牺牲了猴子，换来了一片苟延残喘之地。’说到这里，西王母摇了摇头，头上的四支步摇叮当作响，甚是刺耳。

‘孙。。。孙悟空？’徐晓听得发呆，没想到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其间内幕竟是这样，嘴上嘀咕了出来。

‘看来你们人类这千年来还在流传这些传说么？我还当你们灭佛一般的灭道了呢！不过这些传说都是道教遮羞的借口，没有多少属实。’西王母也是微微惊奇的睁大了一下眼睛，随后淡淡的继续说。

‘那猴子寻不得师傅，又知道自己被出卖了，冲上了凌霄宝殿大闹一通，当场斩杀了道教的掌教者，这才来了我这里，打探他师傅的消息。我师叔哪里那么好找，我拒绝他后，他就问了我这个问题。’西王母好像说累的样子，抬手招了招侍女，让其端了几杯清茶过来。

‘见笑，我活了这么久，也就这茶水可以入口。’歉意的笑了笑，西王母放下了杯子，让侍女也递给徐晓，徐晓赶忙摆手拒绝，那侍女也不客气，直接转身离开。

‘我那个时候想了很久，才告诉他。’西王母看着徐晓的眼睛慢慢的说‘妖异从诞生妖元开始，哪怕化了千万种形，心都是妖异的心，淳朴本性。人类从觉醒智慧以来，没有与生俱来的能力，却有着各种千奇百怪的心态，形没变心变。化形的妖不能说不是妖，没有化形的人，却可以骂做不是人。所有的问题都决定在你的内心，随心而动。可惜我虽然活了万年，却对这个心没有全部了解，没法明白的回答你，所有的都要你自己去了解。’

徐晓点了点头，心中明白了大概，却还是要扪心自问一下，向西王母告退之后，离开了这里。西王母看着这个身影，眼神中跳动着狡黠。

出了前殿，破碎的珠帘已经修补，幻境的环境还是那么舒适，除了门口站着黑着脸的朱筌，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

‘你！找死！’朱筌已经怒气冲头，正要一巴掌呼上来，西王母却在此时召见他，狠狠地看了一眼徐晓，转身进了大殿。

徐晓耸了耸肩，正要离开，背后却传来了清脆的童声。

‘红猴子，你要去哪里？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