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斑驳的旧楼爱哭,怎么哄都止不住(2)(1/2)
红|袖|言|情|小|说一来二去,两个人走到了一起,那个年代,任凭是台上是头牌,可戏子终是一个戏子,得不到尊重,秦荷的爱情有些老套,随后是怀孕,接着被弃。
所以这个孩子就跟随秦荷姓秦,并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秦如眷。
火柴厂倒闭后,白哥也就走了。秦荷大着肚子,唱不了戏,很快就被新人替掉,这一替,就是一直,秦荷再也没有机会唱头牌,生完孩子,戏院的帮主瞧她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可怜,施舍一些小跑龙套的角色,让母女俩混口饭吃。
这些都是许珠的妈,也是秦荷是师姐,同样的过气秦腔演员梅凤,说给秦如眷听的。
关于母亲的很多事情,都是从旁处了解。
秦荷慢慢就抑郁了,总是会偷偷翻出箱底的戏服和头饰,扮上相,在夜里,浅吟低唱,唱得格外悲凉,有股夜半歌声的感觉。
秦如眷幼时,总是被秦荷这个样子吓得缩在桌子底下,可等秦荷唱到累了,又恢复了正常,把秦如眷从桌子底下拉出来,张罗饭给她吃。
这个时而正常时而疯癫的母亲,让秦如眷有些害怕,或者说,没有母女间的感情,更像是相依为命,和对秦荷这样女子的同情。
这韶光多贱,原本美妙动人的事物,都被它跳跃出来篡改的面目全非。
旧楼加上旧人,这世间,哪里还有个字能比“旧”字更让人没奈何。旧时光阴,旧时记忆,旧时人,旧时的布裙,旧时的油伞,旧了的,总是卑微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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