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章 欲破不得（2/2）

“引妖粉”徐天听着动静，才确定的道。

清阳点头的道：“徐老好眼力，接下来，徐老便看好了”

徐天虽然不明白，可也静静看着前方。

不稍片刻，数头大师级的妖怪从妖林里面冲了出来，这些或是野猪，或是山牛，妖气纵横四野，撒着蹄子便冲了出来。

徐天双眉紧紧的皱了起来，这些妖怪不过只是灵智未开的妖，充其量也不过只是比普通家蓄力气大一些，野一些罢了，可在百姓眼里却大害，单单凭借这一身粗糙的皮肉，便是士兵的弓箭都未必能箭穿。

只是清阳驾着高头大马，直接向前行走了几步。

“伏”一声大喝，不像人言，却似天威，降妖大宗师一口成缄，好似天喻。

妖怪虽然不强，可徐天还是吃惊的看着清阳，一言成缄，竟然让数头大师级的妖怪伏在地上不能动弹。

清阳转头看着徐天的道：“徐老我领悟的上善若水，且看来”

“上善若水，利万物而不争”

“可水势却也无常，水善则利万物，水恶则摧毁万物”

天地为之肃穆，一条大河从天而降，地上伏着的数头大师级妖怪，瞬间淹没在大河当中，大河卷向天空，虚无中来，虚无中去，眨眼便消失不见。

此时的徐天闭上了眼睛，不断的回忆着清阳的一声大喝，此声好似天言，更似道理语言，好似醍醐灌顶，自己的精神好似触摸到此天地的道理，只是每每将要突破之时，便遇到极大的阻力，令得徐天冲之不破，如此三番四次下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徐天睁开眼睛，对着清阳鞠了一礼，此礼清阳却是坦然受之，道理不是用来炫耀的，而此次清阳却是犯戒了，清元也震惊的看着父亲，要知道，就算他是清阳的儿子，也没有如此的待遇。

“感觉如何？”清阳看到徐天并没有突破，却并没有失望。

“欲破不得，好似被什么圈锢，令我不得冲破次障碍”徐天将一番感受说了出来。

清阳深思片刻才道：“莫非你理障太深，不然怎么会如此难突破？”

清元却是插上一句的道：“父亲徐老会不会是无理之体？”

清阳摇头的道：“不可能，若是无理之体，怎么能有理障，更不会道理缠身，看徐老此番景象，必是可以突破，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清阳对徐天充满了信心，不为别的，难修炼成武者宗师，其中就可以知道，徐天的意志是有多么的坚定，而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清阳深深的明白徐天的刻苦，就连号称年少苦中苦埋头读书的自己与徐天相比，都略有不及，因为徐天看书读道理的时候，根本不会记得时间，一顿三餐不吃不喝，甚至三五天不吃也是常理。

“既然徐老即将突破，父亲不若再来多一次，或许就突破了呢”清元双眼希翼。

徐天与清阳对视一眼，清阳却是反笑的道：“恐怕是你自己想听吧”

清元尴尬，双眼却是明亮，似乎刚刚那一下让他受益匪浅。

“满不可溢，这样便好，你若感觉膨胀，便可以诵读道理月半，想必这虚浮感觉就会下去了”清阳看着清元，却是摇头叹了一口气。

清元低头，徐天看了一眼，这清元资质还是不错的，可惜遇到了自己，也遇到了一个如此苛刻的父亲，虽然他的父亲领悟的道理是上善若水，可这若不可不单单利万物，也有着摧毁万物的能力。

三人起程向着来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