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回:王玄策兵锋直至茶馎和罗城 普拉摩诡辩说服拘摩罗王(上)(2/2)
听闻这普拉摩如此的爽快,拘摩罗王和夏尔马相互一看,宛然一笑。接着拘摩罗王就对其冷言道:“听闻你父王,损失了三大将军,至如今已经到了众叛亲离之境地,我怎敢与列国为敌?再与尔等结盟呢!”
看到拘摩罗王如此贬低父王,普拉摩虽然有一丝气愤,但是想到此行之目的,于是乎就接着辩解道:“大王所言差异,向那三大将军殒命沙场,均是这大唐奸贼王玄策使用奸计之释然。这三大将军均为忠义之士,在危难时刻没有想到自逃性命,而是自刎以谢父王的知遇之恩;父王闻之,也是悲痛万分,想昔日之兄弟,皆因自己而殒命,故而也是颇为悲伤。虽说我帝那伏帝国暂时战局不利,但是依旧拥兵数十万,南方列国自是深感父王之恩德,均要派兵为前部先锋,以拒大唐奸贼,可惜父王深感百姓之苦,故而婉言谢绝!”
“如此说来,你父王还是个仁义之君了?身为臣子,谋害君王,这事可是颇为不光彩呀!”拘摩罗王听完之后,也是不屑的随口就回复到!
“大王所言差异,谋害君王之事,更是以讹传讹之举,实在不足为信!向那昔日之仁爱大王戒日王,也是爱民如子之一代贤明君主,不仅得父王之尊重,更待万千子民之爱戴,父王怎会有这鸠占鹊巢的谋害之举呢。
事情之起因则是,这受人尊敬之戒日王,未曾留下子嗣,故而只能在这大臣之中择贤而立之。当父王听闻其一年前已经拟下遗诏,让自己继承衣钵之时,也是万千推让,可是实在拗不住一众公卿大臣之恳请,故而只能够受命于危难之际,扶大厦以将倾!
至后来,一小部分未曾谋得丝毫利益的小众官员,才编造出了这些父王篡权夺位之举,实在是小人之伎俩,大王如若深信,那岂不是中了他们不义之计谋乎!”普拉摩再次巧舌如簧的辩解道。
听得如此之辩解,拘摩罗王似乎感觉这事,还真的经不起推敲,故而对这种解释之法,也是有了这么一丝倾向!但是其接着又颇为不屑的说道:“如若正如你所说,这般解释也算合理!但是普拉德屠杀这茶馎和罗城的数万黎民百姓,我想这是你父王也不曾做出来的事情吧?如此暴虐之人,我怎能与尔等相交?”
听闻拘摩罗王如此之说,普拉摩也的确感此事颇为棘手,这的确是普拉德自小养成的性格,虽说此事,父王也是闻之大惊,但是最后毕竟不了了之了!于是,就脑瓜子一转,灵机一动道:“此事,的确是我弟普拉德不尊军令所为,父王和母后也是颇为气愤。可是,自古以来虎毒不食子,作为父王之亲生骨肉,怎肯对其狠下杀手!故而,也拿这一番罪责,时常祈求梵天大神;让所有的罪孽自己一人承担;当听闻此等消息,望着父王苍老的鬓角,做儿子的也是深深的为这份父爱所感动。”
话语之间,就见这普拉摩潸然泪下。虽说阿罗那顺自然是没有这等明智之举,但是被普拉摩这一番声情并茂的诉说,再加上其颇为痛苦之表情,也不得不让为人父之拘摩罗王,以及夏尔马感动!故而此事也算挽上一撇,暂时不提!
看着痛哭流涕的普拉摩,拘摩罗王也是心中一软,就示意小侍从递过去一个手绢,接过手绢的普拉摩擦拭了一下已经哭红的双眼,稍稍平复了一些心情之后,又见拘摩罗王稍微缓和的问到:“本王也刚刚信奉佛教没几年,你父王自从继承戒日王之衣钵以后,就这么快的改释为梵是为何意呀?
这一番对答,普拉摩该如何解释呢?请看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