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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得良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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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远,为何一直不言?”皇帝忽然眸色沉沉的看向一言不发的慕良远,觉得眼下的局面,颇有些诡异。

若是换作以往,有人提议让巡防营开拔到锦州十里之外,只怕他慕良远也不会答应。

慕良远神色一滞,看向崇睿的眼神带着一丝晦暗。

崇睿送的那三道菜,竟深深的映在他心里,堵住了他所有的抗议。

“皇上,臣下亦不知如何处理,巡防营的人劳苦功高,按理说即便开拔到锦州城内也无过,但是祖宗规矩便是祖宗规矩,不能破,可若去北荒,对将士们又不公,是以……”慕良远说出这话,不光是皇帝大吃一惊,连崇睿都眯起眼睛,仔细的思量。

他不知自己那道“柱菇生”已经深深的刺痛了慕良远的神经。

“既是如此,便开拔到城下五里,但没有召见,不得入城!”皇帝金口一开,巡防营的数万名将士便不必长途跋涉了。

散朝之后,崇睿从慕良远身边经过时,小声提醒了一句,“岳父还是主动些,不要让皇后找上你!”

看着崇睿衣袂飘飘离开的背影,慕良远忧心忡忡的楞了片刻,然后才折返,前往凤仪宫。

凤仪宫中。

慕良远跪在地上,他身边有散落的茶盏,头上有茶叶与滴答掉落的水珠,额头也被茶盏磕破,看上去十分狼狈。

皇后端坐的凤椅上,神色冷厉的看着慕良远,“你可知,巡防营往前开拔,对我们来说,是多大的威胁?”

“皇后娘娘,臣下知道!”

“知道你还不阻止?”见慕良远如此狼狈,皇后也没有觉得解气,她甚至觉得悲伤,她的弟弟,总是一心一意惟命是从的弟弟,居然也变了么?

“皇后娘娘,巡防营现在处在风口浪尖,是天下兵士眼中的焦点,若是因为弟弟一句话,便让他们再回北荒,寒凉的,不仅仅是巡防营将士的心,而是天下将士的心。”

作为一个将军,为了皇后的大计,他已然失去太多的人心,若真到了要拼死一搏的时候,他如何让那些将士以命相搏?

慕良远的解释,让盛怒之下的皇后稍微平静了些,她淡淡的看着慕良远说,“眼下巡防营危机未解,你去探查一番,看看他们到底是用何种方法治病。”

慕良远深深的叩拜,苦口婆心的劝告,“姐姐,锦州已然不能再动,再动,真的就出大事了!”

这个慕良辰又如何不知,可现在太子一直被关在太庙出不来,虽然祭天大典已经平安躲过,可接下来呢?

皇后不由得心冷,太子一直这样无状,她要如何保住他的太子之位?

“姐姐,你是个母亲,但你也是儿女,慕家为姐姐,已经做到如此地步,现在陛下的眼睛时刻盯着锦州,若是锦州再出事,那崇睿便一定会拿住你我的把柄,到时候不止姐姐,还有整个慕家,都得为太子陪葬,弟弟到了这个年纪,已经不求任何名利,只求有人传宗接代。”

慕良远说完,便躬身退出了凤仪宫的大殿。

留下慕良辰一人站在孤寂的凤椅上,眼底一片寒凉。

云嬷嬷站在下首,不知如何安慰皇后,皇后却忽然跌坐于地,她的双手紧握成拳,凉声说道,“云儿,我失去兵部这个左膀,现在又失去慕家这个右臂了么?”

这一刻,慕良辰只觉得万念俱灰。

云嬷嬷躬身,“娘娘,云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罢了,到了如今这个时刻,还有什么不能说呢?”皇后的声音,藏着深深的疲倦。

“娘娘将大少爷送到锦州去,定是冷了将军的心的,小少爷至今还关在刑部大牢里,睿王殿下如今又得势,将军或许是真的怕了!”

还有一句话,云嬷嬷始终没敢说,要让慕良远辅佐这样一个烂泥太子,原本就担着风险,慕良远到今日才想要放手,已然是仁至义尽。

可皇后又如何不知?

“最大的问题,还是在太子身上对不对?你们都觉得,哀家的儿子,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是也不是?”皇后的语气带着颤抖,带着恨意。

她的儿子再不好,那也是她的儿子。

云嬷嬷见状,连忙敛袖跪拜,“娘娘息怒!”

“罢了,你下去吧,哀家想一个人静静!”皇后觉得头很疼,她扶着凤椅的扶手,轻轻的坐下来,定定的看着云嬷嬷踩着细碎的步伐离开。

“吱呀”一声,整个凤仪宫便只剩下她一个人。

仿若全世界,都是剩下她一人!

“啊!”慕良辰觉得自己的头好像被人用力敲打一般,疼得无法忍受,她跌跌撞撞的往内室走,一路上打翻了灯台,打翻了高几上的花盆,丁零当啷的好不热闹!

守在门口的宫女战战兢兢的看着跪在殿门外青石板砖道上的云嬷嬷,也跟着她一同跪下。

只有李公公手执拂尘静静的站在檐下,眸色沉沉的看着远方,看向那不知名的远方。

皇后走到梳妆台前,从一个精致的鎏金方盒里面拿出阿芙蓉的膏药,思量了片刻之后,便用自己的发簪弄了一些膏药放到嘴里。

最初放在嘴里的时候,那种苦涩让慕良辰几欲作呕,可当那股苦涩顺着食道一路蜿蜒而下,到达丹田时,慕良辰便觉得自己的头不疼了,那些压力也消失殆尽,只剩下无尽的欢愉!

是夜,锦州巡防营。

崇睿负手而立站在城门口,心情甚好的与守城的士兵交谈,他低沉的嗓音在暗夜中显得尤其动听,“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

因为得知疫病有了治疗方法,那小兵心情甚好的与崇睿调侃,“我们倒是不辛苦,只是苦了王爷,隔三差五便跑锦州。”

恩哼!

崇睿淡淡的睨了那人一眼,凉声说,“本王哪时不是隔三差五来锦州?”

那小兵也不惧崇睿冰冷,继续说,“王爷便不必解释了,不管您如何解释,也改变不了您为王妃日夜奔波的凄苦。”

崇睿拧眉,笑骂道,“瞎说什么大实话,待解封后,罚操练!”

“不要哇,王爷!”

隔着老远,子衿便听到崇睿与那小兵逗乐子的声音,在军营中的崇睿,与在睿王府的他总是有些不一样,可能在锦州巡防营里,他还是当年那个与士兵并肩作战的战友,所以,这样的他更有血有肉。

崇睿远远的便看见子衿举着灯笼款步而来,他清了清嗓子,淡淡的对那小兵说,“少与本王贫嘴些,不然罚你娶不到媳妇!”

小兵噗嗤一乐,对着子衿的方向大喊一声,“王妃,殿下说他想王妃了!”

子衿被小兵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心里却跟抹了蜜一般的甜。

崇睿见她一路微笑而来,那对小酒窝在暗夜中,显得越发的撩人,心绪也跟着澎湃起来。

可他却一本正经的看着子衿,凉声说,“你心情倒是好?”

“嗯,王爷解决了锦州士兵的去留,现在军士们的疫病又得到了治疗,我为何不能高兴?”子衿巧笑嫣然的柔声说着。

“这么相信我?”崇睿微微一笑,心里不免也雀跃起来。

“王爷笑逐颜开,不就说明一切了么?”子衿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与崇睿说体己话,也避开了崇睿的话题。

崇睿清冷的眸子里染上灼热,“现在疫病已经找到根治之法,我是不是便可以进来了?”

他眼神里透露出来那种赤裸裸的欲念,羞得子衿咬唇不语,崇睿见她不说话,便作势要入内。

子衿见他真要进来,急得直跺脚,“王爷,不可!”

“这巡防营里,向来都是我说了算的,没想到才过了些日子,便被你管得死死的,难道我真的惧内?”崇睿的话语虽淡,但是眼波流传的时候,却带着十足的笑意。

子衿也淡然一笑,柔声说,“惧内不好么?”

她倒是坦荡荡!

崇睿微微低头,唇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你若觉得好,便好吧!”

良久之后,他幽幽一叹,“那我到底要多久才能进来?”

“在病患未全部康复前,在没有搬去新的营地之前,王爷都不可进来!”子衿淡淡的说着,全然不看崇睿眸子里散发出来的寒意。

“你就不怕我如魂归一般,去寻花问柳?”崇睿最大的本事便是,即便嘴里说着不正经的话,可他的表情却永远正正经经。

原本躲在暗处听墙根的魂归忽觉脊背发凉,回身一看,只见不远处传来一记凶狠无比的眼刀,谷亦荀正阴测测的看着他。

魂归不自觉的夹紧双腿,生怕谷亦荀真用从慕子衿那里学来的下作手段对付他。

“崇睿,老子告诉你,你说话客气些,老子现在是你的大舅哥,来来来,先喊声哥哥来听!”魂归无法沾到崇睿实质性的便宜,便想着,想过过嘴瘾。

崇睿斜睨了魂归一眼,他当然知道魂归指的是他与子衿结拜一事,可崇睿这般心思,哪里是吃的亏的性子。

他眼波一转,便已然计上心头!

“在军营,本王是王,在睿王府本王也是王,按照律法,就连慕良远都得恭恭敬敬的给我叩头,尊称本王,但是若是到了慕家,本王便是慕家的女婿,那时,我自然会叫你一声大哥!”

魂归先是一喜,而后便是大怒,他跳脚怒骂,“你竟忽悠老子,子衿此生若都不踏慕家大门,老子岂不是一辈子都当不成这大舅哥?”

崇睿点头,赞许的说,“真聪明,一点就通!”

魂归气结,拉着子衿的手撒泼,“慕子衿,老子告诉你,崇睿他大爷的不认老子是你兄长,老子日后还是要调戏你,逮着机会老子还是要……”

“你敢!”一男一女两个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崇睿与谷亦荀同时用眼刀凌迟魂归。

魂归不痛不痒的说,“怎么样,你是认还是不认?”

“不认又当如何?”崇睿可是听说了,子衿已然将她那招看家本领教授给了谷亦荀,他不信谷亦荀治不了魂归。

“难道你还想遭雷劈?”谷亦荀手拿一支细如发丝长如筷的银针,阴森森的看到魂归。

魂归对那支银针痛恨至极,他咬牙说,“清虚你这个臭老道,你竟将那东西传给谷亦荀,你徒弟要是被弄坏了,我看你哪里有徒孙可抱!”

那支银针,是子衿当年趁魂归不备,扎入他小腹,害得他当了八个月和尚那支。

营地那端十分安静,清虚正与青山抢食最后一块牛肉干,压根就没有功夫理会魂归。

“如何?”谷亦荀学着崇睿的口气,凉声问道。

魂归悻悻的甩开子衿的手,趁谷亦荀不备,一把捞入怀中,便往密林飞去。

子衿与崇睿同时松口气,终于安静了!

子衿看着崇睿笑,崇睿却恨恨的看着子衿,幽声说,“他刚才摸你手了!”

子衿淡淡的应,“嗯,我知道了!”

“我也要摸!”崇睿像个孩童一般与子衿讨价还价。

隔着栅栏,子衿无声叹息,哎!又来了!

崇睿见她神态倦怠,又于心不忍,柔声哄道,“你靠近些,给我看看你的手!”

“太丑!”子衿将手收回去,不给看。

崇睿阴测测的看着她,“你若是乖乖伸手与我看,我便只看看便放你回去睡觉,若是我自己将你弄过来,今夜我便不走了,那密林中倒是不乏好情趣。”

流……氓!

子衿几乎要冲口而出,可是最后还是生生的忍了下来,毕竟这是军营,她还是要给崇睿留足了脸面才行。

她深怕崇睿又像上次那般用腰带将她拉到怀里,于是乖乖伸手给他看。

有了阮成恩配的玉肌膏,子衿的手伤看上去没有上次那般狰狞,可是那些新长出来的肉,还是看得崇睿触目惊心。

“疼么?”崇睿想伸手去拉子衿,却被子衿避开。

“现在不疼了,母亲可好?”现在心情放松下来,子衿才有机会问问家里的情况。

崇睿一直盯着子衿的说,漫不经心的说,“家里一切都好,你不在家,便是母亲带着莲姨为我张罗食物,她们从不假手于任何人,几位新人的婚礼,也已经筹备好,可是她们都说,要等你回去才会成亲。”

“胡闹,这是明觉大师选定的日子,如何乱改?”子衿又感动又无奈。

“你别忘了,还有一个新郎在大营之中!”

经崇睿一提醒,子衿倒是想起来了,刚哲还在营中,茴香心中定然十分凄苦吧!

“你告诉茴香,刚哲很快便能回去,不会让她久等的。”子衿与崇睿絮絮叨叨的闲话家常,心中皆是难得的平静欢愉。

“可你却让我等了很久!”崇睿冷冷的睨了子衿一眼,竟毫不避讳的与子衿撒娇。

子衿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如银铃一般清脆悦耳,如同山涧的泉水叮咚,又像是檐下随风摇曳的风铃。

崇睿眸子一热,忽然伸手将子衿拉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的亲了子衿一口,然后迅速退开,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唇。

“还是那么香!”

“崇睿,你不要命了么?”子衿真是被他气着了,这般告诫,他还是不听话。

虽然未能得偿所愿,可聊胜于无的还是解了崇睿的相思,他心情颇好的宽慰子衿,“乖,大不了今夜我进来与你一同睡觉!”

子衿只觉被气得两眼发昏,可她见崇睿那般可怜兮兮的样子,竟只能化作一声长叹。

哎!

“以现在这般速度,不出十日,我们便能将所有病患治愈,你今晚回去之后,便可命人搭建新的营地,这边确定健康无虞的人,我们会很快转移过来,那些已然患病的,观察几日,确定治愈之后,也可一同送过去,很快,便能见面了!”

崇睿凝神听了大半天,原本以为子衿是在与他谈公事,岂料小娘子话锋一转,竟开始宽慰他来。

“那欠我的,你得还!”崇睿眼珠一转,一肚子坏水便开始翻涌。

子衿诧异,“我欠你什么?”

崇睿也不说话,便看着子衿坏笑,子衿见他笑成这样,方才理解他的意思,自己又羞又气,低着头就是不理他。

“好了,不逗你,再让我看看,我得回去着手准备搭建新的营地。”这样才能快些见到子衿。

子衿抬头,目光缱绻的看着崇睿,然后轻咬着下唇,眸色深深的看着崇睿。

崇睿一见她这欲语还羞楚楚可怜的样子,身体里便有一股子邪火,像要冲破障碍而出,看向子衿的眼神也越发幽暗而炙热。

子衿最是受不住崇睿这样的眼神,被他看得心如鹿撞,她咬着牙飞速的亲了崇睿一下,然后转身逃走。

留在风中的只剩下一句话,“你快回去处理公务,我也好早些回家!”

崇睿轻轻的抚摸被子衿亲吻过的薄唇,那上面还残留着子衿的温度与香味,久久不散!

墨影从暗处走出来,凉飕飕的放冷箭,“怎么,被人调戏的滋味儿太美妙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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