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你心痛吗？（2/2）

“我伯父是大领主，你们这群贱民一定会被杀死！”

“我要把你们剁碎了喂我的宠物！”

他在这已经叫喧半天了，只不过一直没人理他。

“看看他，从小就已经确立了牢固的等级观念，在他的意识里，贵族就是高贵的，可以肆意凌辱支配平民，这样的孩子你觉得放他长大会怎么样？不过是又一个菲尔德，又一个继续残害无辜者的败类。”说着，张立慢慢朝着那个孩子走去，他的脚步声就像是死神来临的步调。

“你！你滚开！不要靠近我！”那孩子恐惧了，他无法不恐惧，虽然他无法无天的活了十一年，但从未受过挫折的他在这一刻反而更加脆弱。

“不要！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他的母亲猛然挣脱了身后人的禁锢，直接朝着张立扑来，眼看着就要扑倒张立身上，张立直接给她来了一巴掌。

她的声音夏然而止，整个脖子以一个诡异的弧度扭曲着，瞬间没了声息。

“妈妈！不！你是魔鬼！不要靠近我！”他哭着叫着，浑身无力的菲尔德伯爵也在努力告饶，但是这有用吗？

没有，几个脚步声后，那个孩子也没了声息，他的小脑袋直接被张立拧了一圈，整个眼珠子都凸了出来，死的不能再死。

这残杀儿童的一幕让很多人都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闭上眼睛？这一幕难道不熟悉吗？在刚刚的会所里，我看到很多高级会员都在以虐杀女童取乐，与那些孩子相比他死的多么舒服啊。”

“可你这样与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区别可大了，他们是为了享乐，而我是为了正义。”

“杀小孩子算是正义！？”

“婕德女士，请注意你的语气，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首领，如果再有下次，我会直接杀掉你。”看到她不再说话，张立才不缓不慢的说道：“现在我来回答你的问题，杀小孩子当然不算正义，但有的孩子注定会变成恶徒，会危及社会，别跟我说什么可塑性，有的人就是利用小孩子理应被保护这一点共识让小孩子帮他偷东西，甚至杀人，而你却固执的坚持着“小孩子”这一群体神圣不可侵犯，你告诉我，这种观念真的正确？”

婕德女士张了张口，或许有刚刚张立威胁的成分在内，她没有出声。

张立笑了笑，然后继续开口道：“当然，法律会强制保护那些小孩子，你可能会说违反世俗法律就是犯罪，但请注意，法律是人定的，而人就是一种有缺憾的生物，人定的法律当然也有缺憾，那些法律的制定者，那群坐在城堡里自以为是的贵族不过是一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他们的孩子永远不会被拐卖，他们的孩子永远不用担心疾病和饥饿，他们只要随便站在高台上自说自话，就永远有人站在下面附和他们，他们有资格代表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做出审判？”

张立环视着众人，轻轻的摇头道：“不，他们没资格，没人有资格，谁也不能代表任何人原谅他人，而那些贵族的生意之所以能变成法律，只是因为他们有让这声音强制生效的武力，即使你不认同也不得不遵从。”

“所以这又回到了我之前告诫你们的话，无冕者无需受任何世俗观念和法律的约束，不只是我，还包括你们任何人，在决定一件事之前请首先摆脱自己的世俗偏见，用一个理性的思维去分析所有事，如果放着一个小孩子活着，却可能会导致未来有更多人死亡，这些人就包括你们自己，包括组织，那么，请不要用更多人的性命开玩笑，两害相较取其轻，用少数人与多数人相比较，那么，多数人就是“正义”。”

说完，张立也不再理会这群手下，朝着只剩下一口气的菲尔德伯爵走去，他现在浑身抽搐，留着鼻涕眼泪发出意义不明的呢喃，张立走到了他的跟前，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杀死在自己面前，你心痛了吗？”

“有感受到那些孩子的父母的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