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贼偷(施暴者)(2/2)
拿着竹刺的那人,将那竹刺沿那贼偷的指甲肉中间,就连空气里都仿佛都轻轻的“呲!”了一声。
他拿着那针一样长的竹刺沿着那贼偷的指甲肉中间,扎了进去。
那年轻贼偷凄厉地惨叫着,眼里的因痛苦而出现的迷离一扫而空。
他大叫着:“求求你们,杀了我吧!”
然而他的惨叫没有引来同情和怜悯,有的只是施暴者更加放肆和愉悦的大笑。
一种作为兽的原始形态开始在这破壁颓檐之间蔓延。
竹刺扎进第一根手指,十指连着心,那年轻贼偷的一声凄楚惨叫极大地快慰了他们的心。
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
有一个手指在扎的时候因为那贼偷挣扎得厉害,竹刺只扎了一半,然后便断在指甲里面,扎竹刺的那人不甘心,又拿起一根新的竹刺,继续从肉和指甲的接缝处插了进去。
贼偷更加痛苦的惨叫!
我死死的盯着他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
年轻贼偷面目凄凉,光是看的痛苦而残破的身躯,我都能感觉到他的心如死灰。
而插那竹刺的人,他们脸上有一种尽情凌虐,施暴之后的快感。
我从来不知道,人的笑容会如此狰狞可怖。
我死死的看着他们,如同以往看那些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恶鬼一样。
但先生捂了我的眼睛,不让我继续看下去。
“好了,你这般样子,我们如何再看下去?”先生平静的地我耳边安抚道。
我平静下来。
月落日升,又是一日。
家常里短的时候,施暴者向人炫耀他昨天夜里的丰功伟绩,如同炫耀他扛回百斤粮食,或是种出多少庄稼。
于是第二天夜里,又有人来。
是个年轻女人和她的丈夫。
这一夜,男人扒了贼偷的衣裳,他拿刀割下贼偷胸前的两粒****,后又切了他两块新鲜肉胳膊,交给女人,让她拿块绢布包起来,就在女人刚要把肉包起来的时候,见丈夫还要再割。
女人似乎有些不忍,犹豫着说道:“他是个强盗,这强盗的肉还是少给娃子吃吧。”
“你懂个屁,你看以前那些犯大罪的人,就是千刀万剐,那肉都还要抢哩。”虽然这样说着,但好在男人也没有继续下刀。
贼偷痛苦的哀哀声越来越弱,最频繁的是胸口的呼吸起伏,他身上,又是血腥味,又是屎尿的臭味。
第三天,来的人也带了刀,他们突发奇想,想试试将人的耳朵割了以后看他还能不能听到声音,于是这群白天和蔼慈善的暴徒拿刀割了年轻贼偷的耳朵,怕他死了,他们还给他治伤口,甚至还轮流喂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